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触感。在周晓荣把另一根只略细了一点的假肉棒又深深插入屁眼后,她几乎就要被下体传来的酥痒搞疯了。每爬一会她都要停下来喘几口气,鼻间口中时不时会挤出几声近似压抑的哭泣似的声音,滚圆的屁股左右摇晃,一股极细的水流顺着大腿缓缓淌下,浓重的骚味慢慢蔓延开来。
“操!又来了!这他妈不是母狗,根本就是条骚狐狸,味道一次比一次大!”周晓荣也在她屁股上踹了脚。在他玩过的女人里,施梦萦下身冒出的淫水,也带有很浓重的骚味,但与胡丽萍相比,好像还要清淡一些。关键是,无论是错觉也好,真实也好,施梦萦的气味多少还带着些甜香,胡丽萍则是纯粹的骚味,隐隐有股淡淡的酸臭。
胡丽萍跪趴着,脑袋离地面近,只能偏过脸来赔笑。她一直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不停地爬着,这时已经变得有些气喘吁吁的。
钱宏熙本来就是计划慢慢玩的,根本就不急,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满地努力乱爬的胡丽萍,慢慢从口袋里摸出条揉成一团的男式内裤,冲着周晓荣挥了挥:“让这老屄也尝尝重口味。”说着,他随手一抛,把这条内裤丢到胡丽萍屁股后方:“老母狗!去给我叼过来!”
胡丽萍原本正在朝左边爬,听到命令,辛苦地扭转身子,爬到内裤边,刚抬起手想去捡内裤,钱宏熙大喝一声:“谁叫你用手的!叼过来!”
胡丽萍只能把内裤又放回原地,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叼在嘴边,爬到钱宏熙身边。他接过内裤,在她脸上抹了几把,笑问:“怎么样?什么味道?”
胡丽萍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说:“臭了。”
“用舌头舔!”钱宏熙用一根手指顶着内裤裆部的位置,杵到胡丽萍嘴边。她勉强舔了几下,却听钱宏熙不满意地呵斥道:“认真点!舔到湿为止!”胡丽萍没办法,愁眉苦脸地卖力舔起来。
周晓荣凑过来,险些被一股浓重的骚臭味熏倒:“靠!这是什么味道?”
“是我专门为这条老母狗准备的美食。快一个月没洗了,每次我干完,就用它给女人擦屄,打飞机以后也都射在上面。你说它该是个什么味道?”钱宏熙哈哈大笑。
周晓荣愣了愣,想想这条一个多月没洗的内裤上沾染的满满都是“精华”,也笑了起来。
看着胡丽萍乖乖吐出舌头舔内裤裆部的布片,不一会已经用口水濡湿了很大一片,钱宏熙的感觉来了。
“把嘴张开!”
他把内裤揉成一团,几乎将整个布团都塞进胡丽萍张得大大的嘴里,噎得这女人翻起了白眼,随即将她掀倒在床上,抽出屁眼里插着的硅胶肉棒,在那个翻着红嫩鲜肉的窄洞渐渐收拢的同时,挺着早已发硬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
身下的胡丽萍一阵抽搐,发出含糊的“呜呜呜”的叫声。她的屁眼快一个月没被干过了,紧缩的肛孔肌肉死死箍住肉棒,没几下就泛起了油光,抽插变得更加顺畅起来。她的身材很有特点,看着并不丰腴,甚至还算得上是中年女人难得的纤细,但脱光了再看,奶大屁股大,令人性致盎然。她的细腰此刻被钱宏熙牢牢掐着,本就很短的裙摆向上翻,盖在腰间。
周晓荣侧躺到她身边,玩弄着她乳头上的乳夹,一会松开,一会又刻意用锯齿夹紧乳头最尖端的嫩肉,搞得胡丽萍疼痒难熬,却又发不出叫声来,不住左右摇晃脑袋。
“下次应该给她戴对铃铛,这样搞起来,还能听个响!”周晓荣再次用乳夹边缘最尖利的部分夹住乳头顶端,看着胡丽萍不住点头,用下巴的指向示意他赶紧松开,一脸坏笑地说。
直到两人分别在前后两个洞里射过之后,钱宏熙才把内裤从胡丽萍嘴里抽了出来。她早就筋疲力尽,张开四肢,软瘫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
“哎?什么声音?”周晓荣偏了偏脑袋,这时钱宏熙也已经听到了外间的响动。胡丽萍家隔音效果挺好,但终究不可能做到内外完全隔绝。刚才玩得热闹,外面有些什么事也注意不到,现在安静下来,就分辨得比较清楚。
“是我女儿下楼去了吧?”胡丽萍一边喘,一边不太确定地说。
“下个楼动静那么大?”钱宏熙也觉得怪,但很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那丫头,爱干嘛干嘛,反正我现在不招惹她。
徐蕾确实下了楼,之所以搞出那么大动静,是因为她还拖了个大行李箱。既没打招呼,也没留下纸条什么的,她直接走出家门,到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离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待在家里很别扭,钱宏熙和周晓荣扎进妈妈的房间没再出来,房门也一直关得死死的。即便如此,她多少还是能听到些动静,尽管断断续续的,又不是很清晰,但经验也算丰富的徐蕾难道还脑补不出房间里此刻的场景?
钱宏熙最喜欢的是玩弄,他现在是把脚趾插在妈妈的肉穴里,还是坐在妈妈脸上,用屁眼蹭她的脸呢?和周晓荣只有过几次交往,不算太熟,但明显这是个对女人的屁眼格外感兴趣的,他今天要在妈妈的屁眼射上几次呢?
脑海里时不时会冒出这些影像,徐蕾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呢?
钱宏熙和妈妈间的关系,徐蕾一清二楚。她之所以会跟这个男人瞎混,就是因为无意中偷窥到他和妈妈上床。但让徐蕾意外的是,周晓荣跟妈妈也有一腿,还和钱宏熙一块堂而皇之跑到家里来玩妈妈。
靠!也就是说,现在家里这两个男人,都是先后玩过母女俩的……
依着徐蕾原本的性子,她心情再烦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躲出去。换做半年前,说不定她还会在钱宏熙要走时再截他一回。但被沈惜“逼”着做了两个月乖女孩,再遇上这种事,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了。最终她选择眼不见心不烦,逃回自己那套小房子。
自从放寒假以来,她一直都住在妈妈家。小窝空了近三周,乍一进门,扑面而来一股清冷气息。她略带焦躁地开窗通风,收拾屋子,把原来床上的被单枕套一股脑丢进洗衣机,再换上新的,把一切整理好,这才烧上水,斜靠到沙发上,半点都不想在动。可这时她心浮动,怎么都静不下来,越躺越是躁动不安,跳起身,拿起手机:“喂,你还管不管我啊?”
沈惜这时刚离开宋家没多久,正在前往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