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客厅,又悄悄地关上,随手上了暗锁。
“看你,徳性,象做贼似地。”
很为父亲抱不平,自己的女儿倒不敢名正言顺,却和本来陌生的男人上床。
“谁做贼了?又不是偷的。”
建军这次上来,直接跪在我的身边,解着我的腰带。
掀起屁股,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着,让他抽出来。
“嘻嘻。”
跪在那里,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感觉,“肯定变了。”
赌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
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
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
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
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
不知怎么的,想象着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缩头大乌龟。”
看着建军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家伙。
两脚夹住了,建军刺激地低头看着。“还缩头吗?”
想象着被从里面顶出来,一副萎缩的样子,才体会到为什么偷人的丈夫被称作乌龟。
摩挲着从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脚尖托起来掂了掂。掂得建军一双色眼逡巡着,看着我的动作。鸡巴高高地挺着,在腿间上下脉动。
“爸,查出问题了吗?”
这个时候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夹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没事。”
“没事怎么尿不出?”
分开我的腿,靠上来,把持着在我那里研磨。两叶饱蘸着汁液的阴唇被他的硕大龟头分开了,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阵颤栗、一阵麻酥。“医生说,尿路感染。”
“爸的,大吗?”
看着那里,猛地戳进去。
那种快感让人难以自抑,不自觉地抱住了他。“坏家伙。”
男人都喜欢和别人比较?“我哪里知道?”
建军趴下来,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为他――”讪讪地不好往下说,却用力地往里捅。感觉到长度不够,撑裂度逊色不少。
“他什么呀?”
配合着他的凶猛,希望点燃心中的热望。
“爸不是让你拿着。”
猪肝似的脸溢着无限欲望。
“你,不要脸,爸都那样了,你还――”心里忽然涌上无比的快感,我知道那却不是丈夫的功劳。
“我不是问问嘛。”
拨弄着两颗鲜红的奶粒。
“你没安好心。”
欲望里希望建军给与更大的填充。“希望你老婆出轨?”
他不答,却闷着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攻。
“是不是想进去呀?”
内心里想逗起他的话题。
“肏你。”
磕磕巴巴地,“你个屄。”
建军粗鲁的,比父亲更让人刺激。“告诉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坏东西。”
已经遏制不住的狂潮。“你自己不会看呀。”
“我让你告诉我。”
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那么小。”
不得不说出来,却带来一波更大的冲击。身子拱起来迎合他,那里面如潮水般喷涌。
“我不信,他没――勃起过?”
“他病了,还能那样?”
意识里就想让他全身塞进去。
“你拿着,他没勃起?”
建军说着,就一轮一轮地地往深处进攻。
“你?我是他女儿。”
没想到丈夫那么想知道当时的情景。“你是不是特想让他――”脱口而出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我的奶头弓身而进。“啊――”跟着一阵猛烈的喷射。
“睡吧。”
伸手给丈夫盖了下被子,男人这个时候最怕凉,就拿起丈夫的内裤掖在腿间擦拭。
建军翻了下身,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睡下。不多会儿就响起鼾声,我却睡不着,原来丈夫很在意我和父亲的事,即使父亲不便的时候为他小解,唉!人世间男女之事,是最敏感的,无论母子、父女还是兄妹,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自然会生出许多事端,就连我这已婚之人,不都和父亲产生了暧昧?也难怪丈夫想三想四,躺在床上,把在医院的这些时候,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在脑子里过了个遍。我究竟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背着丈夫和自己的父亲调情?
就那样睁着眼睛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客厅里钟表的滴答声,忽然父亲轻轻地咳嗽一声,跟着就是下床的声音。
“爸――有事吗?”
这个时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了。毕竟两人有了那档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么理直气壮。
谁知建军却醒了,“过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内衣。父亲正在满屋里寻找暖瓶,看见我进来,眼里流露出一丝失落,看在我心里很不好受。
从客厅里给父亲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父亲接过了,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爸――”“小明,爸不该来。”
父亲抑郁地说。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