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她捧着我的脸对我微笑着,然后她稍稍低下面颊亲吻着我,她那湿漉漉的舌头戏弄着我的口腔顶部,她把自己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正对着我,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使她对准我的直挺挺的家伙。
这时我犯下了第三个错误,也是最严重的错误。
我分开双腿,让她对着我安放下来,贝弗丽的大腿压着我,迫使我的双腿分得更开,更开,更开……
我知道什么是疼痛。当我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从一棵树上掉下来摔断了骼膊,那种伤痛相当的糟糕;当我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在玩英式足球的时候我和一个家伙头碰头,几个小时之内我都眼冒金星;我的小狗曾经跑掉了,那种悲伤是那么的痛苦,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但是我其实并没有认识到疼痛是什么,它会多么的让人无法承受。直到这一刻,当贝弗丽抡起她竖起的膝盖照直撞进我的腹股沟时,那里我悸动的勃起物正不可救药的等待着她温柔的抚摸。
我发誓当她的膝盖猛撞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一声破碎的声音,我想要尖叫,但那疼痛使我的肺部和喉咙麻痹了,我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的身体弯成蜷曲的胎儿姿势,我的五脏六腑几乎翻转过来,我剧烈的干呕着,我想我要死了,好痛,好痛!
“感觉怎么样?你个小笨蛋!”
贝弗丽咯咯笑着,我感觉她正在床上转来转去,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试着呼吸,试着站起来,这样我就可以用手掐住贝弗丽可爱的脖子,让她翻白眼,死翘翘。但是我无法复仇,我想我要死了。
我听到贝弗丽在床边转来转去,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从我的腹股沟拉开我的骼膊,一个冰凉的东西铐在我的手腕上,我听到一阵“卡嗒、卡嗒”的金属声,我吃力的转过头,看见我的左手腕上正铐着一个金属手铐。
贝弗丽用膝盖压在我的前胸,迫使我平躺着,她的手拚命抓住我的右手腕,设法迫使我的两条骼膊固定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把铁铐的链子从金属床头板上穿过去。不久我的右手也被铐住了,这样我被捉住了,处于贝弗丽的魔掌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可怜的宝贝,还起色心吗?还想要操老娘这性感的身子吗?”贝弗丽一边说,一边摇摆着她的屁股。
“让我走。”我用嘶哑的声音说。
“噢,不,我和你的事还没完呢!如果我找不到丹报仇,我将会发泄在你身上。刚才那不过是小意思,这是给丹的,为了报复他对我女儿所作的,但是,我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对付你,让我想想,我会想出来的。”
她从床上跳下来,离开了房间,我现在可以摆脱窒息,呼吸空气了,但是我担心我的下身真的被伤害到了,我可能内出血了,我可能不能有孩子,丧失性能力!伴随着折磨人的痛苦,我的心中升起一种恐慌,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在失去处男后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了,发现太阳依然升起在东方,天空依然是蓝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里德家的可恶的垃圾。我七点左右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快速冲了澡让头脑清醒一下,我穿上一条网格短裤和T恤衫,然后到隔壁完成我的职责。
天还早,即使冲过淋浴,我的头脑仍然有些模糊。所以当我看到闪亮的黑色2002凌志停靠在街对面时,我什么都没有想。可能是约翰逊家想炫耀一下,或者他们家来了阔绰的早客,我的工作只是要弄走垃圾,然后返回厨房美美的享受一碗麦片粥。
里德夫人家里有三个没用的罐头盒和一大堆纸箱子要扔,于是我开始忙碌起来,把垃圾拖出来用手拎着,我跑了来回五趟才把它们全弄出去。当我最后一次走近车库旁的时候,我已经汗流浃背了,纳闷自己怎么如此爽快就答应了里德夫人,内心反复掂量到底女人的魅力和咕咕叫的肚子之间谁更胜一筹。
我看见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出去的了,我决定说拜拜了(一碗香喷喷的麦片粥,更适合我新的男子汉的身份),然后我向门口走去。
这时一件事情让我吃了一惊,就好像锤子砸在粉红的手指上。我并没有打开车库的门,当我径直走向车库门口时,却发现车库已经被人打开了。我悄悄离开车库门沿着汽车道来到信箱处,打开车库的开具应该在里面,我拉开黑色的金属门,里面并没有开具。
没有开具,门却被打开了。这等于说明了……什么呢?
我走回车库里,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好。如果这里有什么人在房子里,他一定听到了我刚才拖运罐头盒和纸箱子到外边的路边上,那现在怎么办?
可能里德先生忘记留下开具在信箱里。
可能门被打开……仅仅是自己打开的。
这任何一个答案都不能令人信服。
我等了一下,但是我没听见任何响动,我决定耍个花招,我按动墙上的车库门的按钮,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大门缓缓滑下来,我希望入侵者会认为我不过是耸耸肩,然后不知所措的离开了,我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倾听着是否有人在房子里的任何迹象。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但十分清晰的,“咯吱”一声。
我惊呆了,那声音是从房子里面发出的。我确定这一点。我对里德夫人的家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知道每一件物品的摆放位置,尤其是,我知道在里德家厨房地板的中央有一处坏点,总是咯吱咯吱响,我刚才正好听到有人踩在那个坏点上。
我在一个适当的位置贴上耳朵听着,我吃力的听着,但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我竖起耳朵,数着秒数,五秒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声音,十秒钟,一无所获,十五秒……二十秒……
这时,当我数到“二十三”,我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的微弱的声音,那是怪的模糊不清的“砰”的一声,我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人刚才砰的一声关上了里德家的电冰箱的门。我屏住呼吸,我听到另一种通往楼上的咯吱声。而且我听到一阵有节奏的“砰、砰、砰、砰、”的声音,每一次敲打都比上一次更微弱,那是蹬着楼梯上二楼的脚步声。
有人的确在房子里!
该怎么办。
明智的选择——跑到房子外面打电话向警察求助,为什么我不那么做,为什么我反而从袋子里拽出的四号球棒,那是丹的旧球棒,走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