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转身,让自己的脸离施梦萦更近,他的呼吸几乎可以直接打在她的脸上。他换了一只手,还是很小心地搭在她的腿上,暂时不向任何更敏感的部位进攻。
施梦萦暂时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毕竟之前两个人已经做过一次,和徐芃之间的触碰,并不会令她感到过分的反感,何况她现在90%的精,都在那条短信上。
就这样说亲热不亲热,说暧昧很暧昧地待了好一会。
徐芃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试探着说:「他既然不在乎你和谁做,你就听他的呗。」
施梦萦自然地「嗯」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你说什麽?」
徐芃突然把头伸到离施梦萦很近的位置,伸出舌头在她的耳朵边上舔了一下。
「反正他只是让你注意安全,我们在这儿很安全啊,要不再做一次吧?」
施梦萦这次完全听清了他在说什麽,耳垂又被他突然攻击,本来就很烦乱的心更加慌张,一时没注意徐芃的手已悄悄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只顾着伸手去推他的上半身,想把两人的距离拉远一些。
施梦萦原本大半身体都躲在被子里,只有肩部露在外面。一伸手推人,就把整个上半身都从被子里解放了出来。近看摇摆颤动的裸乳和嫩红挺翘的乳头,徐芃原本兴趣寥寥的状态突然被激活,性致大增,下面那只已经顺利滑到她两腿之间的手猛地向上游动,直接捂在她的阴道口,另一只手从她背後穿过,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雨点般地吻在她的脸上、耳朵上、头发上……
「你这麽漂亮,爲什麽要被他这麽不放在心上?喜欢你的人那麽多……」
施梦萦还在抵抗,她分出一只手试着去推开徐芃那只正试图插进她阴道的手。但她的力量原本就比徐芃小很多,两只手都不一定推得动他的一只手,一分力就更加不成,上下两边都完全失守了。她急得都快哭了,却不敢大叫,只是一连声地说:「别弄了,我不想做了!我不想做了!」
这个时候徐芃哪里还会停下,他索性一把把整床被掀到地上,翻身压到施梦萦身上,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蛮横地将舌头顶入了她的唇间,经过长达一分锺的艰苦进攻,终于顶开了她紧紧咬合的牙齿,吸住了她的软舌。
徐芃现在对施梦萦已经有了更加清楚的认识,这是一个情绪化极其严重的女人,她对很多事情都有极强的预设性立场。譬如,她会把感情当成做爱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之前那一次,如果不是非常巧合的状况,可能她走出这个房间就不会再回来。
什麽是感情呢?说起来很玄,实际上呢?一个女人对感情的最肤浅的理解,其实就是两个动词和两个形容词:陪伴、迁就、温柔、热烈。
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她感受到至少其中的两点,就很容易使她有一种産生了感情的错觉。而有了感情的错觉,对像施梦萦这样怪的女人,就意味着卸下了一层心防,放开身心,接受和一个男人做爱就不是什麽太难的事了。
徐芃将施梦萦紧紧地抱住,像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一样,如他所料的是,他抱得越紧,施梦萦的反抗就越轻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的舌头肆意在施梦萦的嘴里搅动,偶尔还巻着她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充分交换着两个人的唾液。
他一直吻着,吻得施梦萦呼吸急促,直到她渐渐停了反抗,而是垂下手也抱住了他的时候,徐芃才松开嘴,一条长长的水丝连接在两人唇间。
这时,施梦萦整个人已陷入半迷茫的状态。徐芃离开她的嘴唇,没有停留,从脖子开始往下游击。他不是单纯的吻,而是一路舔着,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施梦萦整个上半身很快亮莹莹的,满是口水。
施梦萦不停地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头,无论怎麽摆放都觉得不舒服,麻痒的感觉从脚到头。这种感觉是和大学里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很少有的,和沈惜做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有,但她和沈惜做的次数太少了……
在这之前,她甚至都没有认真去感受,这种感觉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猛然,施梦萦浑身僵直,微微发抖。徐芃的嘴舔到了她的阴蒂上,而且是先将她阴道口附近的皮肉全部舔了一遍,最後开始集中进攻那个小肉蒂。
施梦萦再控制不住自己,一声悠长的呻吟在整个房间响起。
徐芃像听到了冲锋号似的,将整张脸埋在施梦萦的腿间,尽可能长地伸出舌头,插入她的阴道,在竭尽全力直到不可能继续前进之後,开始疯狂地在阴道里搅动。施梦萦觉得自己的阴道里像有一把小梳子,在光嫩的肉壁上扫动,扫到哪里,哪里就麻痒难耐,一旦梳子离开,又像充满遗憾一样空虚,好在迅速有另一小片肉壁被刷到,另一处麻痒又袭来。
这是沈惜在第一次做爱时爲她做过的,她却只让他舔了不到一分锺,就制止了他。如果现在正在舔自己的,是沈惜……
施梦萦没来得及想更多,她的阴道突然急剧收缩,一股难以言明的强烈的冲动从她的小腹向四面炸开,整个下半身像痉挛一样开始颤抖,难以遏制的喊叫冲破她的喉咙。
她高潮了。
施梦萦从6 岁起学习民歌,虽然没有最终走到科班学歌的路上,但把它当作一个爱好一直唱着,至今也有将近二十年。她毕业後找到第一份工作的那个公司,恰好遇上总公司歌咏比赛。施梦萦以入职不满一个月的新员工身份,凭借一首《天路》拿下了歌咏比赛冠军,这是那个分公司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她还亲手从董事长手里接了奖状。
有这样的嗓子,施梦萦简直是把一个简简单单的「啊」字,叫得像一首歌似的婉转缠绵。
这次高潮来得突然,也来得强烈,足足持续了两分锺,施梦萦也足足喊了两分锺。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气力了,浑身大汗淋漓。
徐芃从她的腿间擡起头来,满脸都是施梦萦涌出的淫水。他很兴奋,他刚玩弄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骚屄」。施梦萦一旦动情,她的阴道会散发很强烈的骚味,并不难闻,就是那种浓浓的女人味。
刚才这一段,徐芃真是下了功夫的,能听到那两分锺的「唱床」,他觉得算是值回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