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异样的享受却有些戒不掉,他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孤独病,无论他拥有多少财产,多少女人,它仍会紧紧地缠着他。
沉闷的黑云更像犯病似地向他袭来,春天已过了,也该是炎炎夏日了,他于此时终于也明白了为何古代剑客会孤独而死,因为当孤独袭来的时候,死亡早就不怕了,怕的是它的蚀骨的孤独。
也是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冷酷,不是表面的沉丧着一张死人脸,而是从心底里发出的冷意,此时他脸上的情就叫做冷酷。
更是此刻让他明白了什么叫苍桑,不是无病呻吟的故作历经苍桑,而是从内心发出对这个世界的感叹与沉重,无关年龄,无关才华,更无关财富。
机场人来人往,行步匆匆,人与人的冷漠就在一个小孩的跌倒而无人牵扶中一展无疑,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无情吧!当拜金主义袭来时,鲜有人不为此而跪拜,这就是资本社会,但社会主义社会呢?
李正天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举起高高的指示牌,而是双眼如电一般地盯着飞机的出口,因为他自有傲人的资本让他去挥霍。
就在白色人影出现的一瞬间李正天就捕捉到心中的目标。
带着一丝高傲,一丝矜持,如公主般地高高在上,精致无匹的玉脸上散发出惊人的魅力,与相片上的表情却大相径庭,他知道这只是一个人的表面,因为他也会带着面具生活。
旁边也是一个美女,气质不是高贵而是雍容,脸上散发着娇艳而不是清秀,是一个通达世事的女人,也是沾染太多红尘的女人。
李正天从容不迫地迎上去,淡定地伸出右手,儒雅地笑道:“梦,欢迎你和你的朋友来到东京,相信你们一定会过得很愉快。”
安惠妍也伸出洁白的小手与他轻握了一下,矜持地笑道:“谢谢。”
李秀英也伸出同样白嫩的小手与他轻握了一下,雍容大方地微笑道:“如你贵言。”
“是去我家还是你们去酒店?”
安惠妍仍是矜持地回道:“不用了,我们订了东京大酒店。”
“怎么与我这么疏远了,网上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我是看你斯文了一点,我也只能以斯文的样子与你交流了。”
李正天拨了一个电话,很快一直跟着他的两辆豪华汽车就出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