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闭上眼睛,只听到思语喊着,“主人,主人,你怎麽了。”
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一阵刺眼的光刺激着眼睛,我缓缓张开眼睛,头还是痛着,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灯光。
“唔……我在哪里?”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主人,你醒啦!”
我看到思语一脸关心的望着我,脸上还有干掉的泪水痕迹。
“这……这是哪里?小淫娃?”
我问着。
“主人,你昏过去了,这是医院。”
思语对着我说。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思语,一样的衬衫,一样的拖鞋,所不同的只是她多穿了一件短裙。我看着思语,“我昏了多久?”
我问着。
思语说:“主人,你昏了一整天,淫荡性奴担心死了。”
“死不了的,小淫娃。”
我说,“况且我死了,你可以找个更好的主人,不会让你被混混调戏,我不是个好的主人,你可以中止我们的”主奴关系“”我对思语说着。
思语低下头,“主人,淫荡性奴要跟主人一辈子,主人为了保护淫荡性奴受了这麽重的伤,淫荡性奴非常感谢。”
此时,我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思语的衣服内,还是一样的绳子。
“小淫娃,你就穿这样送我来医院啊?”
我问着思语。
“没……没有主人命令,淫荡性奴擅自多穿一件裙子,请主人责罚。”
思语红着脸小小声说着。“因为主人昏倒了,淫荡性奴想不能只有穿那样来医院,就多加一条裙子。”
思语红着脸解释。
我的手伸到她裙子内,拉着绳子缓缓前後磨擦,“主人……别……这里……随时……有人会进来。”
思语脸泛红晕,但是虽然嘴巴这样说着,思语的身体却没有闪开,承受着我拉动绳子对她阴唇的刺激。
突然,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主人,你怎麽了?”
思语问着。
我把右手移开思语的裙下,“我的左手好痛。”
我皱眉说着。
“主人,你左手断了,医师帮你打上石膏。”
思语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是被吊在脖子上,我的头上紧紧包着纱布。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警员,还有教官,警察要做笔录,因为这算治安案件,对方也有受伤。我一边回答警员的询问,一边深情的望着思语,“有这样美丽的女朋友,拚死保护是正常的。”
一个警员笑着说。
“一个打赢四个,小子,你蛮行的。”
另一个警员说。
“我是跆拳道一段。”
我望着警员说。
教官突然插话“董希常啊,你这算是为校争光吗?”
听到教官的挖苦,我只能苦笑。
我把当时的经过,跟警员叙述了,当然掠过我带思语出去调教那段,警员做好笔录,也询问了思语,按了指印,教官交代我好好休息,就跟着警员离开了。
我又把手伸进思语裙内,此时我发觉思语大腿内侧已经湿了,“小淫娃,你不用上课吗?”
思语吞吞吐吐的说道:“淫荡性奴请了假,好照顾主人,主人受了这麽重的伤,人家不能丢下主人不管,人家担心死了。”
我摸着思语,我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听话,翘的老高。
“主人伤还没好,等出院淫荡性奴再让主人好好的玩,让主人处罚不听话的奴。”
思语看着我撑起的帐棚笑着说。
不久医师进来了,“董先生,你的脑部没有脑震荡之迹象,下午应该可以出院,回去休养即可,记得定期回来拿药。”
医师笑着对我说之後就走了。
我握着思语的小脸颊,问道:“小淫娃,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辈子啊?我不是个好主人,尽叫小淫娃作一些丢脸变态的事,害得小淫娃被调戏,小淫娃不怪我啊?”
思语望着我,“如果没有主人的保护,淫荡性奴已经被轮奸了,主人虽然要淫荡性奴做变态的事,但是淫荡性奴跟主人在一起很快乐,主人是很爱淫荡性奴的,淫荡性奴也要好好爱主人。”
此时思语是俯身向前跟我说话,她一弯腰,我从衬衫那大大下垂的领口看到她的丰乳及粉红色乳尖,以及乳房上下的绳子,我的小弟弟又不安分了。
“唉……”
我常常叹了一口气,面对如花似玉的思语,却不能解放,实在是很难过,思语似乎看出我的心思。
“忍耐一下,主人,淫荡性奴下午回家就能满足主人了,请主人好好休息,让伤赶快好。”
我看着思语,点了点头。
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小淫娃,有没有带跳蛋出来啊?”
我笑着问思语,思语没答话,从她随身的包包拿出来了那个摇控的跳蛋,羞红了脸拿给我。
“呵呵,小淫娃,那麽期待主人调教啊,出来医院还带跳蛋。”
思语羞红脸别过头去,我一把抢过思语的小包包,翻了翻,除了跳蛋跟遥控器,还有一个口红,其他没有东西。
“哇勒,你啥都没带,只带跳蛋跟口红啊!”
我一把搂过思语,把她股绳解开,然後对思语命令道:“小淫娃,把跳蛋自己放到骚穴去。”
思语听了我的话,把裙子撩起,把跳蛋慢慢放进去她的小穴。
我把思语的股绳再度绑好,把遥控器的开关拿在手里,要思语把衬衫下摆塞入裙子内,我让思语在我身前转了一圈,短裙只在膝盖以上二十公分,原来有宽松衬衫盖着,会遮到裙子,现在衬衫塞入衣服,从外面看,裙子只刚好盖过屁股下方五公分,而且因为衬衫塞入裙子,会变成比较紧,思语的胸部两点激凸就高高顶着衣服而很明显可见,衣服下方还不时显现突起的纹路。
我跟思语说“好了,小淫娃,我们去办出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