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到上海去打通一些关节,我和她同去了,事情很复杂,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托到人,请吃饭送钱什麽的,晚上回到宾馆还得计划下一步的行动。为了一个细节我和她争吵起来,她脾气很大,但毕竟我俩都是沙场老将了,发觉不对双方很快的做了节制和让步,我笑着说:「你发起火来很厉害。」
她脸红了,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刚才有点激动,我向你道歉吧。」
我从来没有看到她娇羞的样子,不禁心荡溢起来,她发现了我眼中的异样,脸更红了。
我坚定不移的看着她的眼睛,她闪躲,但又控制不住这种暧昧感觉的美妙,回视时含羞的眼已经有了从心灵深处涌出的对男性炽热目光的喜悦和一点点的接受。那一点点的接受赐予我的胆量让她的今夜一生难忘。
我把她抱到床上时,她放弃了挣扎,透过连裤丝袜我感觉到她那里的濡湿已难以放弃对这次性交的愿望。台灯亮着,眼睛倒立在床头柜上,胸衣和乳罩散落於地毯,连裤袜和内裤耷拉在枕畔,舌头在嘴里的缠绕发出匝匝的声音,她体态丰饶,但不是肥胖,这个30岁女人身体绵软,黄白色的皮肤富有弹性而光滑,没有生过孩子的阴道紧密濡湿,不像初开苞蕾的少女,紧燥而使之痛痒,也不像被岁月侵蚀过的女人,宽阔而难以猝乐。她正处於做爱的良好季节,受不得男人的亏待,弃不了男人的浇灌。
我俩既有动作间紧密适时的配合,又有交接之际对各自快感的促进和提拔,对各种体位的熟稔,对节奏的暗合,对彼此器官的赞赏,对享受快感的肢体和语言表达。我们在工作中默契,在性爱中也同样如斯。我三起三落。早起时,她脸上的皮肤荡漾着被男人精华滋润过的光彩。
事情办妥回去时後,我们依然像往常一样默契的工作,有机会时决不放弃重渡那一夜的风情。但是我们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都是一样:我们之间只能是野合,或许将其正大光明後,我们将不再有如此的快乐,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亘古以来男女之间流淌的偷偷摸摸的慾望,和对不能完全属於自己的异性器官的潜望,我们都有自己所爱的人,都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