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却被少庄主殷勤请至的结果?他有些气愤,因为这是一种污辱。
他决心一走了之。
他立起身,但却未曾走出去。
因为门外进来一人,一位罕见的人。
这是位女人。
女人并不罕见。
但出现在屋中的女人却是罕见。
因为这女人,分明便是东方明珠。
「东方妹?怎会是你?」他且惊且喜道。
「我是东方妹?东方妹是我?」少女在笑,一付开心的样子。
「我们又见面了。」他也很开心。
「世界原本便小,见面是很容易的。」
「但我决没想到昨天分别,今天又见。」
「你是说见得多呢?还是说见得少?」
「朝朝暮暮,不离不分。」
「男人的话你一定要信。」
「我信,如果不信,便不会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我是问韦庄主是你什么人?」
「那是家父。」她已笑着,梦一般立到了他的面前。
他嗅到了一缕香气,女儿香。他忽然笑了。东方明珠怎会是韦庄主的女儿?父女不同姓,他还从未听说过。
「你在和我开玩笑!」他说。
「没有人把父亲开玩笑的。」她有些嗔怪,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他感到一股电击般的快感。
因为她的手忒小,忒绵,忒软,彷佛是乳酪。
「那你为什么不姓韦?」
「你怎知道我不姓韦?」
「东方明珠怎会姓韦!」
「我不明白你的话。」她已偎入他的怀中,把头部靠在他坚实的肩上。
娇喘轻轻,香泽阵阵。
他爱怜横溢,用手掌轻拂着她如云秀发。
「东方妹,快不要和我开玩笑。」
「开玩笑?姓氏是开玩笑的吗?」
「莫不你有两个姓?」
「那么你姓东方,还是姓韦。」
「当然姓韦。」
「可你说你复姓东方。」
「我什么时候说过?」
「昨天,茉莉饭店。」
「我从未去过茉莉饭店。」
「你又在开玩笑。」
「我长这么大,韦庄大门还未出去过。」
慕容伟长怔住了。
他移开她的娇躯,搬转她的香肩,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你……你不是东方明珠?」他问。
「当然不是。」她答。
「你是……」
「韦庄主的女儿。」
「韦千金?」
「咦!你怎知我的名字!」
「原来你就叫做千金?」
「莫不还有叫千金的?」
「叫千金的有千千万。」
「我不信。」
「因为所有的女孩都是父母的千金。」
「你果然和传说中的你一样。」
「是吗?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如果你这样的男人却无人议论的话,那岂非太也岂有此理?」
「都说我什么?」
「凡是对一个男人能有的夸奖,她全用在了你的身上。」
「这个背后好说人是非的人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她不让我讲。」
「其实你不用讲,我已猜得出来。」
「她是谁?」
「肯讲我好话的人,满打满算上也没几个。」
「因为你具有让任一个女孩子倾心的真实本事。」
「我真的不明白。」
「当局者迷。」
「你能说清楚些吗?」
「女孩子最喜欢什么?」
「别人对自己服饰的夸奖。」
「还有。」
「别人对自己容貌的称赞。」
「还有。」
「别人对自己的崇拜。」
「还有呢?」
「还有我就不清楚了。」
「别人对自己情欲的满足。」
他一怔,随即恍然。
「我能满足你的情欲?」
「你会阴阳功。」
「你……你是怎样知道的?」
「彩云飞?」他问。
因为彩云飞最了解他,并帮他练成了阴阳功,但他们却失散了。
「彩云飞是谁?」她大为不解道。
「那一定是东方明珠。」他道。
「我只从你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么……」他实在想不起还有何人。
没有肌肤相接的女人,决不会知道他练有阴阳功。
而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只有彩云飞和东方明珠。
但这两人却被韦千金否定。
「我让人把你请到韦家庄,便是要亲身试试你阴阳功夫的深浅。」
他望着她,心中说不出是喜是忧。
她委实很美。决不亚于东方明珠。正确地讲,实在该说是又一个东方明珠。
当然,她也不次于彩云飞。
她是一个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女孩。
可他却摇了摇头。
「我身具阴阳功不假,但不会在姑娘身上施用。」
「可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
「为什么?」
「因为我还不算太丑。」
「你的确很美。」
「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
「我还很聪明。」
「聪明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