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也给我拔下来了?」浩然镖局的当家,董总镖头董浩然呲牙咧嘴的冲着身后正在他脑袋上挑挑拣拣找白头发的赤裸少妇叫嚷着。
他的个子并不大,但声音却不小,脸上一道斜过鼻梁的刀疤是他打拼出这块基业的证明,他付出了足够多的血汗,所以镖局上下的人都很尊敬他。现在,他也心安理得在享受着血汗的结果。
替他拔白头发的是董浩然的第七房小妾,几乎全旗门镇的爷们都知道董浩然「能力」超群,小妾一房房的娶,每次镖头们走镖也不忘带回些年轻可爱的丫鬟,但那张紫铜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色痨之意,反而是那些小妾丫鬟在董老爷的临幸下一个个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第六房小妾找镇子上最长舌的花家二姨太太抱怨了一次自己被弄的三四天下不来床连腰都要断了之后,董总镖头就成了全镇大半爷们的偶像——都希望自己也能弄得夫人经受不住主动替自己纳妾进门。
据说董夫人是董老爷的患难夫妻,所以也不知道董皓然使了什么手段,董家两女一男三个宝贝全部出自董夫人的肚皮,其余的女人就是想靠怀个一儿半女躲上七八个月不用服侍老爷都没能得到机会。
这老八新进门才半个月,就知道了老爷的厉害,过了午刚打了个盹正祈祷着今天老爷不要找上门来,董浩然就兴致勃勃地进了门。刚从镖局回来,董老爷红光满面的,连胯下那根棒儿都透着股兴奋劲。
她一房小妾哪里敢说个不字,被脱了个精赤溜光一气就弄了她一个多时辰,她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在青楼里那套功夫施展了个遍,都没能套出董老爷的阳精,最后屁眼被老爷开了苞不算,前面阴户被干的几乎连穴心子都泄了出去。
老爷丢了阳精的时候,这八姨太太已经死鱼一样躺在榻上,连魂儿都被泄出去了一样只有流汗流口水的份了。董皓然反倒更加精,拉起软瘫着的少妇给自己拔起了白头发。
他这两三个月本来心情就不错,大女儿董清清嫁了个老实书生,倒插门的女婿估计不多久就能让自己抱上孙子,几趟镖也挺顺利,年前分红利大家伙都赚了个饱。今天他更是高兴的很,明天中原四大镖局的另外三家就要过来,前几日就说要过来的那宗生意明天就能定了行程,虽然是四家联保,但单看定金就有一万两银子,就算四家分账最后也赶得上干一年小单了。
要说唯一的不顺心,大概就是那已经十六出头仍无人问津的二姑娘了。要说自己那女儿长的比她姐都好看,那小腰翘屁股偶尔自己看上一眼还忍不住多溜上一溜,怎么就没人提亲呢……人到中年,董皓然学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件事情很让他头疼的时候,他就去想顺心的事情,顺便做点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丹田中那团暖洋洋的感觉消化的差不多了,背后八姨太太尖挺挺的奶子蹭着他的脊梁,让那肉茎慢慢抬起了头,董老爷嘿嘿一笑,拨开拨弄头发的小手,翻身把又白又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把那长腿一架,八姨太太耷拉着眼皮还没反应过来,滋溜一声还满是粘滑汁水的嫩腔子已经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爷……奴家真的不行了……嗯啊啊……」清静的侧院,就剩下了女子连腰骨都酥了一样愉悦到难以承受的声音。
院门口,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妇愣了一下,顿住了步子,脸上腾的飞起了两朵红云,「爹爹也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董清清本是来寻爹爹谈自己夫婿南下参加京试的事情,哪知道找到这边却听见这种声音。新婚两月有余,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这下也不好再进去喊爹爹出来,只有尴尬的抚着发烧的脸颊,踩着小碎步回了卧房。
董家姐妹花虽然都说二小姐漂亮几分,但大小姐明显的更加抢手,匀称的鹅蛋脸总是带着甜甜的笑,一双大眼水汪汪的透着隐隐的柔媚,嘴巴稍稍显大但唇瓣红嫩嫩的饱满诱人,整个人从十八岁起就像熟透了果子一样散发着引人遐思的芳香。
也难怪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董家的门槛,不过最后能一亲芳泽的竟是那没有上门求亲的寒窗书生,直叫人大呼苍天无眼。
董清清倒是十分满足,夫婿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老实本分又知道上进,家有娇妻依然能每日去书院苦读到掌灯时分,待到他不那么累了,再一起要上一个娃儿,到时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满人生了。
与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夫君那三五日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么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阴户适应了夫婿那根棒儿之后,董清清渐渐体会到了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肉茎捅到穴心,温温柔柔的抽送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夫君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有时夫君精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最后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阳精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后总会觉得穴内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么一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了。
好几次那书生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董清清颠鸾倒凤一番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主动去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爹爹屋子里的声音,董清清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在被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声音,但……但怎么会那么响亮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么?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书院的夫君,他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那是他给董清清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她现下认真地矛盾了起来,真要让他离家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难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