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看着这姑娘,又瞄了瞄自己胸前的那对爆乳胸器,不禁为这姑娘而庆幸,为自己而悲哀。
「变态色魔案」结案一年後,余新在得到了姐姐石香兰、密友孟璇、林素真母女这些大胸女人後,便再也没有犯案了。公众也逐渐淡忘了当初「变态色魔」所引发的集体恐慌,不少像这姑娘一样的大胸女性也不再因为害怕惨遭色魔毒手而对傲人的双峰遮遮掩掩。这就是石冰兰为什麽会对这姑娘感到庆幸,因为如果放到一年多以前,这姑娘多半会沦为「变态色魔」的又一个「猎物」,轻则为奴,重则丧命。
可是,「变态色魔」难道真的消失了吗,F 市的大胸女性真的不再会有危险了吗?石冰兰认为答案绝不会是肯定的。余新虽然现在得到了满足,不再做「变态色魔」,不再绑架大胸女性,但总有一天,余新会对现在手上所拥有的「猎物」感到厌烦,从而使「变态色魔」再度出山。
所以她才要代替千千万万的大胸女性,永远使「变态色魔」消失於人间。与这姑娘相比,石冰兰自觉自己身上的担子实在是太沉重了,也许是因为她的奶子比这姑娘还要大,所以背负的罪孽也要更多,赎罪的方式也就成了最痛苦的一种方式——与恶魔为伴,这就是石冰兰为什麽会为自己而悲哀。
早晨市区的交通不算拥堵,不知不觉间面包车已经驶离市区,走在了前往郊区余新新购置别墅的公路上。亲生女儿吃饱喝足後,石冰兰无比温柔的把那婴儿重新放回了摇篮之中,然後拿过了放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白色睡袍,这件白色睡袍是她在余新给自己提供的庇护所中找到的唯一一件女人的衣服。由於泌乳的关系,她原先在医院里穿的病员服早就布满花斑,乳味汗味扑鼻。
爱好整洁的石冰兰在简单淋浴冲洗後,只得先换上这件睡袍,准备上床休息。临睡之前,她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回到自己身边的亲生女儿小兰,把她从襁褓中抱出时,一张小纸片从襁褓的夹层中掉了出来。
她捡起了那张纸片,上面的字是余新写的,因为他曾经在去年除夕夜见过余新的笔迹。看过这张纸片上的内容後,石冰兰落泪了:「你初为人母,恐怕一个人照顾孩子会很难。过两天我会叫你姐姐去帮你,她在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另外,等事态平息後如果你想你姐姐了也可以到我的新家里来看望她,我不会加以阻拦的,我叫你姐姐写了一些照顾婴儿需要注意的问题,还有孩子在每个阶段应该发育的情况,供你参考……」
放下信,石冰兰心里一阵酸楚。
余新对女儿的关心和牵挂远超她的想像,她不禁对自己一个人能否顺利抚养女儿小兰产生质疑。余新那张纸片上写的知识绝大多数她都是第一次知晓。即便自己能将女儿抚养成人,到时候又该在女儿面前如何自处?难道要告诉女儿现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吗,女儿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
石冰兰越想越害怕,害怕女儿在多年之後无法承受关於其身世的真相,这时一个想法忽然在脑海中闪现,余新口中的「大团圆结局」对女儿的成长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选择?不是,绝不是更好的选择,而是她唯一的选择。
接受这个一天前还被自己奉为笑谈的「大团圆结局」,委身嫁给余新,既是为了女儿能有一个家,也是唯一一个能一劳永系彻底消灭「变态色魔」唯一的办法。因为自己是余新心中最希望得到,而且是唯一一个没有彻底征服的女人。既然法律已经无用,正义也无从实现,那就只有以自己做祭品,换来F 市所有那些不知好歹的市民,特别是大胸女性的安全。
这个想法其实在那天被萧珊嘲笑时就开始在她的心中萌生了。
当晚,她在与余新共进晚餐时,藉着酒劲对因为自己父母而被毁掉人生的余新做出迟来的道歉。然後,放弃追究「变态色魔案」的真凶余新,换回亲生骨肉的想法没过脑子就说出嘴了。
即便她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後悔了,可也没指望余新会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就放了亲生女儿小兰,更是对余新接下来痴心妄想的「大团圆结局」加以嘲讽。然而,自那之後她经历种种打击,差一点就永别人间了,这时余新把孩子给自己送还了。
余新率先履行了「警花与色魔和解协议」中中「色魔」乙方的义务,加上之前余新也的确遵守了「以女儿换取自由」的诺言,有很多次机会都能将自己重新占有,但余新这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也都没有逾越雷池。
前事不忘,後事之师。这些足以证明余新的信用了。如果自己主动回到余新的身边,履行「警花与色魔和解协议」中「警花」甲方的义务,以牺牲自己的代价,换取女儿的健康成长与F 市市民的安全。
这个交换至少看起来足够公平了。可是重获自由的石冰兰总是不愿回头的,特别是回到又冷又潮的地下室,每天在无止境的虐待与强暴中度过,那些日子真是太可怕了。
可在可怕之外,石冰兰在魔窟时还有另一种感受。
每当余新以各式变态至极的手段对她进行虐待与奸淫时,身体剧烈的痛感与心中的哀羞就会转化为充盈全身的快感,如升天一般的感觉令她的身体简直要为之上瘾了。这种感觉自她重获自由後再也没有出现,无论她采取何种方式自渎,无论她自渎的方式如何激烈,统统都没有用处。直到今夜,当余新的两只大手再次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时,那种倍感屈辱、内心却暗自期待的感觉回来了。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又有些不同。
魔窟之时,余新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用最粗鄙的语言贬低得自己一文不值,而她却无能为力,含羞带辱的承受这一切,只能在心中为自己的悲惨遭遇而流泪。今晚余新没有变,她却变了。这一次,是她自己主动邀请余新的,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但却不再反抗,心里的屈辱感消失殆尽,只剩下变态的受虐快感。
石冰兰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只剩下女儿了,她唯一想要做的,也只是要当好母亲这个角色。自己已经变成了这般寡义廉耻的坏女人,又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她唯一可去的地方,唯一可以的找到的「家」,就是余新的身边。
在余新的身边,至少可以让女儿衣食无忧,幸福快乐地长大成人。那麽自己呢?虽然自己这麽做等於是自堕地狱,但至少她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背叛、欺骗、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