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边人找到我,说这是我爸去年在他们那儿办理的贵重物品存储业务,费用一年一交,当初的协议上写明,如果费用逾期不交,这个包裹自动由银行方面退还给办理人女儿。”
“…”
“我能感觉一些,但也不是太清楚我爸为什么要这么做。嗯,包裹里还有一张三百万的存折,也是给我的。嗯,这还有我爸留给我的信。”
周飞把信纸展开,上面字迹已经模糊一片,象是被雨淋过,不由抬头看女孩,见她眼里又渗出了泪,明白当女孩第一次看到这张纸条时,是何种心情。
信上写着――“小翎,别难过,收到这个包裹的时候,爸爸肯定已经不在了,我死的时候你肯定已经为我流过泪了,所以,这次就不要再哭了。那些帐目你可以帮你老爸邮给中央纪检委,不过千万千万记得要用匿名,别的事…小翎,你不要管不要去打听,你的生命还很长小翎,答应爸爸,你要好好的快乐的活着,找个棒小伙子给他生孩子,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爸爸还给你留了点钱,不多,希望你不要怪老爸太抠门,哈。小翎,爸爸爱你。”
“这包裹的事你还跟谁说过小翎?”男人皱着眉。
“只有你,看到这信,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女孩看着他:“怎么啦?”
“你秀秀阿姨也没说?”
“嗯,没。”女孩微微红了脸:“我想先给你看看。”
“…”男人良久不语,说:“这样小翎,这存折你收拾好,里面的钱先别动。这些帐目也不要急着邮,放我那里,我找人看看里面有什么文章――可能能从里面找到害死你爸的人。”
“…”女孩湿着眼,点点头。
“对了,这事,你谁也别说,包括你秀秀姐,明白么?”
“…”
“还有,小翎,你一定要听你爸的话――他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一切交给我就可以了。”
“…”女孩又点点头,眼泪又淌了下来:“可,我想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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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X市的路上,车里,周飞眉头紧锁,口里喃喃自语着:“教育局,教育局…舅舅,教育局可是你分管的吧?――难道真是你害的宫校长么?杀人对你来说,难过只像捏蚂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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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第一夜。
家。
周飞,孙倩,孙月悄悄来到琳琳、亭亭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亭亭从里面探出脑袋,压着声音说:“那药应该起作用了,都睡了。”
周飞走到琳琳床边,看着床上的两个女孩,轻轻把那个大一些的抱了起来,感觉着那臀肉的丰满,不由的在上面揉了一揉。
“小飞,你干什么,对你姐放尊重些!”小姨压着声音训斥他。
“…”男人愣在那里――这是什么道理,可以操逼,现在摸一下就不可以了?
“姐,你确定小妤也把汤喝了么?”小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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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倩房间。
周喻喻慢慢的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情景,不由的要高叫起来,却叫不出声――嘴给什么堵的死死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她的眼前正竖着一根参天的巨根鸡巴,而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正艰难的在上面套动着,一波接着一波的透明汁液慢慢的沿着鸡巴流淌下去…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的妈妈,女孩向身下看,见一个女人正背对着自己,蹲在那男人的头上,而那女人下胯紧紧贴着男人的嘴,男人正伸着舌头,舔弄着女人的两片阴唇…那女人的背影好像是自己的小姨…
这时,那女人似乎受不住,抬起胯来,女孩瞅见那个男人的脸――确实是自己的弟弟!
女孩早就怀疑她们之间的肮脏关系,可真看到这种场景,心里还是给震了一下。
女孩这时才想起挣扎,却发现,她四肢给胶带缠着死死的,哪能动半分?
这三个狗男女无视她的存在、她的醒来,继续做着肮脏的事情。
这时,从床上又上来一个小女孩,灯光映照下,分明是自己的小妹妹亭亭!
周喻喻这时发了疯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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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看了她一眼,低下了头,说:“大姐,这次我跟哥哥他们一伙,你不要怪我好么?”
那情、语气,仿佛地下党的一个叛徒在指认他出卖的同志。
这时,孙倩从男人的脸上起身,让地方让亭亭跨上去。
亭亭跨在男人的胸脯上,指着自己的乳鸽,骄傲的说:“哥哥,看,快有二姐的大了。”
“亭亭,半年不见,你的小逼丰满了很多啊,快来,让哥哥尝尝,是不是还是以前的味道。”
听到他们对话,周喻喻又唔唔起来。
唔唔声里,只见妹妹熟练的跨上了她哥哥的头上,把胯下的小肉逼缓缓向男人的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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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屋里静静的,周喻喻的唔唔声早停下了,大睁着眼,一动不动像个冤死的人一般的躺在那里。
这时,她的最小的妹妹正骑在弟弟的鸡巴上,忽急忽慢的提耸着,喘息着,从肉缝里不断涌下粘稠的液体,与鸡巴上她妈妈遗下的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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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周喻喻看着那根鸡巴仍挺立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妹妹,妈妈,小姨,正交替着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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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起身,看着女孩胀红的脸,端详片刻,喃喃说:“她是浪?还是那药真的那么好用?”
然后也不管女孩如何反抗,一会儿便把她仰面向上,四肢张开着,用布带捆在床的四个腿上。
男人趴在女孩的胯间,呆呆看着内裤间那湿湿的几乎要渗出水的地儿,喃喃说:“整天装清纯,原来是个骚货…”
女孩唔唔声又起。
男人与女孩对视着,坏笑着,缓缓把那湿漉漉的内裤顺着白皙的大腿褪下去,欣赏着女孩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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