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的小婉就已经收拾好行装,我们两个赶第一班飞机离开了这个让我一度伤心的地方。「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虽然这里的景色宜人但我却无心观赏。
我们回到首尔已经接近与午后。我和小婉在附近吃了点便饭将小婉送回酒吧我就回到自己的住所。
一进入屋内我发现房间里一尘不染丝毫不像很久没住的样子,看到这些我知道是小崔每天都来帮着打扫。我感激的拨通小崔的电话给他报了平安。小崔也关切的问事情怎么样了,我随便应付了几句就挂上电话。
我躺在床上看着鲜艳的床单就想起智恩。来到客厅看到墙壁上的挂件也是智恩,厨房的锅碗瓢盆也是智恩。智恩,智恩。又是智恩。满屋子都已经留有智恩的痕迹。看来我想要忘记智恩光靠时间已经不可能了。我打算换一个环境。于是我骑车来到离家很远的房产中介去找一套新房。
房产中介的老板娘很热情的给我介绍讲解手中的房源。我也是简单的看看照片最终敲定一套12楼的两居室,据说这家人是新婚不久就移民了。所以房间布局都是新的。最主要的是随时都可以搬过来。我付了定金定好当晚就搬。老板娘虽然不解但毕竟我是客人一切客户至上。于是老板娘找人去清扫一下房间。而我回去收拾行李。
由于屋里所有的摆设都已经留有智恩的记忆我索性一概扔掉。就拿了几件衣服。我来到新房的时候老板娘正在紧锣密鼓的张罗着。看到我就提了一个小行李箱进来惊讶的问道:「你就这些东西吗?」
我点点头说:「嘿嘿,我是光棍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到哪都一样。」
中介老板娘打趣的说:「瞧你张的也是有模有样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别开玩笑了。」
「原来是有一个不过已经分手了。就因为以前的房子里留有我们太多的回忆我才想换一个环境。」
「哦。这样啊。那有机会大姐给你介绍一个。」
「那一言为定啊。」
「把心放肚子里吧。我看你挺好的。有时间经常到我店里坐坐。跟你聊天挺开心的。」
「好的。」
「那你忙吧。这里收拾的差不多了。而且也很晚了。我先带她们回去了。」
「嗯。非常感谢。那我就先不送了。明天我去你店里将尾款给你吧。今天太晚了银行里已经取不出那么多钱了。」
「没问题的。不用放在心上。等你方便的时候送来就好了。」
在跟中介大姐客套一阵之后我将她们送到楼下才回来。在孤单的夜晚置身于空旷的房间难免有些孤单。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小婉的电话。
「喂,小婉,我是峰。你睡了吗?」
「没有啊。这才几点啊。你怎么了?声音好像有些怪怪的。有什么心事吗?」
「嗯,没有。就是刚刚换了一个住所」「哦?这么急着换地方啊?原来的地方呢?」
「里面留有太多智恩的影子我想换个环境」「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是换个环境换份心情也好。那新地址告诉我。我明天过去帮你整理一下。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
「不用了。刚才中介大姐已经帮我收拾过了。何况我的行李也不多。你有事就先忙吧。我就是告诉你一声。那不多说了。再见。」
「好。再见。」
挂上电话心里的失落感依旧,我只好借助于酒精使自己可以得到暂时的麻痹。于是我来到楼下的小超市买了2打啤酒顺便带了些小菜就上楼了。
回到房间一个人坐在窗台上看着韩国的夜景。由于是13楼附近的景色可以尽收眼底。我拿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将满满一瓶灌进肚里。
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随着体内酒精含量的增加我的经也已经渐渐麻痹。我站在窗台打开窗户感受着夜晚带来的一丝清凉我将上身完全探出窗户张开双臂止不住一声呐喊:「啊……为什么……」
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着时吓了我一跳。「你想自杀吗?拜托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让那种血腥的场面影响到我的心情。」
在深夜突然在身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的确很吓人于是我在夜色下努力的搜寻着声音的发源地。在我东张西望努力寻找的时候那个美妙的声音再次响起。
「找什么。我在你的上面。」
终于在我的上面看到一个女孩的双脚。她是坐在窗台外面的。在裙子的遮挡下仍然隐约可以看到一双修长而美丽的长腿。
我不禁替她的危险感到一些担心。「喂。你这个姿势很危险的。快下来。」,女孩探出头向下张望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孔。
这是一张长相非常清秀的脸蛋。没有一丝化妆品的修饰下仍然可以透出那份清新自然。大大的双眼上面搭着又黑又长的睫毛。水灵灵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在看笔挺的鼻梁下面有一张娇小微红的嘴唇。
「喂~ !你瞎看什么呢?小心长针眼。哼~ !色狼」说着就将腿收回窗内,重重的关上窗户。「喂,你误会了~ 喂。」
此刻的我才深深体会到被人误会时那种复杂的心情。
美妙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在刚刚那一刻我好像真的忘记了智恩。是这个女孩改变了我的心情。这时我的木棺落在窗台旁散落的酒瓶上。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喝了这么多了。
看着仅存的两瓶啤酒我打算一股脑消灭掉然后好好睡一觉,也好迎接新的一天。
由于昨晚喝了太多酒,第二天起床脑袋一阵阵的发痛。我是被楼上的音乐声吵醒的。无奈之下我打开窗户想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鲜空气。可就在我刚刚打开窗户的一刹那面前有一个不明物体在眼前飘落。在下落的过程中我才看清楚是一个卡通床单。随着床单的下落楼上传来「啊~ 该死的。又掉了。」
我探出头正好看到楼上露出的小脑袋。我打趣的说:「怎么用又这个字?难道你经常把东西掉下去吗?」
楼上的露出非常不友善的目光说:「关你什么事,我不想和色狼说话。」
被人污蔑成色狼还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的怒火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