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办公室里自慰还拍下来,前夫是变态,我估计她也是变态,哈哈……」
「嘘!小声一点……其实这也难怪呀,你想想被自己的老公关在地下室里监禁三个月,变成变态也是有可能的啊。这个叫,对,就叫『斯德尔哥摩综合症』……」
各种污言秽语从婚宴大厅的四面八方传来,余新感觉到了石冰兰雪白娇嫩如茶花般的身子微微颤抖,她掰过石冰兰闭月羞花的俏脸,发现她此时一脸高潮後的余韵,再趁众人不注意往里内裤一摸,果然全湿透了。
——冰奴果然已经能在视奸後自行高潮了,哈哈哈哈!
余新和石冰兰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眼,看到了石冰兰一双妙目中尽是对自己的爱。
不过这种「爱」可不是恋人间炽热无比的爱恋,也不是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深情,而是一种忠犬对主人驯养的依恋,一种奴隶对主人饲育和宠爱的感动。
窃窃私语声中,现场播放的音乐突然停止了,接着麦克风「吭哧吭哧」几声响後,传来了司仪娴熟而职业化的高亢语调。「女士们,先生们,亲爱的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所有宾客都闻声转头,视线投向了大厅的舞台正中,原本喧嚣的现场也迅速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拚命伸长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由於宾客席安排的位置离舞台实在不近,所以每个人几乎都只能看新郎和新娘的大致轮廓,不少人在心里暗自羡慕起那名司仪,拿了钱又有眼福。其实这司仪是个瞎子,什麽也看不到。余新是绝无可能让别的男人真正看到这爆乳警花胸前那一对肉球的。
婚礼终於开始了。
由於双方的父母均已过世,因此也就没有安排向长辈行礼的仪式,直接进入到证婚人致辞。证婚人是李天明。他油光满面,挺着更加发福的肚腩,站在新郎新娘身边口沫横飞的念着讲稿。无聊而又冗长的内容,就跟官员讲话一样,要多沉闷就有多沉闷,几乎令宾客们听得昏昏欲睡。幸好新娘子的性感装扮耀眼夺目,起了极佳的吸引注意力和提的效果,这才令大家没有当场睡着。
好不容易,李天明总算发言完毕了。接下来司仪又插科打诨、胡乱逗趣了一阵,然後把麦克风递到了余新面前,要他谈一谈和新娘的恋爱经过。这是婚礼中通常都有的「节目」,宾客们也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因为大家早就在暗中好,为何石冰兰在公众视野里失踪了一年多,一出现就嫁给余新了,难道双方早就有「奸情」了?
之前出於礼貌,谁也没有直接开口询问,但现在既然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於是都齐声喧嚣起来,纷纷要求新郎吐露内情。
余新也不推辞,清了清嗓子,微笑说:「好,既然大家都想听,而我老婆又是警察,我就只好如实招供了!」
大厅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余新浑厚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在回响。
「各位,我呢,其实也是我老婆抓住的『罪犯』。」
余新的口气略带戏谑,台下人都没当真,只想起来一阵笑声。
余新向司仪点头表示感谢後,又沉稳的开了口。
「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其实,我的确是个罪犯!而且被我老婆抓住了三回!」
此言一出,众人都满脸诧异之色,就连石冰兰都十分吃惊,难道余新幡然悔悟,要在众人面前承认一切吗?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唯一一次抓到余新还是一年多前,在「黑豹」舞厅里曾给他戴上过手铐。但随後他就逃脱了,根本来不及带回警局「归案」。连一次都失败了,何来三次之多呢?
余新看在眼里,嘴角浮现秘的笑容,一只手搂住石冰兰的肩膀,缓缓吐露了原委。
「先说第一次,那是许多年前了。当时冰兰还是个初中生,年纪不大,但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校花』了。就连我这个正在海外的学子,都听说了她的芳名,特地回国来一看究竟。结果一看之下,我就对她一见锺情了!」
这番话令所有人都更加惊讶,想不到二人的渊源竟能追溯到那麽早。司仪也夸张的「哇」了一声,打趣说:「真是想不到哦,原来这份恋情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啦!新郎是不是当时就向新娘求爱了呢?还是只是暗恋不敢开口?」
余新淡淡一笑:「当然是当场就求爱了!」
「哇!好浪漫哦!那新娘是什麽反应呢?」
「她把我当成了骚扰她的小流氓,气哭了!而且还在她爸爸的帮助下,把我送进了警察局!」
宾客们先是一怔,随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司仪也忍不住好笑:「运气这麽背啊!哈,原来新娘子小时候已经懂得抓坏人了,难怪长大会成为本市的『第一警花』!」
「是呀。这就是我第一次被她抓住的经过!」
余新双眸闪动着诡异的光芒,望着石冰兰意味深长的说,「不过这件事她早己恐怕早就忘了……你说是吧?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愕然,但是微微一怔之後,她突然全身剧震,彷佛想起了什麽似的,显然那是一件几乎已经湮没在记忆深处、令人不愿回想起来的往事。
余新感觉到手臂搂着的躯体在轻微颤抖,知道这爆乳警花终於明白了真相,一颗心不由快慰之极,脑子里有如放电影般迅速掠过当年的一幕幕镜头。当年他本已成功逃到海外,用全新的身份安定了下来,并且还苦练了一年多的拳脚功夫,自己觉得已经具备了一身好本领。於是他热血沸腾的买了张机票飞回国内,悄悄潜伏进了F 市,准备寻找机会为父亲报仇。
他首先找到了唯一信赖的长辈叔叔孙德富,满心以为会获得大力支持。谁知孙德富竟生气的责备他太「轻举妄动」,这样子擅自偷跑回来,置自己的安全於不顾,属於极度愚蠢的行为。——现在还不到报仇的时候。你的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就凭你那半生不熟的三脚猫功夫,绝对没有机会下手!
可惜当时余新一点也听不进去,反而产生了赌气的心理。他索性不告而别,一个人游荡在街头伺机而动。
当天下午,余新就从报纸上看到了仇人的消息,并找到了他的工作地点。但是,正如孙德富所说,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旁徨无计之下,余新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