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只见妹妹张开双腿,把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不禁一阵没来由的喉干舌燥。
而阿紫此时也低下头去,凑到阿朱两腿之间,轻轻舔了一下,用小恶魔般的语调道:「姊姊,舔嘛,舔人家嘛……嘻嘻,阿紫……阿紫也会让姊姊你舒服的……」
阿朱脑海里面乔峰的身影一闪而逝,接着,便觉得双腿被分开,湿滑的触感一下子在花径荡漾开来,让她忍不住嗯的呻吟了一声。
然后,那让人狂乱的快感不断涌来,便把她的理智一点一点的吞没,彷如渐渐沉没到了那不知名的深渊世界里面。
华山玉女峰,掌门岳不群此时正与弟子劳德诺交谈。
本来留着长须的岳掌门此时居然变成了白面无须,更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长衫,显得十分诡异。
他的声音极其阴柔:「就是这样?这便是那左冷禅与那公孙止的计划?若你骗我,可知有何后果?」
劳德诺跪倒在地上,浑身发抖,颤声道:「小人不敢欺瞒掌门,小人所知的一切都已经全盘托出,还请掌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岳不群尖声大笑起来,好一会才用变得怪的语调道:「呵呵,你还有用处,我不会杀你的。」
说罢,他自语道:「张三丰已死,若是赵志敬也回不来,那武林副盟主之位便空出来两个了……左冷禅,我岳某人忍辱负重,隐忍多时,又岂会让你得逞?」
岳不群从房中出来,便回到了自己书房。
他走到书架旁,按着一个笔筒轻轻旋转了半圈,墙壁竟一下子移开,露出一个密室来。
只见密室内有一个人被吊起双手绑着,满身血污,竟是令狐冲!
岳不群尖声道:「令狐冲,还不交出独孤九剑的剑诀!?」
令狐冲浑身伤痕,显然已被逼供过。他勉力睁大眼睛,看着岳不群道:「师傅,你……你……」
岳不群冷笑几声,道:「好徒儿,你仗着那独孤九剑威震武林,可曾有把我这个当师傅的放在眼里?哼哼,自己学会了厉害的武功,却藏着掖着,待到关键时刻却突然施展出来,你是何等居心?」
令狐冲分辨道:「这门剑法并非华山派武学,徒儿不敢私自传授旁人所教的剑法。」
岳不群面色更冷:「哦,那思过崖中可是有着华山派祖师传下来的剑法啊,为何你又一直不说?」
这下令狐冲却是答不出来了,按理来说,他身为华山派弟子,在门派内发现了自家祖师的武学,自是应当告诉师傅才是。但那时候正好是岳灵珊移情别恋,令狐冲根本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状态,却是把这事给耽搁了下来。
现时被岳不群说他居心叵测,他却是不知如何分辨。
岳不群又是一声冷哼,身形一闪,彷如鬼魅,一下子就闪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已是提着一个女子。
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岳灵珊!
岳灵珊被点了穴道,浑身不能动弹,眼里射出惊惶的光芒,一直看着被绑着的令狐冲。
岳不群道:「令狐冲,从现在开始我每问你一句,若你不回答,我便在这贱丫头身上刺一剑。哼,我便看看你是否真的铁石心肠。」
令狐冲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喃喃道:「师傅……你……你疯了……」
岳不群把岳灵珊扔在地上,恨声道:「若不是这贱丫头,林平之那小贼又岂能逃出去?哼,你们一个个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枉我养了你们快二十年!」
说罢,他抽出长剑,抵在岳灵珊身上,阴冷的目光如毒蛇般盯着令狐冲,缓缓道:「若你不想她死,便把该说的通通说出来!」
西夏灵州城,段誉与王语嫣好不容易终于从枯井处爬了出来。两人都是一身污泥,便去附近的一条小溪处洗濯一番。
段誉现在简直是快活得像仙一样,王语嫣挨在他怀里,那淡淡的女子体香不断渗入鼻孔,让他迷醉不已。
到了此时此刻,他都觉得这一切简直如同梦幻一样,不禁啪的一声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王语嫣吃了一惊,连忙摸着他被自己打红的脸颊,问道:「段郎,你何故如此?」
段誉讪讪然的道:「王姑娘你突然待我这么好,我生怕是在做梦,便想把自己打醒。」
王语嫣噗嗤一笑,娇嗔道:「呆子,还叫人家王姑娘?」
段誉大喜,连忙道:「语嫣……语嫣……语嫣……」连续喊了好多遍,只觉得就这样喊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厌烦。
王语嫣轻声问道:「段郎,你还要去娶那西夏银川公主么?」
段誉急忙摇头,大声道:「那西夏公主是仙也罢,妖怪也罢,与我段誉毫无关系。若我从今以后去看那什么西夏公主一眼,便教我段誉死无……呃……」
却是还没说完,便被王语嫣掩着了嘴巴。
王语嫣暗道:「表哥与段郎对我的情意,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枉我一直都不去分辨。若是表哥,又如何肯与我同生共死,毫不犹豫的跳进那井里面?只有段郎对我是一片赤诚,甚至是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突然,王语嫣脸色一白,暗道:「只是,只是我已非完璧,段郎却并不知晓。他,他乃是大理国世子,我一介残花败柳,又如何配得上他?」
段誉正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倒是没察觉到王语嫣的异常,温存了好一阵,他问道:「语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呢?」
王语嫣此时正在纠葛是否应该把自己已失身给表哥的事说出来,闻言便低声道:「但凭段郎你做主。」
段誉只觉得王语嫣那声段郎叫得他酥麻入骨,就是再听千遍万遍都不够,便道:「那我们先返回行馆,再作计较吧。」
王语嫣默然的点了点头。
此时,在西北的辽国疆土,一场内乱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展着。
清国的康熙,金国的完颜洪烈暴毙,辽国的国主也不例外,几乎是同时暴毙。
这时辽国国主乃是耶律真宗,儿子便是耶律洪基。而他还有一个弟弟,乃是皇太弟耶律重元。
耶律真宗突然暴毙,按理耶律洪基便应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