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在男人下腹处瞧见了一顶高高支起的「帐篷」。
他是熟知了情慾滋味的;一见此景,立时便给勾起了平素于父皇胯下承欢的种种销魂记忆,不由眼角微红、喉咙发乾,于帝王幽沉却也炽热的目光中双唇轻启:
「……儿臣斗胆,想向父皇讨上一物。」
「何物?」
「便是……父皇胯下龙根。」
「喔?太子欲如何『讨』?」
「以口衔之;以身……纳之。」
「太子所求,朕自然无有不允。」
这般故作正经地说些调情的荤话,也是他们父子俩床笫间的一大乐趣。不过萧琰应归应了,想到爱儿那句「以口衔之」,沉吟了半晌,忍不住又道:
「只是用口……宸儿千万莫要勉强。」
之所以有此言,还是因为他那处过于雄伟的缘故。
萧琰对爱儿自来娇宠,虽曾不止一次妄想过爱儿埋首他胯下以口侍奉的诱人姿态,却始终没舍得让对方这么做;就连萧宸半是好半是心痒地几次主动请缨,也都才舔了几下便给帝王强行转移了注意──萧琰相信爱儿的决心,却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故直至今日,二人虽已好过无数回,诸般姿势也轮番试过不少;可口活一项,由萧宸替父皇完整侍弄一轮的却是一次都没有,自然让年轻太子执念越发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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