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莞葶注〕:
文中的“对白”含了些台语方言,和台湾国语的讲法。如果以普通话念了感觉不顺畅,就是这个原因。但希望不致影响到读文章的乐趣。
两个用辞稍于注解:“乌白讲”=“黑白讲”=说谎;“骗獟”=鬼话。其他的,不写普通话也够清楚:“少年家”=年轻人;“瘦咕咕”=瘦;“这款”=这类;“爱著”=爱上了;“比都不输”=还更胜过;另如:“伊娘的”=“他妈的”就更可以意会了。
用这种带方言式的对白,就像我不时在杨小青的话裡夹了英文一样,只是一种反映现实的写法,不含其他用意。
============================================================
[声明]
写下这写完这篇自白,觉得有必要澄清一点:在方仁凯尚未搬到硅谷的那段时间裡,我的情绪很坏、成天恍恍忽忽的;似乎精已不正常、心理也好像有点变态了。仅管如此,我还是很明白:我,跟所有的女人一样,是不可能享受被强姦的。
引号裡面的“强姦”,可以是一些女人的性幻想、白日梦;但,也是更多女人的梦魇、和挥之不去的恐惧。所以希望千万不要存有误解、或把这个“迷思”当真,作出愚蠢、伤害别人、或危及自己的行为。
其实人的性欲,主要是存在脑中、而不是在身体裡的东西(方仁凯语)。所以,大多很精彩、很吸引人的性幻想,都是超乎现实生活的。由脑子裡发挥出来,变成文字、图像、故事、电影;表现出创造力、也丰富了人们的生活。
人靠著想像,使庸庸碌碌的日子好过些、不幸的现实也变得容易接受些,至少是它程度最低、最小的贡献。对觉得生活差强人意、或已经不错的人来说,艺术创作,包括将性幻想付诸某种呈现、或模拟的戏作,就可能有更多的意义。
顺便一提,在朱莞葶写过我的“小青的故事”中,我把跟银行经理——查理“吃异国情调宵夜”的前后经工,当成“故事”讲给“现任男友”方仁凯听。其实,它本就是我许多性幻想中的一个。朱莞葶没讲清楚,方仁凯也一直信以为真。结果,还得我事后穷解释一番,他才半信半疑、没太跟我计较。不过,倒为“故事”增添了不少趣味;也提升不少我和方仁凯之间性行为的快感、和令人著迷的吸引力。(已于97~98年在元元贴出)
总之,幻想和想像力,不必讲什麽功能、益处,只论对心灵的进一步提升:可以影响自己、亲人和朋友,使生活更快乐、满足,就是它高一层次的意义了。您说,对吗?
杨小青敬启
============================================================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