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我不配再做你老婆!”她站起身背冲着我,还是淡定的说。
我也站起身绕到她面前,我没有再说话,瞪着她眼睛看了几秒,她绝对也不会想到,我伸出右手的巴掌照准了她的左脸颊狠狠的就落了下去,我听到屋子里那皮肤接触的脆响。
“啪!”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脸上,我手上没有留一点情,几乎用了全力,她随着这个响声“啊”的大叫一声,因为力量太大她座在地上,左脸明显得红了,她没有起身,而是座在地上脸看着地面哭了起来……
我也僵硬的站在原地,右手还保持着打她时的手形,我觉得手心发麻,浑身上下都有些软绵绵的,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说实话,我没想打她,即使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打她。本来嘛,事有事在,再大的事也犯不上,也没有权力动手打人,我是警察,更清楚这一点。但事情本身和刚才她的态度,真的是激起了我做为一个男人的兽性,我实在无法忍受。
屋子里面沉寂了有五分钟,我们都保持原有的姿势没有动,但我看到她的样子,说真的有些心疼了,心理有些后悔,她即使犯了大错我也不应该打她,从小到大可能也没有人动手打过她,……
我走到她身前想要扶起她,但她拒绝了,还是座在原地没动。
“先起来吧”我放低声音说。
她推开了我的手,然后自己站起身,座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对不起,我不该动手”我其实是很真诚的道歉。
“……”她低头不语。
“对不起,我正式向你道歉。”现在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一样。
“……你不用道歉,你不是问我怎么承担吗?你干脆在下手重一点再狠一点,打死我,我这样承担行不行?”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平淡的看着我说。
“这不可能,我也不会再打你!”她的话本身就是一种报复的味道,我现在基本冷静下来了。
“我们离婚吧,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她表情平淡的说。
“……”说真的,发生这种事无非就是忍和不忍,谁都是一样,忍就是装成没发生,貌合离的继续在一起凑合过,不忍也就是离婚,其它还能有什么?当她真说到离婚,我从内心来说真的下不了决心,抛弃其它因素,光就我和她,我也不想失去好,是的,我还爱她。可是如果这样过下去,还有意思吗?我恐怕一辈子心理都会有这个阴影,我不知道怎么办。
“你看行吗?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女儿就够了。”她见我没说,又补充一句。
“我们现在都不冷静,这样吧,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相互冷静几天再谈行吗?”
“……我觉得我很冷静,而且我觉得我们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如果不离婚能怎么样,你愿意顶着这样的心理负担生活吗?”
“你指的心理负担是什么?”我确实不太明白,从内心也希望她能给出另一个方法。
“……你何必要装湖涂,我和别人在一起过了,你能消除这个心理阴影吗?”
老婆还是那个风格,有什么话都会直言不讳的说。
“没有这件事你也想和我离婚吧?”我没有接她的话题,换了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她平淡的说,其实她这样说就代表默认。
“你为什么不早说,而是用这样一个方法呢,直到出了事伤害到我才说出来,你很残忍。”
“事情不是我能预料到的,但也许就像你说的,没有这件事我也想离开你。”
“为什么?!”
“……我觉得这个家有你和没你都是一样的,我觉得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懂我!”
“我还没有你的一个学生懂你是吗?”我不想问她我如何不懂她,她可以说出一堆的例子,以前我就听够了。
“……还是不说了,我不想伤害你”她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她这样说等于就承认了我说的话,我还不如一个学生懂她。
“你还好意思说不想伤害我?”我又有些愤怒,她真好意思这样说。
“……对不起”她见我这样,似乎也有些过意不去。
此时进凌晨5点钟了,我觉得特别疲惫,头脑一片混乱,实在没有精力这样纠缠。
“这样吧,我俩这些天都先冷静一下吧,过几天我们再谈好不好?我可以搬到单位去住”我和她商议。
“……那就听你的吧,但我觉得我挺冷静的,如果你需要,那就这样,你也不必搬出去”她平静的说。
“好吧,先用热水敷敷脸吧?”我看她的左脸好像是肿起来了,被我打的不轻。
“这不用你管了。”她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我走进书房,躺在书房的小床上,反覆想着这对我来说突然发生的事情,真像是做梦一样,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我是被手机吵醒的,上午9点钟,所里打来电话说有事情让我马上过去。本来今天该我轮休,这样的情况我都习惯了,干这个职业就这样,随叫随到,多少年都这样。家里没人,一定是老婆把女儿送到外婆那然后上班去了。
所里的事情直到下午1点多才处理完,他们看我脸色不好让我回去吧,我也没有推辞直接回到家,本来以为能睡一会儿,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座在电脑桌前,打开了电脑,本想上网随便看看,但那个QQ一下又引起了我注意,老婆似乎知道我很少用家里的电脑,所以QQ就是自动登录。
我这一点做的是不对的,这算是侵犯他人隐私,我好像想从这里找到些什么一样。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好友栏,然后打开冯权的聊天记录,我知道我看完没有一点好处,但还是忍不住,她和冯权的聊天记录没有几句话,基本就是冯权再说,“老师您在吗?”之类的,看来她是随手就删除了记录。
这时一个头像在呼叫她,那是她一个好友,叫莫小岩,是她的一个死党,大学同学,毕业后没像她一样走专业做老师,而是去了一家外企做白领,多年以来和老婆的关系就很好,这些年俩人工作环境不一样,所以对一些事物也有了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