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失去处男后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了,发现太阳依然升起在东方,天空依然是蓝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里德家的可恶的垃圾。『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七点左右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快速冲了澡让头脑清醒一下,我穿上一条网格短裤和T恤衫,然后到隔壁完成我的职责。
天还早,即使冲过淋浴,我的头脑仍然有些模糊,所以当我看到闪亮的黑色2002凌志停靠在街对面时,我什么都没有想。可能是约翰逊家想炫耀一下,或者他们家来了阔绰的早客,我的工作只是要弄走垃圾,然后返回厨房美美的享受一碗麦片粥。
里德夫人家里有三个没用的罐头盒和一大堆纸箱子要扔,于是我开始忙碌起来,把垃圾拖出来用手拎着,我跑了来回五趟才把它们全弄出去。
当我最后一次走近车库旁的时候,我已经汗流浃背了,纳闷自己怎么如此爽快就答应了里德夫人,内心反覆掂量到底女人的魅力和咕咕叫的肚子之间谁更胜一筹。我看见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出去的了,我决定说拜拜了(一碗香喷喷的麦片粥,更适合我新的男子汉的身份),然后我向门口走去。
这时一件事情让我吃了一惊,就好像锤子砸在粉红的手指上。我并没有打开车库的门,当我径直走向车库门口时,发现车库已经被人打开了。我悄悄离开车库门,沿着汽车道来到信箱处,打开车库的开具应该在里面,我拉开黑色的金属门,里面并没有开具。
没有开具,门却被打开了,这等于说明了……什么呢?
我走回车库里,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好。如果这里有什么人在房子里,他一定听到了我刚才拖运罐头盒和纸箱子到外边的路边上,那现在怎么办?
可能里德先生忘记留下开具在信箱里;
可能门被打开……仅仅是自己打开的。
这任何一个答案都不能令人信服。
我等了一下,但是我没听见任何响动,我决定耍个花招,我按动墙上的车库门的按钮,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大门缓缓滑下来,我希望入侵者会认为我不过是耸耸肩,然后不知所措然后离开了。我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倾听着是否有人在房子里的任何迹像。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但十分清晰的“咯吱”一声。
我惊呆了,那声音是从房子里面发出的。我确定这一点,我对里德夫人的家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知道每一件物品的摆放位置,尤其是,我知道在里德家厨房地板的中央有一处坏点,总是“咯吱咯吱”响,我刚才正好听到有人踩在那个坏点上。
我在一个适当的位置贴上耳朵听着,我吃力的听着,但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我竖起耳朵,数着秒数,五秒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声音,十秒钟,一无所获,十五秒……二十秒……
这时,当我数到“二十三”,我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的微弱的声音,那是怪的模糊不清的“砰”的一声,我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人刚才砰的一声关上了里德家的电冰箱的门。我屏住呼吸,我听到另一种通往楼上的“咯吱”声,而且我听到一阵有节奏的“砰-砰-砰-砰-”的声音,每一次敲打都比上一次更微弱,那是蹬着楼梯上二楼的脚步声。
有人的确在房子里!
该怎么办?
明智的选择——跑到房子外面打电话向警察求助,为什么我不那么做?为什么我反而从袋子里拽出的四号球棒?那是丹的旧球棒,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门。我说不上来,即使现在也不知道,我那该死的脑子一定出了什么毛病;或者,可能我的潜意识已经揭开了秘密,知道那入侵者是谁。果真如此的话,这并没有增添我的勇气,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我害怕得要死,向地下室里的漆黑处窥视着。
我读过汤姆。克兰西的小说,如果你想鬼鬼祟祟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那你最好光着脚,所以我踢掉我的凉鞋,没有一丝声响的走上楼梯。我打开从地下室通往厨房的门,然后小心翼翼的躲过“吱吱呀呀”的地板上的坏点,是它首先提醒了我。我停了一下,听了听,我听见上面传来刺耳的和极大的噪音,那入侵者现在不再试图保持安静了,听到一声巨响,像是一个抽屉被“砰”的一声关上。
我在通往楼上的楼梯上踮起了脚尖,我的赤脚在厚厚的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当我面对着那个盗贼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我说不上来。
让那家伙离开吗?
尖叫着跑掉?
用那四号球棒重击他?
可笑的是,我从袋子里拿出四号球棒的原因,是因为那根球棒我在高尔夫球场上打的最好。我几乎要歇斯底里的笑出来,这一切太荒谬了。
喧闹从里德家以前的卧室里传出来,我缓慢的走过走廊,就在门外停下,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为了什么我不能确定。一个开始战斗的信号,我的球杆要派上用场了。
那一刻最终来临了,当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出一个熟悉的词儿:“他妈的!”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把球棒放在地板上,在拐角处探出头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偷就在那里,穿着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短裤,在一个壁橱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把衣架从一边推挤到另一边,在空出来着的地方寻找着什么某些东西。所有的衣服都没有了,所有东西都一同消失了,连同丹和杰姬一起去了亚利桑那。对着空空四壁,那小偷看起来情绪十分激动。
是时候让那入侵者知道这房子今天不欢迎不速之客了,我集中精尽可能平静的、冷静的、镇静的发出语音。
我说:“哈啰,贝弗丽。”
我应该预料到她的反应,但如果我有先见之明,我就应该叫警察而不是扮演小侦探。贝弗丽尖叫一声急速转过身来,向后绊倒,紧绷绷的小屁股从衣橱里弹了出来。她看上去既震惊又恐惧,这让她足足三秒钟才恢复清醒,但是当她醒过来,当她看见那人是‘我’,恰恰是我,刚刚把她吓了个半死,她毫不犹豫的行动了。
上帝饶恕她吧,她变成十足的疯狂的精错乱。
她向我袭来,愤怒哀嚎着发出嗜血的尖叫,她的一英寸长的指甲伸出来像个魔爪,直奔我的脸扑来。我喜欢我的脸,而且自从我的背部和腹部的伤口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