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蒋伯伦说:‘还有她的那玩意收缩起来比你的带劲,就像橡皮筋,舒服极了。’小保姆说:‘那还不好,你总怨我夹得没劲儿。’蒋伯伦说:‘可是你知道她夹过多少男人吗?’小保姆说:‘不知道,可是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蒋伯伦说:‘可是我知道,你只让我干过,第一次在浴室,你流了血,我才真正有了。’小保姆说:‘那次我好怕呀,她就在床上。’”
“听着他们说得话,我都没有泪了,我悄悄的离开了,那不是我的港湾,是我的梦魇。”
我眼睛红红的,嘴唇有些哆嗦,大声说:“眼镜太不是东西了,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往出走,豆豆一把就拽住我,哭着说:“我真的要离婚了。”
我抱着她安慰着说:“也可能有弥补的机会,不要太早下结论,毕竟你们曾经好过。”豆豆看着我说:“你怕我再缠上你。”我喃喃地说:“我怕你缠上我,我何尝不想让你缠上我?”
豆豆一下子就搂住我的腰,放声哭了起来,哭了好半天,抬起头对我说:“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干我这个不要脸的,夹过无数个男人的女人。”
我说:“你疯了。”豆豆大声说:“我没疯,我就是不要脸,我是鸡,你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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