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竟然控制不住在她身体里内射了……」赵啓看着从怀中美人嫩穴中不断涌出的精液,没来由被一股巨大的满足幸福之感包裹全身,他现在算是知道了,爲什麽黑老二那一夥人就算冒着被杀的风险,也要一尝美人嫩穴滋味,秀色当下,风流而食,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也有没错,原来就单纯的插穴玩足的那种滋味也是这般的美好啊!
赵啓悠哉悠哉,闭目爽之际却忽地心中又是一动,莫名其妙传出一股诡异的心灵快慰:「单是内射云韵这妮子的滋味就已经如此之爽了,那夜夜都内射扬盼那丫头小嫩穴的一夥人岂非天天都要爽到死……」
赵啓豁然睁目「嘶」地抽了一口凉气,插在云韵那娇嫩花瓣中还未拔出的半软阳具既然一下又硬了起来。
「难怪那念老儿去了那什麽劳什子州铁律,倘若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夜夜都操那小丫头的嫩穴,就算给我十个皇帝我也不当。」一丝毫无征兆的邪念在赵啓心中荡漾而开,但这念头还未生出多久,他便当即警醒过来,「我怎会变得这样……盼在我心中乃是不沾染凡尘的圣洁仙子,想来有些事情都是违背意愿而做,就算她夜夜都在殿中与人玩群p,也改变不了她在我心中的至高地位………」
赵啓想着想着思绪忽又飘飘而飞,他情难自禁又想到了泥猴儿赵常山所描述过的那般香艳场面……
圣庄严的大殿中,女杨盼当着一衆人的面毫无反抗之心,被几个猥琐至极的大胖子抓甩抛揉着胸前一对柔软洁白的大奶子,摇晃着她那圣洁秀美轮廓的小腿丫子,让几个恶心的臭男人挺着胯下肮脏阳具「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在她那挺翘的不像话的臀瓣儿中坚挺,前进…冲刺…乃至内射…精液满溢…………
想象中那画面太美……赵啓简直不能直视……
「女……圣洁……插穴……内射……?」
像是什麽最美好的东西一下子在赵啓心中被打碎了,赵啓嘴里喃喃自语,在邪意瞢然的狂乱想象下,他不断的加快速度,挺动着小腹竟然又一次在云韵的小嫩穴中射出了一大篷比方才还要浓之又浓的滚烫精液。
他爽快之余一把翻过胯下云韵想要和她来个深情舌吻,却不想看到的竟然是一张惨白兮兮气若游丝的脸,看着云韵那不知何时已经干燥开裂的嘴唇,赵啓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强烈的愧疚之意:「该死,老子这是怎麽了,居然愣的欺负一个女流。」
赵啓结实的臂膀一下将云韵那丰满的娇躯反转过来,拥入怀中抱了个满怀,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怀中已近冰凉的躯体。
蓦地,赵啓胸口一热,却是云韵那死灰一般的眸子里幻出一丝采,「我所有的都给了你,不管怎样,现在你都得到了,就请答应我的一个要求,你玩够了我,便把杀了,屍体丢在这里就好,不用埋!」
赵啓到底还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就算佣兵所经历过的生死残杀,也没有冷酷到如此地步,听闻刚才还和自己水乳交融的绝尘仙子居然转瞬间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赵啓心中不由一阵猛烈绞痛,忍不住轻轻抚摸着怀中云韵娇柔面庞,真心实意说道:「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
赵啓不无真诚说着:「当然你不原谅我也无所谓,但你记住一条,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没有资格选择死亡!」
「你会死的!」云韵看着赵啓那刚毅的面容轮廓,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
「是的,我会死,但我不怕。」赵啓仰天哈哈一笑,将怀中云韵紧紧抱起,那豪迈的声音震荡四方:「我在,你就在!」
(接第十章)
时光迅疾如逝,倏忽间又过半月,转眼已是雨雪消融萌春焕发之际。
赵啓黑老五一行在卧龙山这白裹裹一片的冰天雪地里跋山涉水转悠了十数余日,终于在山间乱石一处浅窄的山道口发现了通往定州的唯一临界点。
「终于走到地界了麽?这该死的鬼地方老子真是一天也不想再待了。」赵啓望着远处一方巨石堆上雕刻着的「定州」三个朱红大字,嘴角扯动,终于如负释重的舒出胸前一口闷气。这卧龙山中地势险,再加上这十数日来风雪连绵,寒冷无比,以赵啓此时穿着单薄衣物来看,若无云韵一身精纯内功相护,只怕片时功夫便要被冻成了一根冰棍。
「小丫头,咱们走出这地界了,待得入城後便不用再受这塑风打熬之苦了。」
赵啓伸手一探,摸了摸怀中酣睡着的绝美佳人那张嫩的白里透红的柔美脸颊,将之脸颊贴着手臂拥入了结实的胸膛当中,他那冷酷的眼眸里也很罕见的流露出了一丝爱怜之意。
似乎是那日与云韵快淋漓的交媾之後对其怜爱之意大动,在此後的时间里,赵啓都将云韵那动人娇躯护在怀中,并未让那如色中恶鬼的黑老五有过多机会触碰云韵。而赵啓爲了缓解云韵所受重伤的一身痛楚,每日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段内喂给云韵一些残留毒品,再与云韵进行猛烈的交合,在自己身心都获得巨大的满足感同时,又让云韵熬过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发作。
而在这过程中不知云韵是或有意无意,每次在与赵啓性器结合缠绵交欢时都会主动献上自己那嫩穴中最娇嫩的花心以供赵啓采硕。
但作爲奴仆的黑老五来说就没有赵啓那麽好命了,虽然赵啓偶尔会让他在云韵那娇嫩的小穴中内射一下尝个鲜头,但那享受的程度也就仅仅局限在内射而已,无论那黑老五怎麽疯怎麽求,赵啓都不会让黑老五除了插穴内射以外有更多的过份请求。
「你这黑斯还在这傻楞着干啥,还不赶紧去寻些野物吃食来,咱们收拾一下今天要赶在天黑前进城。」赵啓擡脚将一旁正盯着云韵白嫩腿根处痴笑的傻缺黑老五踹了一个趔趄。
「好好,主人,俺这便去,这便去……」
黑老五可不敢对赵啓有丝毫忤逆之心,这几天他可是尝尽了赵啓的手段,只消自己对他的命令稍有迟缓,便会遭到赵啓的无情体罚,比如啊,什麽俯卧撑一百次,一天自渎二十次等怪处罚,一通折腾下来饶是他黑老五身强体壮也不禁手软脚软,眼见赵啓又将发难,黑老五连忙点头哈腰的行令而去。
而正此时,一声嘹亮的鹰鸣传入赵啓耳旁。
黑老五不禁止了步伐擡头看天,嘴里喃喃自语道:「天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