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拎着。一缕淡淡的白烟,正从徐虹的胸脯升起着。
在徐虹的叫喊中,他缓缓地将项链完全放下去了。徐虹的叫声更加惨烈,白烟升的更高了,如同他在徐虹身上点燃了一炷香。覆盖在徐虹身上的那一层「黑天鹅的大羽毛」,随着他粗重的河马般的呼吸,一只只大黑蝴蝶轻飘了起来,妙趣横生的翩翩起舞着,漫飞着……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徐虹哭泣着,哀求着。
「饶了你,谁饶了我……」郑卫华撸下徐虹手上的戒指,用一根铁丝勾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按着打火机烧,觉得少得够烫了。
「噗——」地朝徐虹一边的乳房那吹一大口气,刹那间,黑「羽毛」黑「蝴蝶」惊飞竟舞,一片纷乱,而徐虹一只雪白的乳房则於遍体的墨黑中格外醒目的凸现出来。他靠那段铁丝,动作巧妙地将戒指套在了徐虹的乳头上,如同一名熟练的技术工,在进行得心应手的安装……
徐虹尖利的叫着……
他玩似地笑着……
接着又勾住另一个戒指,像刚才那样进行着……
我闭上眼,想捂住耳朵,但双手反缚着办不到,只有痛苦的听着……
「郑卫华,求求你!你究竟想把我怎麽样?……」徐虹那细皮嫩肉,一向只供男人爱抚过、亲吻过、偎抱过,何曾受过这般的摧残!徐虹哭泣着,套着戒指的红肿乳头缀在白玉般昂挺的乳房上,显得格外醒目,颤颤的抖着,显示着徐虹极度的恐惧。
「究竟把你怎麽样?嘿嘿,我要和你结婚,这就是我们的新房,他们几个就是我们的证婚人……」郑卫华开始脱衣服了,脱得一丝不挂,他那肥的臃肿的光身子比他那张丑陋的脸要丑陋的多,看去粗皮糙肉,短胳膊短腿,肚子大的出,如果头戴一顶河马的面具,双手着地,简直就是一匹河马无疑……
我骇悸之余,又被他从相貌到身躯的丑陋所震惊,尽管看出他接下来要干什麽,却还是不能不震惊。
此时,郑卫华已伏到徐虹身上去了,他狂暴地强奸她,一时黑灰飞扬,黑白交错,他的粗喘声呵徐虹的呻吟此起彼伏,忽弱忽强。他仿佛一头正处在发情高峰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
我第一次才发现,原来干女人可以干的如此强悍,那雪白饱胀的乳房被攥成了两团肉饼,被揉捏成任意形状,五指深深抓陷进乳房中,那娇嫩的花瓣被粗暴的插卷进去,又随着抽出被大大的翻卷出来……
半个小时後,他才停止,离开徐虹的身体,也不穿衣服,对那三个呆着丝袜的汉子说:「老子够了,该你们了……」
他身上一处处沾染了黑灰,仿佛涂了一片片墨似地,浓淡不均……
徐虹那原本白皙的肉体也变得黑一片白一片黑白相间,像一头小荷兰母牛……
徐虹不喊,不骂,也不呻吟了,一动不动,只看见流泪不止……
三个汉子脱得一丝不挂,一个先爬上车床,伏压在那个黑白相间的肉体上,干劲十足不遗余力的「操作」着,粗喘着,另外两个耐心等待着,但他们一个比一个强,一个比一个粗暴,一个比一个长久……
徐虹像死了一样,仿佛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只有她的某一只手,某一只脚时而轻微的抽动一下……
终於三个人干完了,徐虹刚遭受虐待、蹂躏呵轮奸的肉体,已变得非常麻木,丧失了女人肉体本能的敏感细微的反应,如一具尚未僵冷的屍体。
「好了,你们三个拿好自己的钱,赶紧逃得远远的,藏起来好好过日子!」郑卫华对三个一直蒙着头的汉子说。
「大哥,你呢?一起走吧!」
「我心愿已了,累了,不想走了,你们走吧!走的远远的!」
「大哥,这人……怎麽处理?」一个人指着捆着的我。
「我自己会处理!赶紧走!」
「大哥!」三个人给郑卫华猛的跪下磕个头,转身消失在门外。
郑卫华转向了我,我心里一阵恐惧。
「郑……郑局长,对付你的人是常雨泽,你……你没必要对徐虹,而且我……」
「赵经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咱们打过几次交道,你还不错,老子正愁怎麽录呢,赵经理帮个忙吧?」郑卫华拿过一个数码摄像机放到我捆在柱子的手上。
「给老子好好拍下来……否则,别怪我最後不留情面!老子得给外人留下点念想……常雨泽那混蛋好好欣赏下他前妻吧!……那个傻逼也好不了……他以为给刘奉东当心腹就前途光明了,做梦去吧……他们独吞了夏华的冰毒工厂和生产工艺以为不知鬼不觉!做梦去吧……哈哈,有人会收拾他们!谁也跑不了!哈哈……」
我发现这个郑卫华真是不一般,太恐怖了!
郑卫华说完出去拎来一桶冰凉的井水,「哗」地泼向徐虹。徐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肉体上的黑灰被冲的乾乾净净,愈发显得白皙,冷水猝激的原因,那一种白皙泛着淡青。
徐虹哭泣起来,哭泣的是那麽绝望,我从徐虹的哭泣声中听出了徐虹原本也有脆弱绝望之时。
在郑卫华恐怖的狂笑声中,我看见他拿着匕首,一手捏住徐虹的乳房,她的右乳浑圆而坚挺,丰满而充满弹性,出现好几处青紫,显然之前轮奸时下手十分重。郑卫华使劲地揉捏了那乳房好几下,「你这娘们的奶子可真他妈美,手感真是一流,唉,可惜了啊………」说着捏住那诱人的乳头使劲向上扯,浑圆的乳房被慢慢拉扯成锥形。
「噗、噗」的两声轻响,那两颗如宝石般的乳头离开徐虹的身体,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啊——」因为痛苦,徐虹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发出已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我看的心一下就抽搐起来。太恐怖了!
郑卫华的手又伸向徐虹岔开的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徐虹的胯下,刀锋向上,徐虹意识到了什麽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惨叫,徐虹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徐虹全身都在激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又一声惨叫,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