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配合,相信在他们放松的时刻,机会还是会有的。
杏花似乎并没有让她吃点东西的意思,自己端起了碗一会儿便都吃完了,她可不会让手里的货物吃的饱饱的有机会逃跑,这是他们多年干这行的经验,能让她们饿着就饿着,实在不行了再给点吃的。
呆在屋子里也实在有些闷,杏花想出去走走,便把纱布依旧贴在凝芳的眼睛上,并把胶条封贴的严严的,嘴上拿绷带仔细地缠裹起来,再把她脚踝也绑住了,这才关上房门走到了大马路上,不敢走远,但也能舒舒心胸。
凝芳知道现在就她一个人在屋子里,也许是个好机会,便屏住了呼吸仔细地听了听动静,确信没人后,这才开始挣扎起来,挣扎了好一会,那身上的绳索依然如故,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臂膀还是跟身子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腿脚更是无法挣脱开来。
她又试图蹭掉眼睛上的纱布,可找不到可以蹭的地方,躺在床上用被子蹭,那简直是徒劳,在床沿上蹭,却把额头蹭的疼痛起来,那纱布却还是严严密密地遮住她的眼睛,倒把她累得一身大汗,呼吸也粗重起来。
她放弃了挣扎和自救,心里懊恼不已,但没有放弃希望,她需要极大的耐心来调节自己,否则她将失去获救的机会,至少在这次任务期间。
杏花和桂生一起回来了,桂生还带来了另外一对夫妻,不用说,也是做这样的买卖的。
那对新来的夫妻,就在房间里把凝芳浑身上下都摸弄了一遍,就像检查产品一样,很仔细也很放肆,嘴里不断地称道起凝芳的身子,自然,价钱也在他们之间忽高忽低地谈论起来。
凝芳根本就听不进他们的谈价,她的心里还是在乔家村,一直惦挂着柯兰和待救的封雪。
大概谈价结束了,因为她被人从床沿上拉了起来,腿脚上的绑绳被解了开来,明显的有一只口罩绑在了她的嘴上,身后的那人正用劲地收紧着口罩带子,下面的一条在脖子上系紧后,脑后的一条则收得更紧。
胸口敞开的衣衫,此时还无法遮挡那半裸的胸脯,唯有仅能裹住半个乳房的胸罩,算是没有让胸部完全暴露,新来的夫妻帮凝芳把衣衫整理了一下,把一件小小的无袖毛线背心套在她身上,又给她肩上披上一条暗红色的披巾,稍稍遮挡了一下被绑的身子。
女子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晚上还要赶到那村子去,那老媒婆都催了我们好多次了。”
“好,下次再有什么好货色,我们再联系,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才走,你们走好。”桂生倒是很客气,毕竟那钱都进了口袋了。
凝芳听在耳朵里,心里倒不免有些庆幸,如果这次跟上次一样,把她卖到很远的地方,又是坐汽车又是坐火车的,那她这次就完了,估计很难完成任务了。
这么说来还有希望,也许路上无法逃脱,但到了买家那里,说不定会有时机在等待她,她给了自己一份很大的希望,于是信心倍增。
新来的夫妻费了一些口舌,才让桂生把驴子借给他们,并说好了用完以后先暂时寄存在这家客店里,因为这家客店也有一头毛驴,喂养起来比较方便,到时候桂生带了新绑来的女人,到这里牵上驴子,就可以去老夫妻那里交差了。
凝芳又坐上了那驴背上的木架子,虽然还被捆绑着固定在了上面,不过却没有了那顶斗笠,柔美的秀发便也在微风中轻轻地飘洒起来,那么恬静那么秀美。
天气似乎渐渐的转晴了,天边稍稍露出的云端居然有一点暗淡的晚霞,就是这一点点晚霞,柔柔地地映照着凝芳的身影,绰绰地移动在身后的树林间。
凝芳看不见,隔着厚厚纱布的眼睛只能在黑暗里轻轻地闭着,那夫妻两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述说着家里的矛盾,却没扰乱凝芳倾听黄昏的树林里带出来的阵阵鸟鸣和虫声。
二十七盘生赶到那村子,天早已漆黑一片,夫妻两还是先找到了那媒婆家,媒婆是个相女人的行家,一看凝芳的身材便知道了货色的好坏,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却早被那夫妻看在了眼里,自然价钱就会涨上许多。
媒婆心里有底,多给一些她还是能赚到,所以也不在乎多给那么点,那想娶媳妇的人,可是化的政府给的钱,应该也不会心疼,她给他做媒买来了女人,赚一点辛苦钱那也是应该的。
夫妻两人没有逗留,把凝芳的鞋子留下后连夜就回去了,媒婆也不会留凝芳在家里过夜,她还想早点拿到那笔钱呢。
她从房里拿来几条绳索,把坐在凳子上的凝芳拉起来,用绳子捆住她的大腿根部,缠了好几道,又拿一条绳索捆在她的膝盖上方一点,中间却留有一段距离,好让她行走时能稍稍迈开步子。
媒婆拉着凝芳试着走了几步,看她的姿势觉得还可以,便把她眼睛上的纱布摘了下来,凝芳借着火烛的光芒这才发现,屋里居然只有媒婆和自己二个人,心里便盘算着是否能有机会对付一下这个女人,关键的是现在她的腿被她捆住了,很难有效地反抗。
出了屋子,媒婆从墙角里挑了一根细细的毛竹条拿在手里,又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凝芳身后的的绑绳上,让凝芳走在前面,她右手拿着那根细竹条并牵着绳子在后面押着她,左手还提着一盏煤油灯,照着眼前坑坑洼洼的小道。
凝芳在暗淡的光线下小步地往前移动着,不时地那媒婆会拿细竹条抽打她的臀部,指挥着她方向,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跟她说着话,一本正经地开导凝芳。
路虽不远,可凝芳的行走也实在太慢了,绑着的膝盖被绳索勒的疼痛起来,不得不又放慢了速度,媒婆倒是很耐心,有时还过来搀扶一把,只是那细竹条也不忘抽打几下。
凝芳疼痛的时候便会“呜呜”地哼几声,内心虽然很愤怒,却不能对媒婆发泄,黑夜里也无法用眼对她表示自己的意愿,希望她能解开那膝盖上的捆绑。
媒婆大概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慢条斯理的说道:“女娃子,别叫唤,我可不会给你松绑,我一个老婆子可跑不过你……”说到这里,她手里的细竹条又抽了一下,还提起灯来把凝芳的脸照了照。
“到了男人家里,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你男人自然会给你松了绑的,好好的过日子,别指望着以后往外面跑,这山里可没人来体贴你,只有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