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身体瘫软下来。
已成年的少女,乳生的饱满,身子却还是薄薄一片,褪尽后衣物,里面白嫩的躯体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亲人面前。
纤腰被炙热掌心牢牢握住,粗糙的手指揉起缝隙,溢出了水。
明妍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异样,她涌出一股热流,沾湿了些穴口。
这个反应,无疑让气氛变得旖旎。
明显,男人的眼暗了暗。
明妍被压倒在床,她惊恐地推他,语气恳求:“不要,大哥……不要这样。”
可男人眼里空洞无物,他已经被情欲驱使,只会遵从原始欲望。
性器紧密相贴,龟头顶开那条缝隙,一撞到底。
她痛苦地哭喊,那点水很快干涸,小腹深处的酸胀疼痛让她咬破了下唇。
有气无力的挣扎,求饶,只是让鞭挞更快,更深。
“疼……”
身下传来的哽咽,反而像一剂春药,男人全身肌肉绷紧,有种要将囊袋也埋进去的愤意。
许久没有做过的小穴被强行破开,这种撕裂的干涩让明妍张着嘴叫不出声,腿心被拍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沁满整张脸。
粗硬的阴茎整根抽出,整根埋入,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宫口,欲要将那层破开,灌进精种。
她垂下手,眼前阵阵发黑,喘不上气。
硕壮肉体,与她交织缠绕。
明明是亲人,却在被渴求。
那种事,好可怕,好难受,好糟糕。
黄昏至夜,四周黑暗笼罩,只听闻木床吱呀摇摆,和肉体碰撞的响,少女紧致甬道里牢牢吸附着茎身,进进出出都有极致绞缠和挽留感,果然,这比梦里更加真实酣畅。
洞穴里已经含了不少精,都是他射进去的,借着湿滑的液,插得更为顺利。
临到巅峰,他压着她,大开大合操干了数十下,汩汩浓精射进了深处,灌满了鸡蛋大的子宫。
继方粗喘着,淋漓尽致的性爱过后,意识渐渐回魂,手哆哆嗦嗦碰上开关,灯亮起的一瞬间,看清了周围。
明妍躺在床上,自己那根还插在里面,边缘撑得发白,胸口,腰上青青紫紫,斑驳不堪。
他惊慌,高潮后的余韵全散去,整根撤出,小口被完全操开,合不拢,能清晰看到里面的嫩肉,深处浓稠的液体顺着路,流了出来。
明妍无力睁眼,汗浸湿了鬓发,黏在脸上,嘴角,丝丝缕缕,如同被凌虐摧残的花一样,有种别样的美。
魂散虚浮,她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终于结束了。
她撑起胳膊,抖着腿走下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捡起衣裳,给自己套进去。
这种事,她经历过,经历多了,也自然而然有了经验。
之后就是洗澡,把里面所有东西都抠出来,冲得干干净净。
再然后,便只能逃,用时间去磨平一切。
继方追上去,手忙脚乱地比比划划。
明妍偏过头,气压猛地低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道歉就不需要了。”
他呆在原地,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他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明妍转身进了房间,匆忙塞了几件衣服,提着箱子和包走向门口。
继方不顾腿伤,直接踩着地,踉踉跄跄地跟上。
望着她决绝的背影,他只恨自己说不出话,想解释,他要是能说话,一定能解释清楚。
指尖抖着靠近,触到的那一刻,她凄厉尖叫:“别碰我!”
她咬着牙,眼里一热,两行泪从眶里流出,狠狠一擦脸,离去。
委屈酸到心里,从头麻到脚,像是较劲似的,他用力给自己几个掌掴,蹲在地上默默流泪。
时钟滴答走过,一阵阵清亮的掌声伴随着大笑,打破了宁静。
“哎呀,儿子,这才像你老子啊。”向龙呲出黑黄大牙,眼眯成条缝。
继方扭过头,发现向龙站在角落里,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蜷紧手指,拳头梆硬。
“你瞪老子?”
向龙忌惮他硕高壮大的身躯,往下一瞧,又嗤声。
“哑巴又瘸腿,笑死人了。”
继方一声不吭,盯着他。
向龙徐徐转身,翘脚在客厅里坐下,慢慢弯眼。
“这药怎么样,发廊用的,我都舍不得用,特意留给你,啧啧,还不领情。”
继方陡然色变,径直上前,单手揪住向龙的领子,扯得他趔趄。
“咋?生气了?放心,她又不是处女,谁操都一样,不是么?”
他表情阴鸷瘆人,黑沉的眸喷火似的,向龙却挑挑眉,笑容更绽。
“睡都睡了,还装啥?哼,你骗得过所有人也骗不过老子!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在医院每天抱着鸡巴都硬爆炸了吧?”
继方眼眸猩红,反手掐住向龙的脖子,两眼爆出血丝。
枯木般的指头哆嗦着去掰,继方的手依旧纹丝不动,最后看老头脸涨得青紫,才突然一下放了手。
向龙跌坐在地,嗓子眼都是铁味,可心里畅快极了。
“你敢说不爽?干的那么尽兴,在外面把好久门,把老子都听硬了,不愧是年轻人,体力好啊!”
又是狠狠一拳飞过,此时,他宛若一头邪魔外祟,周围都变成了荒郊野岭,他正用牙撕吞肉,嚼烂生父的骨头。
反应越激烈,在旁人看来,似乎这些话越戳中他肺管子,所有动作都只是为了掩盖龌龊的念头,只是为了发泄日日夜夜的隐忍。
向龙脸上没一块好肉,他咳血,鼻腔连着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笑。
“有本事打死老子啊!不然我还是会把她操一顿抓回来,咱俩一块操!生个小怪胎玩玩,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散落的牙,和四溅的血,继方终于喘着粗气停手,他不敢想自己有多狼狈,多吓人。
终于,他想起来更重要的事,扶着墙走到楼道想去追明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