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都都都都……都都都都……!!”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鸡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都都都都……都都都都……!!”铃声持续著。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著的同时,我心裡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为深夜时分会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裡知道:丈夫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裡,而不能约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
————————————————————————————————
〔老实讲,此刻写下这篇自白,一想到当时情景,我就充满了悲哀。因为那些年来,我真是跟被关在监牢裡的犯人一样;而且更差的,是连整个的心理都被无形的枷锁控制住,毫无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欲满足的需要,都视为肮葬而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作为一个妻子、母亲,我绝不能、甚至连想都不该想那种罔顾家庭、在外偷人,伤风败俗、不道德的行为。
但我终于还是无法禁止自己翱翔的心灵、和渲泻的情感,也实在控制不了身子对男性的渴求;终于和李桐有染,成了出墙红杏,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名。……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后,心中都充满了道德谴责,为自己盲目追求情欲解放感到羞耻,对获得肉体满足而深深自惭。
我后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一个外表假装贞洁,但骨子裡却淫贱而骚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爱回来的罪恶感,又全在殷切期盼与他下一次幽会的心情中,化为乌有了!
那种在矛盾中不断挣扎,却无法翻身解脱;在悔恨中受尽折磨,却总是陷于无奈、凄楚的感觉,真是只有亲身走过的人才能体会、瞭解的啊!……真的,想到这儿,我除了长长歎息一声之外,又能怎样呢?……
唉~!……不说了,再讲下去,我就想哭……还是让我继续那个礼拜五夜裡的自白吧!〕
————————————————————————————————
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后短短几秒钟裡,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著。虽然心裡恐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丈夫的话。于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麽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没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糊糊地、轻声应著:“…Hello……?……”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著了……你…说的…什麽东西…有那麽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产权状、跟两年来的房产开支明细;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麽!”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
“那…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著,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没讲出口,突然我小肚子裡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声来:“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著;但还是别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麽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为丈夫性性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著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但是他没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他妈的,国民党愈来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著瞧吧!……老子有的是后台,看倒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滴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一发怒,我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裡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著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没变:光溜溜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麽孤零零的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著泪熬到现在!……
我终于忍不住了,手摀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眼无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著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阳具,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心裡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摀住电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