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一个人也过的很好……」
「怪,我记得凉不就明明有个很要好的青梅竹马吗?怎么会说是一个人呢?」
「臭茉安,那壶不开提那壶,那只不过是个小时候的玩伴罢了!」
「是啊!凉的那位玩伴似乎也是个很有个性的女生呢!我记得好像是……」
「停停停……现在应该不是讨论我玩伴的时候吧!应该这位预备准新人吧!」
知道郁凉不想在成为眾人口中的话题,连忙地赶紧转移。
「是是是,是郁小姐说的没错,重点是这眼前的准新人……」
三人于飞机上讨论着婚礼的细节,只不过看在葵亚晨的眼里这等嬉闹的光景她还能享受多久,她的生命正如风中蜡烛一丁点一丁点燃烧殆尽,目光移到一旁安稳熟睡的她,自己心中不安的担忧正不停在酝酿。
没过多久,直到婚礼举办当天,葵亚晨所邀之人皆是至亲挚友,其中主婚人当然是奶奶为不二首选。
「奶奶!您的位置。」
「很好,很好,能看到你的这一天,我相信你母亲也是相当开心的。」
头发微抓出个俐落造型,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新郎西装,葵亚晨帅气地出现于教堂里并扶着最疼爱她的奶奶至前面主位。
「嗯…….谢谢你,奶奶。」
对于结婚这件事奶奶的支持真的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安心,毕竟上一辈的人都不太能够接受较为不太一样恋情,但她明白奶奶是真心地希望她得到幸福,所以对于方渝的喜爱都接纳都是令她暖心的,这声谢道出葵亚晨内心的感动与感激。
今日参加此婚礼的人除了她的伴郎两位挚友之外,其中当地居住的廖静璇与柳秋妧当然是坐上宾,一见着她们入场,葵亚晨立马示意地点点头,让着其他两位安排入座。
没过多久,进入会场的是她在商场上难得的好伙伴兼挚友裴昀希与严雪音带着其女儿裴柚瑜也难得的拨冗出席。
「昀希还有雪音,欢迎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还有我最可爱的姪女,柚柚」
「葵姨姨,恭喜你.......要结婚了!姨姨一定会像拔拔跟麻麻一样幸福快乐。」
听着童言童声的可爱音调,葵亚晨更是心情愉悦地抱起她感动地说出感谢:
「谢谢,有着柚柚的祝福,姨姨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
「柚柚过来吧!今天葵姨姨可是主角,可别让新娘子等太久喔!」
裴昀希笑笑地说着,小小调侃这比自己还憋扭的好友,今日能看着她得到幸福着实感到份外开心,将女儿接手抱过来,三人也与葵亚晨说句话便入座。
一结束与她们的对话,这时蓝坊的友人,也是跟柳秋妧她们皆认识的夏梦昀与她的伴侣言诗蒂正好也抵达会场,因为一些因缘际会也进入蓝坊成为其重要股东,今日她们正是代表前来更是她邀请的观礼贵宾,由于时间紧迫,葵亚晨也仅能寒暄几句便走至红毯前等待。
只不过毕竟这次的婚礼是办的有点急促,有些较远的至亲朋友们着实是无法赶到,她倒也觉得没关係,因为这是她要给与方渝最重要誓言的一天。
当陆续抵达教堂的友人都坐于椅子上时,教堂的大门也被工作人员缓缓地打开,穿着新娘白纱并捧着捧花的方渝正站她的眼前,也许是太过美丽、太过耀眼,这一刻葵亚晨看呆了!
郁凉推推似乎看新娘子看到呆愣住的友人,偷笑地催促地说:
「这位葵亚晨小姐,别再呆站着,该把你的新娘子牵过来了吧!」
难得地耍笨样,让的在场眾人微笑了一番,听着旁人的提醒,葵亚晨赶紧快步走至新娘子的面前牵起她的手,慢慢地走上红毯,边走着方渝也偷偷地说:
「瞧你刚刚的样子,是今天的我不好看吗?」
「怎么会,你永远在我的眼中永远是最美丽的,穿上白纱的你更是迷人万分。」
「贫嘴….」
当俩人走至到教堂正前方,父早已等待那处。
当俩人站定位置时,父清清喉咙并翻开圣经地向底下二位询问地说:
「方渝小姐,未来无论是好是坏,是富有或是贫穷,悲伤或快乐,你都会好好爱着葵亚晨小姐,珍惜她,爱护她,纵使直到有一天死亡会将你和她分开,你也愿意爱着她,你也愿意嫁给她?」
「我愿意……...无论生老病死我都愿意爱着她,陪伴她,纵使死亡将我俩分开,我也愿意爱着她,嫁给她,至死不渝…….」
「葵亚晨小姐,未来无论是好是坏,是富有或是贫穷,悲伤或快乐,你都会好好爱着方渝小姐,珍惜她,爱护她,纵使直到有一天死亡会将你和她分开,你也愿意爱着她,你也愿意娶她?」
「我愿意,在我生命有限的时间内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来爱着她,保护她,让她成为这是上最幸福的人。」
父得到两人同意的答案,接着继续地说:
「俩位可以交换戒指了!」
彼此交换完戒指后,葵亚晨轻清地掀开她的婚纱盖头低头地深情一吻,这时观礼的眾人也不吝嗇地热烈拍手祝福这对新人,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无论是自己或者是她们能走到今日这一步,能得到幸福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当婚礼仪式结束,俩人缓步地步出礼堂,到了个阶梯新娘将捧花丢出,眾人一哄而上的接到的是言诗蒂。
方渝微笑地看着她,这时摄影师也要求眾人一起拍张照片,正当葵亚晨与方渝正要踏上礼车前往宴客地点时,她…….忽感有种噁心感,手摀了嘴巴咳嗽了一下,葵亚晨不已为意的拿下来一看,竟是鲜红的血……
正当下一秒葵亚晨坐上礼车欲当作若无其事的瞬间,脑中的昏厥感袭来,一旁的方渝也立即发觉她的异状,急忙地关心询问:
「晨……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你别多想。」
或许是因为白色总是太容易显现出其他顏色的存在,眼尖的她忽地见着她手套里的不同顏色,急忙地拉开她欲隐瞒的事实,一见着是鲜红色的血跡,惊呼地说:
「是血,晨……..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