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著脸娇喘著。我从背后抱著小洁,双手抓著那一对可爱的圆浑白奶子,她的连身短裙、纯白色的内衣和粉红色的小奶罩都已经被我脱下,身上就只餘下纯白色的小内裤套在可爱诱人的秘方寸之地。
「小洁的身体真是好看,就像维纳斯女一样的……」
我在小洁的耳边一边呵气,一边吻著她的耳垂。
「嗯……不要嘛,羞死人了哦!再说,我不理你了。」
小洁娇憨的抗议。
小洁的肌肤是如牛奶般白皙晶莹,又带有丝丝青涩稚嫩少女所特有的绒毛,那质感,这种手感,就如同丝绸一个层次,那是一种只属於年轻的感觉。据说毛多的女孩都比较闷骚,我的小洁儿是不是呢?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在我心中滋生了出来。
只知道那两个混蛋凌辱了我的宝贝儿才引起了这次的衝突,但是在大庭广眾之下,他们应该不会太过份吧!但是我魅力超强的小女友被人轻薄到了何种程度呢?我不禁好起来。
「宝贝,今晚被我废掉的那两个流氓是怎麼欺负你的?给我说说啊!」
「不要,我不说,羞死人了,你还问。」
羞涩的小洁双手捂面不依著。
「说说嘛!我的好宝贝,老公我这不是把你救回来了吗?你就忍心老公我对这事不明不白吗?我向你保证,不管咋样,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疼你、爱你的。」
「你真要知道啊?知道后,哥哥你会不会嫌弃我呢?」
小洁患得患失道。
「不会的。快给老公说说,以后要喊我老公啊,不许再喊哥哥了。」
為了打消宝贝洁儿最后的心防,我要求道。
「嗯,老公。你看,这个时候你和我能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共用两人世界,我应该开心才是,可是有了今晚那不堪的经歷,现在虽然和你在一起,但偶尔还有一些不堪的情景浮上我的心头。」
小洁的声音中有一种苦涩的笑意,思绪中忆及父亲对自己做出的乱爱,年轻的心因為一些沧桑的浮尘,而显出和她貌美如画的相貌不符的一种深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不如我们共同面对,这样鬱积在你的心中,我怕你会生病。」
看著怀中宝贝儿强装笑意的我关切地问道。
小洁伤感地摇摇头,人虽坐在我的怀裡,情却显得茫然,似乎整颗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你只是一个未出校园的娇弱女孩,在这纸醉金迷的社会上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每个人成长的一生中怎麼会不发生一些小故事呢!俗话说:闻过识花香,醉过知酒浓。人生的旅途难免有一时不慎,我向你保证,老公我是不会计较的!就如今晚,你要是真的是被那两个流氓给操了,失了处女身,老公也不会对你计较的,我只会百倍、千倍的去报复那些欺负你的人。我对你的爱超越了一切世俗的观念!」
对成熟骚妈那淫鲍过於迷恋的我,现在真心的不是很在乎是否处女的区别,更迷恋於性爱中敢於玩出各种花样绝妙享受。
洁儿彷彿感受到我对她的真诚用心,嘴角牵动,微微一笑,吻了我一下。
「说吧,当时那俩家伙怎麼对你使坏了?属於我的白皙肌肤、粉嫩小香唇、娇挺小椒乳、肥硕小屁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圆润滑腻长美腿,被他们凌辱到了哪个地步啊?」
小洁儿突然身子一震,软了起来:「你真不会计较?我……我当时真的很对不住你。晓敏生日,我们喝了不少酒,然后去跳舞的时候被那可恶的人带到了场边,我不敢喊叫,我怕……就稀裡糊涂的被他们得手了。」
「啊,他们插入了?」
我抚摸著洁儿肉呼呼的小屁股,听著宝贝儿的话,心裡起了一丝兴奋,一丝刺激,更多的是不甘心。
小洁突然扭过脸:「你是不是因為我已经被别的男人淫玩过了,不喜欢我了吧?」
「小洁,你在我心目中是永远的女,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宝贝。那种情况你处理得很好,你一个手无杀鸡之力的娇弱女孩怎麼去反抗那些穷兄极恶的流氓混混啊?他们要抢劫,要强姦,没有我在身旁护花的你,一定要保护好自身的安全為先。就算你再不甘情愿被人那个,也一定要稳住心态假装配合,想办法打电话通知我,我就会来救你。」
我真切道。
小洁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溢出一丝怪异的笑意:「哼!你敢小看我。我这麼聪明的美少女,会这麼容易让那些想用热乎乎的大龟头在我淫水犯滥的小穴裡肆意逞威吗?我会自救的。今晚不算,我喝多了,脑袋本来就迷迷糊糊的。」
听著我的宝贝儿娇憨不依的淘气话。让我不由地下面硬了起来。我小心地夹起腿,不让小洁儿发觉。
我的宝贝小洁儿靠在我怀中,用朦朧的语气开始向我叙述:「那黄毛和光头两人围拥著我,故意把我带到舞场旁边的一个角落的沙发上。他们用脏手勾起我的下巴,舔著我的嘴唇,还把我的唇瓣吸进那满是烟臭的嘴巴裡吸吮,还把那该死的大舌头伸进我的嘴裡到处刮擦。
不知為何,我一看到他们那霸道的眼,心裡就害怕,不敢反抗。随著他们的舔吸,我的舌头也动了起来,而且……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我当时竟有些心猿意马,感觉他们比你吻得更舒服。
其实我当时就想到飞鸿哥哥你了,觉得会对不起我的好老公你,於是就使劲用自己的舌头把他那大舌头往外顶,想要把那臭舌头赶出我的嘴巴裡面,可是我的力气比他小,他还越来越兴奋的和我的舌头开战呢!最后我的舌头还被他吸入了他那臭臭的大嘴巴裡,想缩回来都难。
哼!他赢了仍不饶人,还用牙齿轻咬我的嘴唇,使我无力抗拒。可偏偏我越急,我的身体越是酸软乏力,他们那赤膊、散发著汗臭和烟臭的身体,熏得我竟连挣扎都不行了。
彷彿他们就是想把我搞到忍不住似的,那光头的手动作极其猥琐,还极為有力,粗糙的茧子刮在我皮肤上,我只觉被他魔手所到之处传来了一股股的热力,彷彿要烧到我身体最深处般,尤其当他的手滑到了我胸前,隔著单衣用力搓揉之际,那热力更是强大。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