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里的鸡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鸡巴连着附在毛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一个声音反反复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骚货,反正都是她妈骚货…”。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体温。与之相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阴茎,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它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鸡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不知是刚才手滛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没干,还是从龟头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么,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前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不敢动。
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龟头,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不顾的抽动开来,鸡巴擦着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鸡巴就会刺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里来的了。
黑暗里抽插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
屋外的雷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
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呜咽。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了一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