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对打听别人的隐情向来没有多大兴趣,於是拍拍淑琴的肩膀,「好了,不谈这个了,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呢。」忽然,淑琴坐了起来:「哎呀,什麽东西从里头流出来了?」叉开大腿摸着阴部。
我也有些好,趴过去仔细瞅着。原本是一条缝的肉沟现在被撑成个圆洞,刚才的粉色肉唇颜色深了些。一团白色的黏液已经流到屁眼上,肉洞旁有些粉末状的白点,周敏被操完後也有这东西,不过比她闺女的要多。最显眼的是大腿根处有一片淡淡的血红,已经干了。彷佛在嫩白的大腿上开放的一朵梅花。没错,就是花。是老子最先采了这朵嫩花。
我伸手抚摩着淑琴丰腴健美的大腿,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滑不溜丢,紧蹦蹦的。彰显出少女青春的活力。「好疼。」淑琴倒吸了口凉气,「都是你的那个弄的,害得人家都不敢动了。」皱起的眉头说明痛苦来自她身体的最深处,想揉却揉不到的地方。
我把她拉到怀中,「这可不怨我,你那地方太紧了,刚开始勒我的鸡巴也挺疼,後来就好多了。据说女人第一次都这样,慢慢就习惯了。来,睡吧。」哄了她几句,一倒头,搂着小女人柔软的身子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等我醒来时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抓起衣服穿着,「起这麽早,也不多睡会儿。」淑琴白皙的脸上飞起两朵红晕,真像个新娘子。前胸的扣子没扣好,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胸脯,饱满的大奶子能看到一半,深深的乳沟又吊起我的胃口。
我探过手,插进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大奶子,感觉比昨晚好像更大更挺了。
淑琴有些害羞,哀求道:「好童哥,莫耍了,让别人看见。晚上再来嘛。」拉住我的手不让动。看着她我见犹怜的样子,我捏捏她的脸蛋,笑着出去了。
今天的天气又是阴沉沉的,山谷上方似乎有着化不开的浓雾,把一切罩得若隐若现。我们吃完东西,开始准备一天的行动,我把铁皮拉到一旁小声商量着。
「老铁,我寻思要想在这站稳脚,该做的事不少。眼下最要紧的有两件,一是探探那个措巴的底细,想个法子对付他。再有一个是得另选个安身的地方,这个山洞虽然隐蔽,可出口太小,让人堵住就麻烦了。」铁皮点点头,「是这麽个章法。既然你都想好了,该这麽做你吩咐弟兄们照办就是。再有,童副官,我看这个姓何的靠不住,对他得多防着点。」铁皮扫了一眼正坐在地上不停打哈欠的何通,压低声音说道。
「这个我也想到了。不过咱们既然要在这儿呆下去,就得先把这里的情况弄明白。他是当地人,还会有用得着的地方。只是你我都要多个心眼,别让他算计了。」情报第一是我们在缅甸受训时美军教官反覆强调的一点,各种情报掌握的越多,胜算的几率就越大。任何情况下都要先摸清对手的动向,这也暗合中国的兵法--知己知彼。
最後我决定,留黑汉看守营地,我带上铁皮小马,由何通做向导,侦察一下都曼寨的虚实。
我当时有个非常怪的念头,要到前天救何通的那个地方再看看,这个姓何的身份太秘,我不能让一枚炸弹留在自己身边。整理好行装,带足两天的乾粮我们就上路了。
林子里的雾要小些,能看清前面二十米的情况。伴着小溪的流水,我们穿梭在灌木从里,露水很快就打湿了衣服,凉瓦瓦地。有何通做向导,我们的速度比上次快了许多,翻过山梁後就到了上次打伏击的地方。
果然情况有了变化,那些黑衣人的屍体已经不见了。草木在微风中摇曳,斑斑血痕已经湮没在坚实的土地上,曾经流血的战场此刻十分宁静。
「看来措巴的手下已来过了,大家打起精,做好警戒。」我在周围转了一圈,没发现别的异常。然後蹲下来仔细观察着,从草木被践踏的程度判断他们的去向。一次运走这麽多屍体不会走的很快,肯定能追上。
丛林追踪是一种很复杂的技巧,幸好我懂的还不差。顺着一行杂乱的脚印,我们沿一条极隐蔽的山路穿过半坡上的树林。翻过两个山头,又走了约两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片开阔的林地旁。
这里留下更多大队人马活动的迹象:杂乱的脚印,数个浅浅的灶坑,还未熄灭的火堆。吃剩的骨头和羽毛丢了一地,动物的粪便还很新鲜。说明他们在此打过尖,而且刚走没多远。根据灶坑的数量和地上的脚印,我估计他们在四十到五十人左右,另外至少有五六匹马。
我紧张地思考着一个切实可行的作战计划。「他们就在附近,大家做好战斗准备,以我的枪声为号。一旦打起来,我和小马对付前面的人,铁皮保护我们的後方和侧翼。何通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当心枪子不长眼。」何通看着相当惊恐不安,话都说不出来,猫下腰跟着我们。
继续潜行了一长段,断断续续的人声从前面山谷传来。我拉过何通小声地问道:「他们这是去哪,怎麽能绕到他们前面?」何通想了一下,「他们走这条山路,看样子是要到老树沟去,就是他们彝人葬先人的地方。从我们右手的林子抄近路,过了虎牙峰,在凤头岭那就能等到他们。」
灰蒙蒙的天空偶尔有鸟飞过,发出长短不一的叫声,在山林里回响着,越发显得空旷萧瑟。
山间的雾气已经消散,能看到四五百米以外的物体,我们在凤头岭选了择了一个小土冈做埋伏点,静静等着这队人马的到来。凤头岭的阳面是一片大缓坡,介於草地和林子的交汇处,灌木丛此起彼伏。大树间杂其中。岭上有几处突兀的巨大岩石,看着明明像个草鸡头,叫凤头真是扯蛋。
丛林战的第一要素是伪装,越不被发现越能有效打击对方。我现在的样子已经大变,脸上重重抹着几道黑手印,用藤草和树枝编成罩戴在头上,身上披着几根交叉的树枝,搭满杂草落叶,远看就像个乱草堆。小马铁皮也是这种打扮,伪装得非常巧妙,趴在枯黄的野草丛中不近看根本发现不了。
周围茂密的灌木丛同时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掩护,所以说大自然的秋天是隐蔽狩猎的最好季节。我们的位置大约是个长三角形,铁皮在最高处。何通被我留在三角形的中央,动弹不得。
时间临近中午,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惊得林子里的鸟胡飞乱叫。几个黑衣人探头探脑地走出来,四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