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你的光鲜,每每让爸爸动情,可每有一次这种情况,爸的内心里就挣扎着,感觉到是亵渎了你,你毕竟是我的女儿。」
听了父亲的诉说,心里甜滋滋的,「傻爸,那么想,就看看又怎么了?」
父亲歪头看着我,「你说得倒轻巧,女儿就是父亲过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轻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篱,那谁家父亲不和自己的女儿?爸要是知道我们的现在,还能等到今天?更不会留给建军。」
「你是说我的处?」
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的苞,小明,爸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开你的元宝。」
「坏――坏――」我捶着他,看着父亲一幅甜蜜蜜的样子,「爸,我的元宝对你那么重要?」
「傻孩子,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头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么在乎,就留给你。」
「真的呀?」
父亲眉头的皱褶上都藏着笑。
「你不是喜欢吗?女儿――女儿就让你占个头水。」
「呵,现在说好听的,你还不留着给他了。」
哑口无言地怔了一会,知道也是对父亲空许诺言,「爸,你说头水到底有什么好?」
父亲想了一会,「说不清,也许那是男人的一个结。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别人灌进去,小明,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灌满了肚子,还不恶心死。」
父亲皱着眉头说。
「死坏爸,胡说什么呢?你就嫌女儿不干净,是吧?」
没想到男人还忌讳这个,那我还不是被建军灌得满满的。
父亲无可奈何地,「那不一样,他是你丈夫。」
「爸――」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你觉得我――不干净?」
鼻子翕动着,特伤心。我最亲密的老爸竟然希望我的贞节专一。
「爸不是那个意思,爸就觉得你的第一次应该是爸的。」
父亲很向往地,「你知道,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尤其看到你小时候的模样,小明,爸不止一次地馋羡你的――可你该让人疼了,却和别人―――」「爸――」看着老爸说这话,就有点伤心的,「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疼,你自己生的闺女,你不疼谁疼。」
「傻话!」
父亲忽然笑了,「我这不是疼你了嘛。」
心里总觉得有一个疙瘩,就不高兴的,「可你不是没开人家的苞。」
「哈哈,小傻瓜,」
他哄着我,「有你这份心就行了。」
轻轻地偎着他,象是欠了他的,「老爸,你要是觉得亏了,你就要了――要了诗敏吧。」
「你――你胡说什么?」
父亲真的生气了。
我们父女两人一时间都默默地不说话,还是老男人知道疼人,「小明,爸虽然是个遗憾,但并不等于爸不爱你,你的苞爸虽然没开成,但现在爸还不是天天在你的苞里?再说,要论快感,还是被开了苞的女人知道疼男人。」
他试图逗我开心,「当年和你妈还不是糊里糊涂地,摸索了半天,才找着,可刚一进去,你妈就疼得又哭又叫,弄了没几下,就缴枪了。」
说得我一下子笑起来,「真的?老爸,你真没用。」
「呵呵,可不是。」
父亲自嘲地,「那时你妈就是紧。」
说着伸手就又摸过来。
「女儿可没那么紧。」
掘起来等着他的。
「怎么不紧?」
扶着我的臀,看着那里插进去,「不带紧箍咒,爸就交不了枪。」
「坏爸,你想要女儿操练多久?」
顺着父亲的话说下去。
父亲忽然转移了话题,「小明,你说诗敏真是我的女儿?」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汗水淋淋地快速击动,喘着粗气和难抑的交欢表情,伸手抚摸着他宽厚的胸膛。
「你不是做了DNA?」
「可我老是不相信那个结果,我真的和你有了孩子?」
「你不喜欢?」
欲望中就看着父亲硬硬的在里面掘。
「可我们是父女,怎么就――」父亲还凝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从何而来,父女都做了夫妻之事,难道还不会有夫妻之果?
「可我们――」生气于父亲的装腔作势,「你女儿不是女人呀。」
既然肆无忌惮地把女儿做女人,还能不珠胎暗结?
「我是说,我们怎么就――」父亲沉吟着,显然接受不了女儿怀孕的现实。
「那有什么不可能,你不是从来都不论辈嘛。」
「瞎胡说,也就是和你。」
「我以为你和别人也这样呢。」
父亲低下头和我接吻,湿湿地勾出舌头,胯部却在我的屁股上旋磨。「小明,爸真的让你怀孕了?」
「真的,爸――」含着父亲的舌尖,细细地缠绕着,「你搞大了你女儿的肚子。」
手掏着他游荡着的卵子,完全掌控在手心里,贴着我的缝隙往里按,内心里就想全部塞进去。
「你是说,就那一夜,你就怀上了?」
父亲追着我,和我上接下交。
「你不会不承认吧?这可是你自己做的。」
一头一尾像联结在一起,只有中间空起来以利更大的动作。「那夜,你可是弄了人家两次,再说,再说你什么措施也没用。」
「傻丫头,爸怕都怕死了,哪还有那心思?」
听出来父亲沾沾自喜,男人占有女人的时候都有一种满足感。
「那你还有什么怀疑的?你女儿又不是不下蛋的鸡。」
「呵呵,小明,爸知道你最做活,我养的女儿,还有不抱窝的?」
「坏!」
手摸着他的胸膛,挺起屁股迎合他,「是不是和姑姑也用过这根棍?」
忽然就想起那个夜晚,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