人伸脚,境清绕过去,平采诺示意一下。
境清自顾自准备吃起来时,那人在她饭菜里吐了口痰。
境清冷眸盯着她,下一秒直接把她头摁在饭菜里,那人开始挣扎,只见她面无表情,一手还磨着那根叉子,她死死揪着她的头皮,摁住她的脑袋,平采诺皱眉。
偌大的桌碗碰撞清脆刺耳声音吸引无数双眼睛,可没人上前去帮那个女生。
平采诺凳子一推,“林境清,你松手!”
境清松开手,在身上擦了擦,那人满脸都是饭菜汤汁,还有那口痰。
她站起身来,走到那人的饭菜面前,旁若无人开始吃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日间休息的时候,境清找狱医看感染的伤口,“有点严重,以后每天这个点过来换药。”
境清只是冷若冰霜盯着那生疮烂脓地方,点点头。
她瞥见桌上的药。
一连多日大家都相安无事。
可是,平采诺跟狱长吵了一架。
她回来就朝众人撒气。
包括境清。
可是气着气着,她忽然双眼翻白,心口绞痛,躺在地上,抽搐两下,境清只是冷冷地坐在床上看着那群人兵荒马乱,人群慌乱缝隙中,平采诺见到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平采诺死了,死于心脏性猝死。
这里不会尸检,不会有人管,她的尸体直接被火化,变成烟灰,无足轻重。
境清出去前,那个好心的警长问她,“她的死跟你有关吗?”
境清对着她笑而不语。
外面是刺眼的阳光,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
周斯杨手卡在她脖颈上仔细摩挲,望着她清澈眼眸,低头覆上一吻,“我知道。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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