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得好高,昭弘的那东西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香子第一次看见了昭弘的伟物的全长,刚想到如果这样一个大家伙插起来一定很爽的时候,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凉意,令她感觉到阴道深处的「水流」流到了内裤上,香子一惊,满脸绯红的飞快地跑回了自己房里,简单的冲洗了自己的身体,再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惊醒的想到一些事情,飞快的把楼梯平台搽了个乾净,另外也把自己回过家的痕迹给清扫了一遍。以免让昭弘她们起疑自己回来过。接着悄悄的从后门出去了。
接下来的下午,香子虽然也在开会,但是老是走,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昭弘和智子交合的场面,身体也随之兴奋,但是过不了多久又会回过来,惊异自己的行为。立刻收拾心情。这个下午,香子处于大脑中的理智和情慾的交战状态。其结果就是令她在会议结束的时候无力的懒坐在座位上,好一阵才有力气站起身子来。
就在其他同僚在诧异董事长今天的行为的时候,手机响起,原来是在夏威夷渡假的玲子打来的电话,说她们在一次活动中了一个塔希提十日游的套票的大奖,认为机会难得,所以决定再多玩两周,请香子准许,另外舞子也在电话中让母亲传话,代问昭弘好,说她们会记得给大家买礼物的。香子欣然同意了。利用女儿的电话,香子恢复了心,也避免了难堪。然后起身回家。
回到家中,智子已经做好了晚饭。三人开始吃起晚饭来,知道了两人关系的香子显得有点怪,不时偷窥两人的眼,发现昭弘和智子的眼完全是恩爱的小俩口间的眉目传情。特别是昭弘看似腼腆的面容下却能传递出饱含关怀的深情。连香子都被感染了,有一种面对女儿和女婿的感觉。
饭桌上,香子也告诉了两人玲子她们还要两周多才能回来,从两人的眼里,香子发现了一丝欣慰,看来他们真是想多过几天这样的日子吧。
吃过晚饭,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综艺节目,香子、智子、昭弘按照顺序的坐在了一起。香子侧目偷窥了几下,注意到两人挨得很近,昭弘上身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下面穿着是白色的运动短裤,浑然一体,把健美的男性身体良好的表现了出来。显得很是性感。而智子穿着一套宽大的而薄的孕妇夏装,两人贴得很近,肯定有肌肤之亲近,只是在香子的面前故作正经。
刚看了一会儿电视,智子就开始演戏起来。首先是和香子温情的说了一些家常,然后逐渐开始小女孩式的撒娇起来,最后说要香子抱着坐,香子当然玩笑式的说:「怎么大了,还要妈妈抱,真不害臊吗?」智子却乖巧的回答到:「我永远是妈妈的乖女儿呀,妈妈抱我是应该的!」香子被逗笑了,说道:「你长得那么高大了,妈妈现在可禁不住了坐,去找你大块头表弟吧!」
其实当香子说出这句话后,才醒悟过来,这大概就是智子所想得到的结果吧?果然,智子就玩笑式的已经坐在了昭弘的腿上,而昭弘因为有姨母在场,也假装显得很镇静,和智子打闹了几下就稳定着享受着美姐姐的丰满、弹性十足的臀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美好感觉。
为了不显得拘谨,昭弘看似自然的伸出双手环抱着智子的腰身,其实手指可是在做着细微的小动作,昭弘不断的用大指头轻轻的蠕动,摩擦着美姐姐的乳房下沿。智子只感觉到从乳房处传来阵阵舒麻的感觉,好像如同蚂蚁在身体上爬一样,痒痒得,令人兴奋。乳头也很快发硬的凸了起来。形成了两颗美丽的花生粒。
而和昭弘紧贴的下部也感觉到昭弘有明显的男性生理特征,那只令自己爱死的大家伙正在下面蠢蠢欲动。智子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很快两人就会失控,所以马上大声和香子说起话来,然后慢慢的从昭弘的身上移了下来。而昭弘也配合着的基本收敛好了生理的冲动,一切都没有出差错的恢复了常态。
昭弘和智子那里知道这些已经被知悉两人关系的香子默然在心,其实刚才昭弘他们的举动也令香子的内心翻腾巨波,香子的确没有想到两人居然在自己的眼皮下面调情。而且做得很自然。香子本人也感觉到非常刺激,其实昭弘的那个小动作早就被香子注意到了,香子看见昭弘的手指在活动,如同在自己身上一般,连自己的乳头也被开始发硬了,因为兴奋,还令饱胀的乳头溢出几滴乳汁来,只不过因为灯光比较暗,昭弘也没有注意到。
虽然昭弘两人暂时平静了下面,但是心中的欲焰已经被点燃,智子在看电视的时候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没有多久就藉口不好看,回房看书去了。而昭弘也坐立不安的磨蹭了一会,说要玩游戏,起身回房去了。
香子当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是总是不能确定,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香子显得焦躁不安,过了好一阵,终于起身向楼上走去。
香子小心的走到了昭弘的房间门口,对于这样的偷听,香子有生以来还真是第一次,总感觉很紧张,两颊犯红,心跳得厉害,经绷得很紧,深怕这个时候昭弘他们如果不是再做那个事情,突然开门出来,看见自己,那可就不好解释了。香子好几次想调头下楼,但是最终还是走到了昭弘的房门前。
香子把身体贴在门上。静下心来,很快听到了声音。
还是直接说屋里的两人吧!昭弘和智子两人正坐在床上,智子被昭弘从背后抱着,昭弘的双手正在姐姐丰满的胸脯上温柔的抚摩着。「我的好姐姐呀!刚才你可把我吓死了,在姨母的眼皮下,你这样诱惑我,很容易露馅的?」昭弘还有后怕的抱怨到。
智子嘻嘻的笑了两声,说道:「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没有感觉到我这样做令我们这个家俱有了一种生气,我最先是真的想和妈妈开玩笑的,并没有早就打定主义来戏弄你的意思,只是后来才,说真的,我一直以来就感觉家里缺少一种东西,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我们家以前都是女人间的调笑,但是有了你就完全不同了,像今天这样的和男性嬉戏还真是第一次。」
「姨夫没有阳刚之气吗?」昭弘怀疑的问道?
「他呀!不要提他了,一年才回来几天,就是那几天对我们也是感情平淡,简直不像是一个父亲,把家里当成旅馆一样。这么多年来,我们三姐妹可以说没有得到过父爱,完全是母亲的功能,父亲,是一个最无趣的日本传统男人,古板、生硬、工作狂,不解风情。」昭弘问了一下,引出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