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一双乳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张太太的耳朵说:“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爹语喊道:“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麽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食。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洩。洩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洩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是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
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心理刻划出来的。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乾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裡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然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著萤幕,我仍彷彿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髮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01bz.cc大鸡巴肏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著他俩的作爱声、脑子裡浑浑吨吨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浪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肏得我好舒服、胀得小屄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肏。肏姐姐的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屄,真被你。肏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洩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著。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洩了啊!”张太太高呼。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著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著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自己。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的淫声已渐渐模糊不清、彷彿自己也跟著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麽时候睡著了都不晓得。
***************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墙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著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著完毕,随便早餐糊了餬口,就驾著小跑车往旧金山城裡“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刚过中午。怀著一身轻鬆,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rt百货公司,又採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妆品。然后才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碰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麽,我就抢著问:“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rt,可不可以跟你见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汗……”不知李小健为什麽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著时,心裡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著(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