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心中叫苦不迭,道:“这都是误会,因此为了令爱和小子的名誉,更不能在一起了,否则如何杜绝天下的悠悠之口?前辈您清誉满江湖,难道能受得了别人的诬蔑?”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为什么坚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李瑟道:“难道前辈还被世俗礼教束缚吗?您的女儿跟着我,不会幸福的。因此虽然她名节有些损伤,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还是要放开心怀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满面,道:“你猜得不错,的确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说既然被你玷污了名节,那么除了你之外,还能嫁给谁呢?”
李瑟道:“果然是这样的,都怪舍妹不懂事,开这样的玩笑,害了令爱。我去劝劝她吧!说不定能让她回心转意。”
碧海心惊慌地道:“万万不可!实不相瞒,临来小女已经告诉我了,若是你答应便罢,若是不答应,她不会见你自受其辱,你一见到她,她就会自杀的。她说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亲归天之后,便终生守在我们的墓前。”
李瑟道:“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诸多的烦恼,对于碧宁妹妹,真是无能为力啊!不如我和她结为兄妹……”
话音未落,碧海心扑通跪在李瑟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这一个女儿,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后孤苦伶仃地过一生,你叫我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啊!那个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宫喧,在庄外等侯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绝相见,最后南宫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弃她,她是铁了心要独身一辈子啦!”
李瑟大惊,急忙跪下,道:“前辈,您这是做什么?有话您慢慢说。”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应照顾我女儿,我就永远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吗?男子汉大丈夫,要照顾好家庭,我以前愧对女儿,如今她一生的幸福所系,我还是一点忙也不能帮,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李瑟大受感动,叹道:“小子……小子答应了,不过……”
碧海心高兴地道:“不过什么?是不是你要我帮你对付一些敌人,放心,老夫岂会不帮你呢!”
李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来,我答应她永远陪她一个人,她要是不同意,就请您恕我无能为力了。”
碧海心道:“这个容易。”拍了几下手掌,一会儿,白君仪和碧宁母女从隔壁走了进来。
碧宁的母亲道:“李公子,今天以后,小女就交给你了,她自小刁蛮不讲道理,你多多教训她。”
白君仪道:“伯母放心,我会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李瑟望着碧海心,苦笑道:“前辈算计到家了,小子真是没有办法。”
白君仪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应该叫岳父。”
李瑟闻言跪下,给碧海心夫妇行礼,一直害羞不说话的碧宁也跟着跪下。
李瑟和二女拜别碧海心夫妇,向京师进发,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长等人,梁弓长一边派人回京师禀告古香君等几位夫人,一边迎接三人进京。
李瑟携二女长途跋涉,来到京城,通直奔府里去。
碧宁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栈住吧!否则香君姐姐看你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多带了一个女孩子回家,会更生气的,给你们带来麻烦事小,我受池鱼之殃事大。”说完抿嘴一笑。
她说的是实情,李瑟很尴尬,但又不能挽留和反驳。
白君仪却坦然受之,道:“那么就暂且委屈妹妹了。”
碧宁去后,二人来到李府,果然气氛怪异,下人们见了二人,不是躲的远远的,就是见了二人也不行礼。二人对望一眼,都是苦笑。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但是却鸦雀无声。古香君坐在正中,周围或坐或站着薛瑶光、王宝儿、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几女,情都很严肃,都不出声,连望也不望二人。
李瑟咳嗽了一声,大声道:“你们都好吗?我回来啦!”
别人都不说话,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哟,李大人还知道回来啦!不过也是,这里是皇上赐给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难有资格居住呢!看来我得立即搬家才是啊!”
李瑟忙赔笑道:“香君,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啊!”
古香君立刻打断李瑟的话,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这里的众人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你想把我们都赶走,就直接说好了。”
李瑟从来没见过古香君这样严词厉色,一点话缝也不给他留,臊得脸色通红。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边的白君仪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和李大哥反目。一切都是小妹的错,姐姐要打要罚,君仪都愿意承受,只是请您原谅李大哥。”
古香君厉声道:“这位姑娘是谁啊!我的事情倒要你来管?真是笑话之极,可笑的很。”
白君仪眼泪刷地落下,磕头道:“姐姐说的对,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样骂我都不过分,如果我能够让你们消气,你们尽管来罚我吧!”
李瑟脸色变幻莫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勉强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其实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我不都回来了吗?你还当真生我的气吗?”
古香君见李瑟虽然低声下气,但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对,眼大是骇人,本来打定主意就是李瑟当面跪下求她都不会原凉他的,但是忽然觉得心里害怕。忽觉有人用脚踢她,转头见是楚流光,她色如常,却当没事人一样。
古香君精灵剔透之人,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见白君仪一哭,李瑟虽然还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会自取其辱,他毕竟是她们的丈夫,还能怎样?
古香君就势忽然放声大哭,边哭边道:“你这个狠心人啊!你这一去一年,留下家里这么大的摊子让我一个人承担,我一个女流人家,懂得什么?你说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李瑟顺势把古香君搂在怀里,柔声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还难受什么?”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