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杨的脑袋和他的舌头一样灵活,然那双眸抬起,拓峰犀利盯着她,又带着些许玩味,境清也很听话地看着他,她的下半身一览无余,两腿被分开绑着,周斯杨的舌头一遍又一遍舔着她的外阜,又扫荡早已充血的阴唇,从里到外,她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这样的夜里,这样亲密的事情,她十分确信她的身体彻底对他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