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站定以后立正稍息,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已经先退出来脸朝大门跪整齐了。现在面对着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来,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进去,一边就是大声报数了。我大喊一声:” 一!” 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来一大截子再狠插回去,再喊:” 二” !
……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脚一起抽搐才能过关,只要清晰响亮的数到一百就行。这样还是能够省下来不少力气。
终于数满了以后,喊口令的军官才会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要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可是我毕竟真的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在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要算待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体上裹住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能让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个大恩惠呢。
红格子的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一个大枕头,还有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头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我的。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学时候的女生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乱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学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板搬回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努力着诱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 是谁呀,请进来吧。” 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的说着:” 在看什么书啊?” 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 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军营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真是那么想的,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开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头,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坐在床边的阿卡往后靠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直顶我的肋条。我沿着他的肚子一路舔上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 阿卡今天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头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 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