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味的口水吞下肚子,摸到第两只脚,开始舔弄……
在周围一片叫喊声中,芙雅舔完了八只脚,滑溜的口水黏在四双脚上,一抹红晕不知何时已经爬上她的脸庞。她把她认为的袜子放在脚上,对众人说:“辨别完了。”
有人除掉了她头上的袜子,这时,几个压抑以久的青年大笑起来:“哈哈,这女人的舌头不行啊,都错了,哈哈……”
“啊?”芙雅惊讶地看着那些袜子,不过随即又叹了口气:“那……那……我帮你们舔,舔那里。”想到即将到来的尴尬,芙雅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淫欲的花瓣却变得湿漉漉的。
青年把身体靠在椅子上,屁股面对着芙雅。芙雅慢慢地走过去,解下青年的裤子,把自己的俏脸埋在屁股的夹缝中,用自己的舌头帮对方清洁,被舔的青年大声笑着说舒服,还故意大声呻吟。
芙雅在注视下愈来愈兴奋,一条滑舌不断深入到那个肮脏的洞里,强烈的味道让她享受到一种异样的兴奋,她一边舔一边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阴道里抽送,透明的液体随着手指飞溅到地上。
一个接一个,芙雅不但没有恶心的感觉,反之,这种体验让从小身为富家女的她燃起了原始的欲望。她从心底厌恶这种身份的束缚,但此刻的身份反而把她的放纵推向疯狂的高潮,芙雅买力地舔弄,把混合了各种垢污的口水吞进去,因为这样让她更加兴奋,来自感官的愉悦是她此刻唯一的追求。
“你们看不出她下面有多饥渴吗?”一群打扮妖艳,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女人中,一个穿着红外套的女人大声说,“来,让我们姐妹玩玩。”几个服务生把芙雅抬到女人的前面,情欲焚身的芙雅不等她们说出玩法,抢着说:“我这穴,你们怎么玩都行,别留情。”
“哈哈,放心,我们看你下面那么饿,叫过来给点东西吃,要是你吃了却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就用你胸前那两团肉帮我们洗脚底。”
说完,她们一起把芙雅平放在桌子上,一人拿了筷子,沾了点辣椒,在阴道口点了一下。一股热辣辣的感觉顿时冲击着芙雅的下身,她大喊道:“是……是辣椒,不……不要,痛!”
“这贱人下面还真敏感。”红衣女人说,“那这个呢?”她黏了黏酱油点在阴唇上。
阴唇又不是味觉器官,这种没刺激性的东西当然说不出来,芙雅胡乱说了一个。
“错了……”那女人又夹了颗花生放进阴道,花生的感觉虽有,但是一粒粒的东西有很多,芙雅又猜错了。
连错两次,女人大声宣布芙雅输了,也不由她抗议,她们把她抱下来,端来预先准备好的热水,要惩罚她。
那几个女人坐在椅子上,晃动着自己的脚,芙雅尴尬地笑了下,顺从地帮她们脱下靴子和袜子,用手把热水淋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紧接着,洁白的乳房紧紧贴着女人的脚底,上下摩擦起来,白白的乳肉随着挤压不断变化着形状,粉红的乳头在脚趾缝摩擦,似乎把一切污垢都吸进乳头的纹路里。
围观的人群不断发出嘘声,被服务到的女人也尽量按压芙雅的乳房,用脚趾夹住她的乳肉,用力把脚底放在上面摩擦。芙雅舒服地望着女人,自己一手把乳房贴紧脚底,一手不断把热水泼到乳房上,胸前的双峰此刻就像两条毛巾,尽责地擦拭着。
屈辱的感觉不断地袭击着芙雅,但这种陌生的感觉只能让她更兴奋,对自己高贵肉体的羞辱不仅莫名地勾起了她内心的欲火,更让她敏感的身体不断冲向高潮。
一次次的羞辱,玩弄,让芙雅追求着性爱的颠峰,就在她渐渐地迷乱时,一群小混混样的青年中有人大笑道:“来来,换我们了,看来这女人是个极品货色啊,我们来玩玩看。”
芙雅被带到他们旁边,这群人都是两十左右的青年,男女都有。
似乎已经是商量好了,一个穿着时尚的少女在芙雅耳朵旁耳语了一会儿,芙雅边听边点点头,似乎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渴望的眼。他们在人群中清理出一个地方,摆上一张桌子和一只椅子,其他地方都是空地。
芙雅和那个少女在一个地方跪了下来,然后,一个剪平头的少年坐上椅子,他清了清嗓子,说:“肃静,肃静,开庭了。”
旁观的人见到这种玩法也是觉得新,现场顿时静了下来。
“法官”大声说:“你们谁告谁啊?”
时尚少女马上说:“大人,我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勾引了我老公。”
“法官”厉声对芙雅说:“她的话可属实?”
“是的……”芙雅有些不自然,配合他们演戏差点让她笑出来。身后站着一个少年,把她的身子按得低低的,诱惑的双峰自然地左右晃动。
“看你这个淫妇,胸前长的两团是什么东西?长那么大干什么?奶孩子用的吗?”“法官”大声问。
“禀大人,这是我的乳房,不过跟一般女人不同,我这里不能奶孩子,是我勾引男人用的两团骚肉,里面都是臭水,不能奶孩子。”说出这句话芙雅自己羞红了脸,手又不自觉地向下身摸去。
“法官”见状又问:“那你阴户呢,你勾引男人还要那儿的吧?”
“大人,贱妇没有阴道。”
“没有,那你下面那个洞是什么?”
“那是我身上长的一个臭肉洞,比老母猪的屁眼还要臭的地方,是我弄臭男人的肉棒用的。”自己贬低自己的身体让芙雅的欲火越来越旺盛。
“大胆贱妇,还敢干出这种卑鄙的事,你那两团肉见了本大人还这么气不低头吗?”装着一本正经都说出这些话,“法官”自己差点笑出来,旁观的有人已经笑弯了腰。
芙雅的乳尖挺立着微微向上翘,的确是有点抬头,她说:“是啊,它们很骄傲的。”
“法官”大声说道:“岂有此理,这对可恶的臭肉,来人,给我重重掌一百下,我倒要看看它们肯不肯低头!”
两个少年走过来准备掌打,芙雅却大声说:“你们听清楚了,是一个乳房打一百下,两个就是两百下。”
两人大笑着同意了,扬起手掌重重打在芙雅那嫩白的双峰上,柔软的肉被手掌打得猛烈晃动,芙雅发出一声叫喊,喊声中却充满了愉悦。随着拍打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