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爆发。石冰兰躬着无法动弹的身体,颤抖着呻吟着,直到连续几次一波更胜一波的高潮强烈轰击後,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石冰兰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来时的山地吉普车里了。余新还是在前面开车,透过後视镜看到妻子醒了,半带戏谑半带关切道:「骚货,醒了啊,梦见老子操你没?」
石冰兰不语,点点头,一脸春潮後的余韵。余新看见妻子的色,松了油门,哈哈大笑起来:「看你骚的,以後带你出来得戴贞操带了,免得你被路边的野狗给上了。」
说着,他将放在手边的贞操带扔到了後面。石冰兰抬眼一看,是在别墅时自己戴习惯的那个,默然间穿好後把回命说:「主人,奴婢穿好了。」
「好,真乖。睡着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余新驾驶着吉普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故作轻松之态。可在他越发不安,眼皮直跳,隐隐觉得整件事情都太过蹊跷,引自己来此处的秘人究竟是何目的,炸孙家墓地,更换骨灰盒,光是从这两件事就可以看出此人来头不小。
他为何要带着新妻涉险,来此地寻找真凶,是为了完成老孙头的遗愿吗?这算是一个原因。
自从父亲因自己被判刑心脏病突发而死,老孙头从大火中将他救出,这个堂叔对自己的照顾和培养就如第二个父亲一样,没有老孙头就没有他的今天。现在老孙头的儿子被全国通缉流亡海外无法归国,如果自己不能让老孙头入土为安,他就对不起老孙头这麽多年的照顾。
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温驯的性奴和妻子为了生母而伤心过度,无论作为她的主人还是丈夫,安葬「岳母」也是天理人伦的要求。话又说回来,那个秘人既然宣称在涅原县陵园等着自己,可他来了却只看见死人,根本没有活人的一点影子,他现在究竟在哪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原先狭窄无车的小路上,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两辆皮卡,一前一後把山地吉普车卡住了,他不得不停下车子。两辆皮卡随即也停了,从里面下来了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
坐在後座上的石冰兰惊恐的看着周围持枪的壮汉,余新知道这是那秘人来了,咽了口唾沫,镇定了精,扭过头去,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妻子不要害怕,然後他开了车门,孤身一人下了车。
「我想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吧?」他两手高举,微笑着说。
一个面目黝黑的汉子放下了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着照片看了看余新,粗声道:「我们老板有情,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外一个满脸胡子的持枪大汉则走到後车窗,敲了敲:「夫人,您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石冰兰也下了车。随後,这几人给余新和石冰兰蒙上了眼睛,押着他们上了其中一辆皮卡,他们原先开的山地吉普车也被其中一位持枪大汉所占据。两辆皮卡,一辆山地皮卡均被点着了火,又一次上路了。
再往前走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後面。
岩壁之後是一片低地,建有一个占地广大的院子,车子驶进院子,三辆车先後熄火,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载着余新和石冰兰停在了最里面一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四个荷枪实弹的壮汉押着余新和石冰兰在门外守卫的引领下进了房门。
小门里面,余新和石冰兰的眼罩被拿下,他们的面前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大汉门一样站在门边。看到余新和他身後的石冰兰,他们上下打量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厅。在大厅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一个男人,冲押来余新和石冰兰的四个汉子摆了摆手,「你们在外面等着。」
余新不客气的带着妻子坐到了那男人对面的沙发上,定细细观察起面前的男人来。
这男人长了个方字脸,一脸冷峻,戴着黑镜墨镜,肤色要比一般人黑,两鬓有几丝白发,色泰然,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摇晃着。
至於石冰兰,她还是习惯性的跨着余新的胳膊,两只大眼睛在四周不断打量着,色较刚才镇定了一些。
那男人敲了敲酒杯,然後举起来对余新说:「余先生,我的人对您和您太太没有什麽不敬之处吧?如果有,请允许我向您二位致歉。」
余新思量了一会儿,冷言冷语道:「对於一个炸掉别人墓室的人来说,你不觉得说这话太虚伪了吗?既然我人已经来了,你就不要绕弯子了。不如直言相告,你是谁,你想要干什麽?」
那男人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站起身从不远处的陈设柜中取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然後放到了桌子上,接着缓缓道:「余先生,我是个生意人。我和您的妻子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至於我的目的,我在殡仪馆的朋友给您留的那条信息,就是我的目的。」
那男人的话像一颗落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余新和石冰兰的心里引发了阵阵涟漪,那男人见二人的反应,浅浅一笑,卸下了黑色墨镜,「石警官,不记得我了?」
石冰兰抬起了头,煞白的俏脸凝视着对面的男人,似曾相识的方脸,戴着眼罩的右眼,还有低沉的声音,一个人的名字到了嘴边,她惊呼道:「你是……你是杨子雄!」
余新被她的声音惊住了,彷佛大梦初醒,看着妻子忙问:「你认识这男人?」
石冰兰点了点头,回忆起数年前参加工作後参与破获的第一例特大案件,「……等到我、小璇、王宇带着武警找到他的老巢时,他已经从密道里跑了。我顺着密道一直追,出来後他已经要上直升机逃走了,我赶紧掏出配枪想要击毙这个首犯,结果打偏了,击中了他的右眼,他捂着被我打中的右眼,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後上了直升机。在那之後,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警方怎麽找也找不到了,没想到今天……」
石冰兰回忆这段经历时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