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一人单手持刀驻地,正是夏侯惇,右侧一人手持碗口粗细的钢鞭,腰悬箭袋,背负长弓,容貌与夏侯惇有几分相似,但少了几分夏侯惇的孤傲,而多了几分笑容,乃夏侯惇之族弟,名为夏侯渊,字妙才。
白面男子和丁尚涴一齐站起身来,朝众人行礼:“贵客光临,曹孟德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刘备作揖道:“不敢不敢。”
雷霄微微拱手,以作回礼。
白面男子道:“在下朝廷骑都尉曹孟德,见过两位仙人,此番得昆仑仙人相助,何愁黄巾不灭!”
雷霄道:“曹大人不必客气,吾等只为收复太平妖道而来,行军打仗依赖你们这些能征善战的将领负责!”
曹操笑道:“仙长客气了,昆仑仙道,玉虚法脉,威震三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丁尚涴也说道:“雷霄宗主通盖世,太羽师兄乃玉虚首徒,还有另外两位宗主以及多名师兄师姐,张角区区小丑何足道哉!”
太羽作揖还礼道:“丁仙子过奖了,某不过后学晚辈,一切都得仰仗诸位师长!”
招呼昆仑仙人坐下后,曹操又亲自走到刘备跟前,见此人大耳长臂,仪态不凡,隐有一股尊贵之气,不禁暗自惊,说道:“这位将军可是来自涿郡之名将?”
刘备道:“备不过一介莽夫,如何配称名将!”
两人互相通报姓名。
气氛倒也是客客气气。
入席后,众人各饮三杯,刘备问道:“敢问曹将军,如今颍州是何状况?”
曹操道:“张角亲率三十万贼兵攻打颍州,朝廷拜卢植大人为中郎将,与张角本部主力周旋,此外皇甫嵩和朱隽两位将军各引一军迎战颍州一带的黄巾贼,有这三位名将出马,黄巾贼断不会是对手,卢植大人在翼州连胜张角主力,形势一片大好!”
墨玄虽未见过张角本人,但却通过波才见过其能耐,当时只是一张符咒和一个分身便技惊四座,如今却得知张角被人打退,不禁一阵惊叹:“张角通过人,吾也曾见识过一二,居然能被他人打得节节败退,不知这卢植是何方圣?”
雷霄道:“你阅历尚浅,不知世间能人异士也不怪。这位卢植乃儒教大贤托世,一身浩然正气,群邪莫近,张角虽偷学我教太平道,但根基尚浅,如何是卢植之敌!”
说到这里,雷霄忽然望向刘备,笑道:“玄德将军,不知贫道说得可对?”
刘备微微一愣,道:“仙长所言不差!”
曹操好道:“玄德认得卢大人?”
刘备道:“备曾向卢老师讨教过学问。”
曹操竖然起敬,道:“原来是卢公高徒,操失礼了!”
刘备连忙回礼道:“曹将军真是羞煞我也,备资质愚钝,连卢师的半成未曾学得,着实有辱师门,愧对高徒二字!”
墨玄不由好,传音询问道:“师尊,您是如何瞧出刘玄德之身份?”
雷霄暗笑,回音道:“傻小子,若为师连这点眼力都没有,还如何行走于三界!”
这时,曹操继续说道:“谁知就在上个月底,朱隽所部遭到一支秘军马的袭击,接连败退,而皇甫嵩的大军也同样吃了败仗,如今只得退守长社。”
刘备问道:“敢问孟德兄,袭击朱将军的贼军首脑是何方人物?”
曹操道:“波才!”
墨玄心忖道:“上个月底……那不正是乌垒恶战?对了,定是他们跟魔阙达成协议!”
雷霄也猜到了个大概,心中却依旧有些疑惑,问道:“既然张角被卢公压制住,为何传来的消息又是张角亲率大军进犯颍州呢?”
曹操道:“回仙长之话,此处便是最让人费解,因为张角曾不断地出现在这几处战场之上,而且每次现身都施展妖术,除了卢大人那一军之外,其他兵马都被他打败。”
说到这里,曹操起身朝雷霄三人行礼道:“张角邪术难以捉摸,曹孟德还请三位仙长指点迷津!”
雷霄轻叹道:“若真如曹将军所言,那张角定是施展了太平道的秘法——游大法!”
曹操不识仙家秘法,表情倒也没有什么,反观丁尚涴似乎曾听闻过一些传说,此刻已是花容惊变。
曹操问道:“仙长,这究竟有何惊人之处?”
雷霄道:“此术能使人在魂体和肉身间互相转变,亦能化为五行元素,可以附身他人,亦能借助五行千里远遁!”
丁尚涴道:“依照前辈所言,张角在被卢公打退后,便以魂体的形式出现在千里之外,今日打这一座城,明日打另一座城,当本部主力战局不利时,他又能及时赶回去主持大局!”
雷霄道:“确实如此。”
曹操道:“前日曹某行军至前方十里处的磨沙岭遭遇一股莫名浓雾,凡进入雾中的士兵全部意识丧失,被魔化成一个个嗜血杀,不分敌我乱杀一通,使得我军伤亡不轻。01bz.cc此浓雾来得诡异,还请仙长指点迷津!”
雷霄道:“敢问曹将军,雾气之中是否带着血腥之气,而且在月光映照下,雾气便会透着朱红色?”
丁尚涴道:“正是如此,晚辈费尽心思也无法破解,晚辈甚是惭愧,恳请前辈助我!”
雷霄道:“这叫血灵邪雾,乃天湮魔阙的邪法,蓬莱派避世多年,又远居海外,鲜跟魔阙接触,贤侄女不识此法也不怪。”
丁尚涴花容微沉,蹙眉道:“前辈,可又破解之法?”
雷霄道:“破解之法倒是有,但过程却未必简单,雾气之中难保还藏有其他障碍!”
丁尚涴道:“请前辈吩咐,晚辈一定竭尽所能帮前辈排除障碍!”
雷霄道:“所为的障碍便是魔阙妖人所布之伏兵,要想破这股雾气,就不可避免一番大战!”
丁尚涴道:“前辈,晚辈虽然只学到家师的一些皮毛,但还有几分绵薄之力,愿跟那些妖人斗上一斗!”
曹操眉头拧成一团,沉声道:“兵凶战险,你一个妇道人家就留在军中,不许参战!”
丁尚涴柳眉陡然一挑,也不顾外人在场,扬声怒道:“曹孟德,你说什么!凭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