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表姐妹么?竟……竟如此放荡,一起伺候男子……
嗯?床边还有一人趴着?
那……啊!
峨眉派掌门周芷若!她……她怎么也在!?
夏青青只觉得大脑乱成一团浆糊,连思考都办不到。
周芷若看了看夏青青,却不理会,满脸嫣红的爬起身来,娇喘细细,分开双腿蹲着。
芊芊玉指却是插进了自己阴户里抠弄了几下,然后掰开花穴,白浊的液体便顺着指头潺潺流出。
“呜……射了这么多进去,若是……若是被弄大了肚皮可就麻烦了……”
说罢,俏脸露出恼怒之色,对着妖道嗔道:“人家……人家明明叫你别射进去的!”
赵志敬一边挺动腰杆从下往上操弄着欲火焚身的宁中则,一边淫笑道:“若是真的怀上,便生下来罢了。”
周芷若闻言倒是心中一动,暗道:“若我真的怀上了,便索性嫁给他。武林盟主夫人,嘿嘿,倒也不错。”
此时,宁中则突然浑身一颤,然后一声尖锐的淫叫,却是终于被送上了高潮,浑身发软的瘫倒下来。
赵志敬把鸡巴抽出来,坐起身子,看着赤身裸体站在门边的夏青青,招手道:“青青过来吧,为师刚替宁女侠解毒,轮到你了。”
夏青青只觉得晕乎乎的,下意识的走上前去,看着那根沾满了其他女子淫水的粗壮阳具。
赵志敬一把便把这雪白苗条的美女抱上榻上,整个人压上去,却问道:“青青,袁少侠知道你来此处么?”
边说,硕大的龟头边在夏青青那早已湿透的肉缝不停的磨蹭。
夏青青只觉得被那龟头蹭得心中发慌,小穴儿更痒了,但听到师傅问话,还是勉强道:“我告诉他了。”
赵志敬又问道:“那你是如何说的?”
“啊……别蹭了……快……快进来……呜呜……青青下面好痒……”
“对为师可不能隐瞒,徒儿快说清楚……”
“呜……人家……人家告诉袁大哥说……说师傅的鸡巴又粗又大……啊……又持久……啊啊……青青……青青要这根鸡巴来肏屄……啊啊……呜……快给青青……忍不住了……啊……”
赵志敬压在夏青青光滑的身子上,腰部一挺,鸡巴便狠狠插入,让这少女顿时嗯嗯嗯的连叫几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叹道:“你我乃是师徒关系,而你本身又有着袁少侠这位爱侣,我们这样实在是大失伦常。只是你身中那奸贼云中鹤的淫毒,为救你性命,为师也只好权宜行事,实在是对不起袁少侠,唉……”
夏青青已经完全淫毒发作,失去了理性,全心全意的沉浸在被大鸡吧狠狠撞击的剧烈快感之中,便呻吟着道:“啊……啊……袁大哥……袁大哥他……他硬不起来……哪里……哪里能跟师尊相比……啊啊……师尊……呜……你……你插得徒儿好舒服……啊啊……”
赵志敬又叹了口气,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对王语嫣道:“语嫣,宁女侠与夏姑娘都是因为中了那云中鹤的淫毒,所以才会如此。本座为了救她们性命,不得不与其交合,实在是迫不得已。为了她们的名节,你切记不得把此间的一切泄露出去。”
王语嫣自然连忙点头答应。
周芷若与李清露却是知道妖道是个什么鸟人,顿时都撇撇嘴,一脸你就装吧的表情。
这房间激战正酣,各种呻吟声不断传出。
另一边隔壁却是李秋水与李沧海的房间,两姐妹同处一室,诉说着这些年来的事情。
她们或许性格不怎么样,但姐妹感情却是自小就很亲厚。
此时,李沧海皱眉道:“当年的全真掌教王重阳算是个正直无私的英雄好汉,为何他的传人竟如此荒淫好色?就是今晚都五个女人了,简直荒谬。那王语嫣与李沧海不都是姐姐你的后辈么,为何你竟如此放任她们?”
李秋水轻笑道:“妹子你有所不知,这赵志敬的身份只怕大是不凡。我虽然暗中操纵大夏国政得到许多好处,但心中却是希望大夏能日益强大,一路延续的。若这趟赌对,便可延大夏百年国运。”
李沧海一愣,不禁问道:“那人不就是全真掌教,最多当武林盟主,凭什么影响一国国运?”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这个赵志敬很可能是当今宋朝皇帝的亲生儿子,若他继承大宝,可就是大宋之主了。”
这下李沧海真是大吃一惊,这道士竟是天潢贵胄!?
李秋水低声道:“若他登基,那清露身为大夏公主,便该成为皇后。妹子,此事你要助我。”
李沧海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舍得让她们如此作践自己。”
李秋水噗嗤一声,娇笑道:“什么作践自己,这两个丫头都不知多享受。那道士别的先不说,床上功夫只怕真是天下无双。说实话,我尝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但真是没有人能像赵志敬那样厉害。普通男人便是几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
李沧海白皙的脸蛋顿时红了起来,轻声问道:“姐姐你……你也和那道士那个了?可是……可是因为师兄他想看?”
李秋水轻笑道:“我被操弄是享受,他看着我被操弄也是享受,大家都好,有何不妥?”
然后眼波流转,低声问道:“妹子,你现在还喜欢师兄么?”
李沧海愣了愣,好一会才叹道:“我静心修佛法多年,本以为已经斩断了尘缘……岂料你们出现,我的心便静不下来。”
李秋水柔声道:“我就知道,你如此轻易就答应随我出来,心里肯定还是忘不了师兄。只是,你若还喜欢他,只怕会很辛苦,因为你也知道师兄他最喜欢的是什么……唉,便是他看着野男人在榻上干我,心里面幻想着那挨操的女人却是你……”
李沧海愣了许久,才道:“师兄他当年俊逸潇洒,学究天人,怎么就偏偏有着怪的毛病……我……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唉……姐姐,你是怎么能接受得了的?”
李秋水也是幽幽一叹,道:“我爱他可是入了骨髓,只要他想怎么样,我便怎么样……一开始也是十分不习惯……觉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