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就说明你应该知道我在上面干嘛,不想现身喽。」
「不好意思,打扰了。」心思被看透,沉惜有少许赧然,但对方是袁姝婵,倒也无妨。
袁姝婵通过车内后视镜里看着沉惜:「你在办公室外面听到的?」
「听到了一点点。」沉惜实话实说。
「听到些什么?」
「听不清,但至少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袁姝婵稍显刻意地把视线从后视镜直接转到沉惜脸上:「真的假的?」
沉惜撇撇嘴:「我没必要说假话吧?」
「你知道的,我跟他上过床了。」
「我知道,其实我本意真的不想干扰你们。」
「这个我也知道,其实我无所谓你干不干扰的,今天在办公室做不在计划内,我是真的有事要跟他说,突然有了感觉才做的。接了你的电话,感觉凉下来,觉得没意思了。就算你没叫我拿东西给你,也没有冲动了。当然,如果没有你这档事,多半还是会做完吧,毕竟是两个人的事,不是说我突然凉了,就直接中断。既然要拿东西给你,那还是算了,又不是没有以后。」袁姝婵明显缺失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突然促狭一笑,「要说真难受的,恐怕是你们男人吧,刚激情一半,说停就停,是不是会很难受啊?哈哈……」
沉惜想了想,忍不住也笑了:「哈哈,那郭总是要恨上我的。不过对他,我没必要抱歉,随他去郁闷吧。」
袁姝婵对「男人」这个话题多了兴趣,八卦地问:「那你刚才有没有郁闷?」至于是哪个「刚才」,就不必细说了。
沉惜认真想了想:「嗯,这个……怎么说呢?总会有些男人的小情绪吧……」
「我就是好,所谓『男人的小情绪』都有哪些呢?」
「你想魔术大揭秘吗?呵呵……」沉惜冲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每个人肯定都不一样。情绪不一样,同一种情绪的轻重程度也不一样。只说我的话,最主要的是感慨,包含这些年我们从相识开始的回忆,肯定也有点小妒忌。」
袁姝婵会心笑笑,不再细究。
以他们两人的关系,这个话题说到这里,既是默契,也是分寸。
「你一接电话就下来,郭总没意见?」虽然完全没必要担心自己会不会影响到袁姝婵和郭煜间的关系,反正他们的关系也摆不到台面上来,真要影响了也无大碍,但毕竟是自己中途插了一手,沉惜觉得还是应该问上一句。
「有意见也得忍着。」袁姝婵把这事看得很明白,「我又不是他老婆。我跟他,和我跟你的关系不一样。我们两个,有情感的投入在里面,虽然不一定是爱情。有时候我觉得是爱你的,有时候又觉得确实只是朋友关系,偶尔会有一点点迷惑。而我和郭煜之间就很清楚,其实他连算朋友都很勉强,只是个聊天比较投机的熟人,也算有趣,性方面又合得来。现在我是单身,如果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和一个郭煜那样的男人,可能这两个男人都有机会和我上床;但如果我在婚姻状态内,要为某个男人出轨,那就只可能是和当年的你,郭煜的话,不值得为他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那么复杂。所以他现在有没有意见,我不cre,大不了就断了这个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沉惜澹澹一笑:「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我多几句嘴。如果是你正牌的男朋友,我就啥都不说了。」
「我知道。」
袁姝婵到家后不久,接到郭煜的电话,语气平静之极,全然没有郁闷之情。
对男人来讲,这看似简单,其实真是很见心胸气度,这也是袁姝婵相较于别的男人,高看郭煜一眼的原因。
郭煜的这份「大度」也不全是装出来的,扫兴是有一点,但不至于那么在意,反正原本就只是在办公室的一时兴起,不在他真正的计划之内。
他打电话给袁姝婵,为的就是提醒,别忘了明天的游戏,那才是重头戏!
又该轮到袁姝婵履行承诺,接受惩罚了。
上周六晚上约袁姝婵打保龄球,就是郭煜提出的第三场赌赛。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郭煜发现袁姝婵会很多玩的花样,可能是得益于当年在基层收费站工作那几年里,生活过于单调,每到休息日她就要约上朋友疯玩来排遣压抑。于是郭煜提出在台球、飞镖、保龄球这三项中选择一个来赌赛,袁姝婵毫不犹豫地选了最后一项。
她的态度令郭煜生出几分警惕,看她的架势,好像对自己的保龄球技术极有信心。郭煜不由得有些担心,别到最后弄巧成拙,还要送上门去受罚吧?上次被袁姝婵折腾了一个下午,肉棒被搞得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反复循环,可就是得不到释放,这种滋味郭煜是永远不想再尝试了,他可是正经认真担心过这种「折磨」如果多来几次,自己的性功能会不会真的受到影响。
一上手就看得出,袁姝婵确实很擅长玩保龄球,好在郭煜既然敢提出赌保龄球,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以十一局为限,比分咬得很紧,直到最后一局,郭煜才以六比五的微弱优势险胜。
对方是堂堂正正凭本事赢的,袁姝婵也不啰嗦,立刻就问他这次想怎么惩罚?郭煜笑嘻嘻地说暂时保密,等第二天带她去个地方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郭煜兴冲冲到袁姝婵家来接她,没想到睡眼惺忪的袁姝婵开门后,噼头第一句话就是:「今天没得玩了。」
「啊?」郭煜有些傻眼。
袁姝婵懒洋洋地托着腰:「昨天半夜大姨妈来了,不舒服。我本来以为最快也是明天。」
这个意外使惩罚不得不延后,郭煜略感扫兴,但掩饰得很好,半点也不露,殷勤地劝袁姝婵回床上休息,帮她把空调温度调整到最合适;然后跑去厨房烧了开水,先这么放着没倒出来,下楼买回早饭后,才往保温杯里灌入还没完全凉透,但已适宜入口的温水放到床头;后来还帮袁姝婵打扫了整个屋子的卫生,简单弄了顿午饭,忙活了整整半天,这才离开。
可能是因为郭煜的这个态度,袁姝婵也就特别在意自己还欠了一次「惩罚」这件事。这周五月经一结束,她立刻通知郭煜可以「还债」了。但因为之前已经约了沉惜周六晚上同去工作室,所以两人把「处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