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着瞌睡。她正想将年年摇醒,耳畔的乐曲忽而打到高潮。激烈的重金属摇滚,主唱有着锈迹斑斑的嗓音质感,猛然将年年震出了睡梦。
秋沅一瞥电脑上的播放器:“又在放这个乐队的歌。”
年年揉着眼说:“很好听的呀!”饶是将睡未醒,依然是小姑娘稚气未脱的脆声。
秋沅让她提前闭店离开。自己坐在门口,抽了许多支烟。
心里都是周恪非。理所应当,可以预见。在他不声不响地离开十年后,依然能让她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