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干股,负责在一些紧急关头帮公司解决麻烦,平时基本上不在公司出现,连今天的年会都没来。也就是说,一旦总经理助理落实,就职级而言,程莎就成了周、徐之下的公司第三人。
大学毕业就开始跑市场,跳槽来荣达智瑞后,既要靠肉体帮公司开道,又要当老总半个情人,甚至连过去从没想过的肛交都要学会享受,在周晓荣玩出花样时,连满地乱爬的狗都要扮,这固然是因为自己对性也有强烈需求,更重要的原因不就是希望能往上走,未来多管些人,多挣点钱吗?
谁说权和钱对女人的吸引力就小于男人了?
周晓荣把湿漉漉软塌塌的肉棒递到程莎嘴边。
“今天的服务不周到啊!把我的鸡巴搞得这么脏,你也不给我洗干净?”
程莎凑上前,伸出舌头,一点点细细地舔过去。
“答应了你升总助,我肯定会想办法。公司本来没有总助,就是为了提你上来,我才想要设这个职位。”周晓荣满意地看着眼前乖顺的女人,“但当上总助,就等于是副总了,还得想办法让老赵、老郭他们服气!”
办公室老赵,人资部老郭,论起资历来,也都是从荣达智瑞成立就在公司的元老。
程莎不说话,只是吸住了龟头,努力分泌口水来浸泡它。
“要是你前几天把宁电搞定了,我直接就在今天的会上升你!现在,只能再等等啦!”周晓荣若有憾焉。
程莎还是没说话。她虽然心里并不满意,但也知道周晓荣真的不是在忽悠她。
“老王八蛋!”一想到“宁电”,程莎心里就不由自主地骂。一个瘦骨嶙峋的半老头子的猥琐面孔浮现在脑海里。自从两周前从这老头子那里回来,她就一直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穷尽一切可能来幻想怎么让这老头死掉。真是枪毙一整年都不解恨!
周晓荣说的“宁电”是指中宁电子集团有限公司,是全省排名前三的大型国有企业,也就是程莎当年舍身换合同拿下的那家企业。正是因为那次表现出色,程莎才能以刚进公司不过半年的浅显资历,直接当上客服总监。
她心中的“老王八蛋”姓樊,就是这几年她一直在联系的宁电分管副书记。
就在丈夫何健超出海归来前一周,程莎刚在樊副书记身上吃了个大大的闷亏。
这几年,每个季度程莎总要去“拜访”一下樊副书记,名义上是走访客户,实际上就是陪这老头玩一玩,确保双方的合同不会有什么意外。
宁电在全省拥有十几家子、分公司,荣达智瑞每年在宁电及其下级企业上的课不少于1000课时。这几乎就是现在荣达智瑞的半壁江山。
为让这色老头满意,程莎也豁出去了。
要知道,伺候樊老头真是不容易。别看他今年还不满花甲,可不知道是天生能力差,还是以前玩得太狠,虚得太早,老头现在玩女人的能耐是很差的。但是功夫不行,兴致却半点不减,越是玩不动,折腾起女人来,花样就越多。
除了刚开始几次,程莎还会装模作样先跑去樊副书记办公室坐一坐,然后再约地方玩。后来,她索性每次直接去樊老头家里。他的老伴六年前因为癌症过世,独生女则在九年前嫁给了一个荷兰人,目前定居在德国。除了一个保姆,樊老头家没有旁人,玩起来也不会被打扰。
至于这个保姆,有一次樊老头玩得高兴,说了实话。小姑娘确实是从家政市场请来的规矩女孩,不过没多久也被他用钱骗上了床。现在她每月工资拿双倍,每周陪老头玩两次,平时则只做一般保姆的活儿,也算公平合理。
每次程莎来时,老头都会把保姆支出去。一旦程莎要留宿,也会提前通知她在外面过夜。
差不多半个月前,也就是何健超回来前一个周末的下午,程莎今年第四次“拜访”樊副书记。
周晓荣也记得这个日子,特意提前叮嘱了她一番。明年是荣达智瑞和宁电合作协议的最后一年,而樊老头好像明年就要退休。周晓荣很希望程莎能把这老头哄住,争取在他退休前,再续签一份至少三年的长约。这样的话,荣达智瑞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这番话周晓荣在公司的会上也提过,为的就是有了事先声明,一旦程莎搞定,提她升总经理助理就变得顺理成章——在他看来,什么沟通、应酬当然都是浮云,只要“程莎”牌母狗出马,估计没什么搞不定的。私下里他也没忘好好激励程莎,额外又许了一笔特别年终奖。
反正已经被樊老头玩了三四年,程莎倒也没什么好保留的,带着任由这老家伙玩弄的觉悟到了樊家。
小保姆果然又不在。程莎进门还不到十分钟,就被老头命令,脱了个精光,跪趴在客厅地板上扭臀抖胸地跳了段不太专业的艳舞。樊老头笑眯眯地拿出两个三指宽的塑料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又用两个一指宽的木制晾衣夹分别夹住她的两片大阴唇。
几个夹子都是崭新的,劲道很足,程莎强忍着乳头、阴唇传来的一阵阵胀痛,埋头在樊老头屁股里给他舔着屁眼。
老头一般玩她的流程是进门后先射一发,然后慢慢玩弄她,如果后来能再硬起来,就再来一次;要硬不起来了,那就在玩够本以后,再放她走。
想让樊老头射精,程莎必须使出浑身解数。陪他的次数多了,她慢慢摸到一点门道。想让他快点硬起来,没有任何别的办法,连舔肉棒多半都没用,唯一好用的招数是给他舔屁眼,还必须把整张脸都埋进去,鼻子和嘴紧贴在屁股沟里,舌头得深入到肛门深处。程莎慢慢发现,在自己过来这天,樊老头好像从来不洗屁股,甚至也许在大便后都没有好好擦过,每次屁眼位置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程莎的任务就是把所有的恶臭污秽都用口水洗净,并争取让他那根就算硬起来也支持不了多久的肉棒快点达到能插入她肉穴的状态。
这天樊老头的状态还可以,只让她在恶臭里辛苦了不到半个小时。程莎让他舒舒服服躺好,自己分腿跨坐上去,一屁股蹲下,扶着他半硬不硬的肉棒一点点塞进自己的肉穴。她只起伏了不到三分钟,就觉得捏着自己屁股的那两只鹰爪般的手狠狠抠住了皮肉,一点点烫烫的尿水似的液体好像注入了自己的身体,而肉棒像被针扎了的气球似的,火速地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