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指不定谁想逃呢。」
「也是,就像适才我睡着,险些糊里糊涂便被你采了童身去。」
「哼,你还童身麽?」
她一只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着的尘根:「露筋暴脑的,一看就是杀遍千家的强盗!」
「那、姐姐这儿便是强盗窝喽。」
我戏谑中,向她私处摸去,捻指一撮。
「住手!」
她嗔笑,将我手儿按住:「这是你能随便摸的麽!」
「好姐姐,」
我的指尖触到她坟起的前丘,不由一阵失:「今儿是来帮我驱毒麽?」
她嘴角含笑,微微摇头。
我道:「那是?」
连护法一撩耳边鬓发,笑道:「我先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帮你驱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说得这般难听!不是说须采练引导麽?总离不得男女之事罢?」
连护法道:「是,只不过事非简单。采练合体之先,须得百日筑基。我且问你,你须老实坦白,你有多久未与女子交媾了?」
「这个……」
这还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刚耍弄了小菁,而附体之前,与赵燕非、三师嫂都有过,不知算是不算?
连护法掩嘴笑道:「你莫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般老实。」
我不由大是泄气:「这麽说,采练之前,百日内都不能与女子交媾?那……岂非……岂非要再等很久?」
连护法见我满脸失望的样子,笑駡道:「等又怎麽了?你倒等不及了?」
说着,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实说了罢。寻常炉鼎,自然得等百日筑基圆满,精气充沛,体周足,方能适於行功。不过,你身具功法,这一步倒可免了!」
我闻言大喜,道:「这麽说,不用再等……他妈的百日了?」
连护法微笑点头,颊面微晕:「只是……我也弄不清你体内阳气情状,须得……须得试上一试方知……」
「试?」
我一时还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见她春生两颊,笑意暧昧,便是呆子也知道了。
「好姐姐……」
似惊似喜中,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又觉甚麽话都是多余的。此刻帐内烛影摇红,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误辰光?便一把甩脱中衣,袒露全身,回眼看时,却见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鬓光面,颇与往日不同,一个势子坐在哪儿,嘴不言身不动,似乎只待我猛扑向前,她便翘足仰受。
我下体灼热,欲焰高烧,只想把眼前这个美妇人扒个精光,恣意驰骋个数百来回,哆嗦着身子向她挪近,却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甚麽?难道还能少了你的麽?」
说着,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两手在脑後轻动,甩了甩头,倾泻而下一堆云发,直落腰际,顿时变为一个坐拥长发的楚楚动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轻几分。
我一时看得呆了,连护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儿翻我一眼,倾身俯向帐外,寻地儿搁她簪子。那一瞬间,她的腰身盈盈折动几下,便几乎消失不见,只留给了我一个微微擡晃的极度饱满的肥臀,压在臀下的腿儿,露出一排玉趾,摇摇欲动。
我轻笑一声,伸手去挠她脚心。连护法「啊呀」一声,急速扬臂回身,却把我脑袋夹於腋下了,我就势往前一扑,将她翻倒在榻,她手中簪子「当」的一声掉落帐外,回臂将我紧紧搂住。
好一阵子,两人只顾喘息,没有言声。
「好姐姐……你身上……可真香!」
我从迷醉中缓过来,於她酥软的胸前侧出脸鼻,喘吁吁道。
连护法酥胸起伏,伸指在我额头一弹,娇笑道:「像猴儿一样趴在人家身上,是想吃奶麽?」
「正是!且让我……尝尝姐姐的香奶。」
我一手将她襟口扒开,露出一团雪白饱乳,一口咬下去,却似将她整个身子叼起了,原来是她挺腰来凑。
连护法吃吃娇笑,身儿乱扭,不须片刻,我被她闹得口干舌燥,手儿急乱,一劲儿去摸她下体,触手圆滑,是她的臀儿,再往下来抓,揭起了一片裙角,便往上撩。不料她裙底下寸缕未着,直翻出两只雪白丰腴的大腿,我退开身子,索性将她裙衣一掀到底,但见鼓丘饱满,下方直直一缝,不见纤毫,心想:莫非这是传言中的白虎?急切间分开她两腿一瞧,依旧是一道紧闭的肉缝,似乎中间少了甚麽东西,惊骇中,我不禁挣出一头冷汗:「姐姐,你的那儿……怎地不见了?」
连护法媚眼流波,咬唇羞笑:「你肉眼凡胎,却哪瞧得见?」
我知道她说笑,便道:「莫非仙子姐姐们的下体,都长得这般?」
连护法昵声道:「你且舔上一舔试试?」
我犹豫片刻,见她两腿中央光溜洁净,肉色嫩白,甚是可爱。俯身一近,更觉香扑鼻,忍不住伸舌一舔,连护法全身一颤,娇吟出声,两手落在我滑背抓挠。我舌尖微麻,顶落肉缝,轻轻撩舔,不须几下,连护法吟叫连连,臀儿摇晃中,肉缝慢慢渗出一层密密的露珠,随即如花怒放,盛开两片娇靥,她的桃源洞口便再也遮掩不住。
「锁阴功?」
我喃喃道,景难再,兀自瞧个不歇,连护法却忽将裙衣遮下。
我急叫:「好姐姐,让我再瞧上一瞧!」
连护法娇靥如烧,语声娇腻:「你看也看了,还想怎样?」
她语带挑逗,两肘旁撑,指上捏弄一角裙衣,姿态模样势骚到极处,两只前支的腿儿不安分地轻摇,裙衣叉漏处,一会儿是雪白丰腻的大腿根,一会儿是一闪而过的淫糜小穴,偏又不肯让我看个清楚。
我慾火中烧,心下暗骂:「骚娘们儿,今日不插烂你的骚逼,我不姓李!」
一手捉定她一只脚踝,高高将她腿儿举起,往旁一分,她胯下的淫穴开唇羞裂,挤着一副怪模样儿。
连护法羞斥道:「你要死啦!使那麽大力……」
她话还没说完,我跪前一步,暴涨的尘根前跃两下,对准缝儿一杵到底,不知不觉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