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男人的颈脖,使自己不会摔落。
现在两人的姿势便变成了正面相拥,骆冰整个人挂在赵志敬身上,被大鸡吧深深的插入。
赵志敬就这样抱着骆冰往岸上走去,一边走,随着身体的颠簸,鸡巴便一下一下的插入,因为骆冰自身的身体重量,每一下都插到难以想象的最深处,真是把她干得浑身发软。
骆冰迷糊中想到:“这么多年,四哥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嗯,就算是用,也绝对不能像赵道长般插入这么深的……呜呜……我……我在想什么啊……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四哥……呜呜……我不该这样的……呜……但……但赵道长的东西真是好厉害……呜……对不起……”
赵志敬也是极爽,骆冰的身子虽然成熟丰满,但却意外的轻盈,抱在怀里又香又软,白白的,滑滑的,秀挺的大奶子更是压在自己胸膛上,充满弹性,十分诱惑。
更别提被自己抱住的肥臀,又大又白,细腰隆臀简直要人老命。
已经到达岸上了,赵志敬把骆冰放到草地上,然后便整个人压了上去,继续快速的抽插。
两人正面相对,骆冰只觉得男人炽热的目光正不断的在自己俏脸与酥胸上流连,不禁羞得闭上了眼睛,心中却道:“虽然他说是丝毫不在意人家的身子,但,哼,但却还是被人家吸引住了。”
骆冰其实对自己的相貌身材还是比较自负的,刚才赵志敬一副弃之若履的态度,让她心里不免有点不平。此时见这混蛋也是被自己的身体吸引了目光,明知不应该,但却还是有几分得意。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口中说最恨被人偷窥,但若是真的没人去看她,心中却又忿忿不平,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赵志敬一边干,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双手握住了骆冰那对丰满的大奶,轻轻揉按起来。
骆冰与文泰来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势就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次被别的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操弄,心中却不免有所对比起来。
“四哥干我的时候,若是以这个抽插的速度,只怕一下子就受不住要泻出阳精了。赵道长竟然能干得这么快,又干得这么持久。真是,真是太强了……而且,他的东西好硬,又长又粗,顶得人家都快要疯了。”
明知道不应该,但骆冰心里也觉得赵志敬这个奸夫无论是性能力还是那话儿的水平,都完爆自己的丈夫文泰来。
真是把她干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开始她还勉强抑制住尽量别叫出声,但干着干着,便像灵魂都和小穴一般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干开,什么都顾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好强……呜……呃……啊啊……好厉害了……受不住了……啊……受不住了……快要到了……啊啊……要来了……呜……出来了……啊啊啊……”
赵志敬如同狂风骤雨般猛干了几百下,把骆冰这美人儿干得什么都忘记了,整个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欲的狂潮之中。
突然,骆冰浑身一震,双手死死的抓着男人手臂的肌肉,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紧缩,夹得男人的鸡巴动弹不得,然后啊的一声大叫,双眉紧皱,浑身颤抖,双腿勾着男人的腰间,死命的往内用力,企求男人能把鸡巴插得更加深入。
却是到达了那高潮的极乐之境了。
过了许久,骆冰才从那如天堂般的绝妙享受中缓过劲来,原来,原来这就是高潮,以前,以前真是白活了。
虽然文泰来与骆冰成亲多年,骆冰也从男女的床笫之间得到了许多快乐,虽然也听说过高潮泄身,但也以为就是这样了。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知道原来高潮是这个样子的,原来女子竟然还有这么快活的时候,那连同灵魂也似乎麻痹的至高快感。
看见骆冰似乎恢复了智,赵志敬正色道:“夫人,你所中的淫毒已经排出,今天之事贫道自会守口如瓶,但请放心。”说罢,便缓缓的把鸡巴从女人那依旧微微抽搐的小穴里抽出来。
骆冰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便是自己到底有没有吃亏也说不清楚。
虽然自己是失身给他,但他却失去了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怎么看都是他更吃亏。何况,何况他本钱浑厚,把自己……把自己干得这么舒服……让自己到达了那传说中的至高之境,又哪里还能责怪他?
虽然对不起四哥,但此事以后也只能埋在心里面……但是,但是自己真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这狂野的抽插,这销魂的快感……骆冰想起身体有伤的文泰来,那任凭自己怎么刺激都硬不起来的软皮蛇……
她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对文泰来既有愧疚,又有怨怼,真是不知是何滋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有一根这样威猛的东西,那该多好。
想着,骆冰的俏眸不由自主的望向赵志敬下体,只见那根粗壮的大棒依然挺立向天,耀武扬威,不禁稍稍一呆,道:“你……你还没有泄出来,这,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赵志敬苦笑道:“刚才贫道一心为文夫人驱毒,生怕在夫人你还未泄身前就射精,若是软下来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一直拼命紧守精关,幸亏能坚持到解毒结束。”
骆冰一听,心中更是歉意,只觉得更是对不起赵道长。不禁道:“这样不好的,我……我帮你泄出来吧。”
赵志敬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装出意外的样子,踌躇道:“这样……这样不好吧。刚才是为了解毒,所以不得以之下才做这样的事……若,若为了贫道的私欲而要玷污夫人,怎么可以?”
骆冰轻轻一笑,坐起身子,主动握着赵志敬的鸡巴,轻叹道:“既然今天的事,我们都将它当成是一个梦,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说罢,却是张开小嘴,再度把男人的鸡巴吞入,小香舌不停的舔扫,却是施展出吹箫的功夫了。
而这个时候,远在金国的都城外的一处秘密营帐,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了。几个领军的大将正跪在地上,向大帐中央一个老人汇报情况。
这个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贵气,赫然便是金国之主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点点头,道:“既然一切准备妥当,那三天后便拔营出兵,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