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过来帮我个忙。」
「帮、帮忙!?这种事情还要找人帮忙?虽然我不介意你们两个这样,不过就别算上我了好吗?」阿哲一脸惊恐的说道。
大尾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孙子一个人不太顶用,看在我们这么好的份上,连一点忙你都不肯帮吗?」
「你就过来帮忙一下。」孙子也在一旁帮腔说道。
「不、不好吧。这种事情你们两个做就好了,我可没有这个癖好。」阿哲慌慌张张的说着。
见阿哲三番两次的拒绝自己,大尾语气有些不快的说道:「只是要你帮个忙,你一直在那边东扯西扯的说什么东西?就一句话,帮不帮?」
见大尾咄咄逼人的问着,阿哲脸一横,开口说道:「一定要我说的这么明白吗?这种事情也要我帮忙?帮什么忙?难道要我跟你们搞串烧不成?」
听阿哲说的这么明白,浴池中的两人一瞬间便明白他误会了什么。
互望了一眼,发现彼此的动作是如此容易使人误会,孙子与大尾两人连忙分开。
「阿哲,你误会了,我们没有......」
大尾才正要开口解释,便被阿哲打断道:「谁没有几个小秘密。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们别找我一起就好了。」
阿哲话一说完便转身要走。大尾与孙子见状,连忙从浴池中爬了起来,飞快的衝上前去,抓住阿哲。如果阿哲就这样走出去,他们可就解释不清了。
被两人抓住的阿哲,惊慌之下破口大叫道:「你们两个,难道要用强的?」
孙子两手架住了阿哲的双臂,而大尾则摀住了他的嘴。
阿哲拼命的挣扎却徒劳无功,眼看着自己就要遭受玷污,阿哲心中不禁感叹,交错了朋友。
好在大尾与孙子两人并非阿哲想像的这样,所以阿哲清白的身躯也没有受到玷污。
摀住阿哲嘴巴的大尾,拼命的向他解释,从打算偷看关姐洗澡讲到孙子替自己揉揉腰上的瘀伤。而在听闻了大尾的解释之后,阿哲却松了口气。
见阿哲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之后,孙子与大尾也松了口气,纷纷松开双手。
发现是自己误会了两人,阿哲一脸抱歉的开口说道:「真不好意思,没想到是我误会了。」
见误会冰释,大尾与孙子两人也纷纷开口表示没有关係。
「可是你们的动作加上说的话,想不让人误会也难。」
被阿哲这么一说,两人一脸窘迫,互望了一眼。
「孙子,动手。」恼羞成怒的大尾一边朝孙子喊道,一边伸出手来抓住了阿哲的头,夹在腋下。
孙子也趁机抓起了阿哲的双脚,两人合力之下将他丢进了浴池中。
将阿哲丢进池中之后,大尾一个飞身也跳了进去,口中大喊着:「小子别跑!吃我一招,猴子偷桃!唉唷,我的腰。」
「哈哈哈,什么猴子偷桃,我看是老头折腰。」浮出水面的阿哲,见大尾伸手扶着腰际哀嚎,大声笑道。
「深水炸弹!」一向不多话的孙子大喊一声便跳了起来,将身体抱成一团,落入水中。
哗啦!一阵水花扬起,弄得大尾与阿哲狼狈至极。
三人在池中打打闹闹,互相泼水不停的玩闹着。笑声穿过蒸腾的雾气,传到了夜空之中。
隔着一个竹篱笆,在另一头泡着温泉的关姐,听见三人嘻笑打闹的声响,也轻轻笑了起来。
泡过澡的眾人,或许是因为一整天的舟车劳顿,也或许是因为在温泉中玩得太过疯狂,疲惫的几人早早的便休息了,一夜无话。
清晨五点左右,习惯在早上做点运动的大尾,这时候已经起床了。
见孙子允着大拇指,一旁的阿哲捲着棉被缩成一团,两人睡得香甜,大尾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外。
经过柜檯时与柜檯人员问了声早,大尾拉开大门走到了外院。
山庄外头起了些许的晨雾,远处的山峦被雾气给遮掩着,只能依稀看见山头的形状。
微凉的晨雾吹拂在大尾脸上,一旁的花草上也沾满晨露。
大尾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略带湿意,也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在做了几个暖身动作后,大尾沿着最外围的围墙缓缓跑了起来。
大尾一边观赏着山村之中特有的清晨美景,一边慢跑着。
沿着院墙,大尾来到了山庄后院,远远的一栋看起来像似库房的建筑物,背靠外墙孤独的坐落在后院之中,被雾气遮掩着。
大尾好的看了它一眼,想起学长的交待,便打算绕过它继续前进。
经过库房门口,见库房大门微微的开着一个小缝,心中激烈的好心与学长的百般交待互相衝突,大尾不禁停下了脚步。
过了片刻,就在大尾打算听从学长的交待,远离库房之时,一阵微风吹来,吹散了库房门前的雾气。
门外的草地上,一个小小的东西引起了大尾的注意。
大尾三步併作两步,飞快地衝上前去,低头一看。一支沾满尘土尾端上头粘着粉红色凯蒂猫的毛线棒,笔直地躺在草地之上。
捡起这支毛线棒,大尾心中不禁有些讶异。
这不是秀儿一直带在身边从不离身的毛线棒吗?怎么会落在这里?
看着眼前虚掩着大门的库房,大尾心中不禁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吞嚥一口口水,压抑住心中的不安,大尾缓缓的推开了库房的大门。
库房之中并不像学长所说的都是机械设施,反而堆满了杂物。
虽然有些昏暗,不过靠着门外的亮光还是能看清库房内部。
两侧堆着杂物,中间一条笔直的走道,连接着库房尾端一间正在运作的冷冻库。
「吱!」昏暗的库房中,一隻老鼠窜了出来从大尾眼前跑过,大尾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
缓和了一下情绪,怀揣着不安,大尾缓缓的朝冷冻库走去。
来到冷冻库的门前,大尾费力的拉开冷冻库的门,才打开了一点缝隙,一阵令人作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