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的女军官真是不可理喻。
我们大概走了有40多分钟,冒着风雪终於来到天台县的那家汽修站。
我看到女军官林雨昕的汽车牌号是以浙D 开头,这意味着她的车是在绍兴上的牌照,有可能她安家在绍兴。绍兴距离台州260 公里左右,她的家和工作地点相距略微远了些。
维修人员对她的车进行检查。还不错,汽车发动机没有大故障,只是发动机的冷却回圈水箱裂纹,导致漏液,前机盖翘起变形,左侧车灯撞坏,还有前挡风和左侧车门玻璃破损。只需修补水箱、添加液体,对前机盖进行外形恢复,更换车灯和破损玻璃即可。
林雨昕决定车修好後先放在汽修厂,过2 天再来取车。先坐我的车去台州。
我们又开车上路了,林雨昕也抛弃了一直保持的拘谨,变得谈笑风生起来,就好像我们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
车里开着暖风,很暖和,林雨昕脱去了上身军服和军帽放在後排,露出了里面带软式肩章和软式胸标的深蓝色半高领套头制式毛衣。我可以明显看到她那高高隆起、引人无限遐思的胸部就是在制式毛衣下也遮掩不住,配上她高挑的身材,娇艳动人的相貌,真是摄人心魄。
我主动问道:「雨昕,听你的口音不是南方口音,你应该是北方人吧。」
「是啊,我是哈尔滨人。」
难怪她的身材那样修长顺溜,原来她是东北姑娘。在抛开谨慎和戒心之後,她就变得很大气,很有些东北姑娘的豪爽。
「哦,我的老家在辽宁,也是东北那嘎达的。」我用东北腔说了这句话。
「是吗?也是啊,南方男人中少见你这样的大个子,目测你大概有1 米80以上吧。」林雨昕略带高兴地问道。
我大致说了我家的情况。
「哦,是这样啊。我听人们说,父母是南、北方人,生下的孩子兼具南方人的聪明灵秀和北方人的高大威猛。还别说,你还真是这个样子的。哈哈哈……」她上下打量着我笑着说道。
「过奖了,我觉着自己也就是‘泯然众人矣’,身高倒是遗传了我父亲,高大还将就,威猛可真说不上,聪明灵秀更是不值一提。」我连忙客气道。
「你真是谦虚,其实我觉着你可不是一般的聪明。你说话办事很有头脑,很会替别人考虑,在路上我就能体会到这点。比如你给我留下打电话的空间,又比如……又比如你一直不询问我的个人情况,这可是心直口快、不善替人考虑的东北男人所欠缺的特点,我说的对吧。」她情略显调皮地说道。
我听她这样一说,也暗自佩服她的敏感和说话得体,看来她也是一个聪明人。既然有些话她挑明了,我接下来说话也就不必老是躲躲闪闪得不痛快,那样会让她觉得我不爽快,使她厌烦我。
但是我为什麽要让她不厌烦我呢?我不禁扪心自问。她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但她是涂晓峰的情妇,我绝不能和她有什麽瓜葛。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引申来说,朋友的情妇、小蜜,我也是不能染指的。涂晓峰是我的老板,我绝对不能因此而得罪他。从这点上来讲,我也不能打林雨昕的主意,何况我也不是那种色欲熏心的人,我有我的操守。
按照我以往的是非观,林雨昕这样的女人应该属於我讨厌鄙视的类型,但我却明显感到我好像对她有些好感,而且我绝不是单纯为了讨好涂晓峰才帮她的。可能以後我还要向涂晓峰隐瞒我和林雨昕偶遇的事,这样才不会让涂晓峰对我起戒心。
「但是你更聪明!」
「哦,是吗?」林雨昕表情平静地说道。「建新,你帮了我不少忙了,让我欠你的人情越来越多。你向我透个底吧,需要我怎样来回报你?」她的身子略微向我这边倾斜了些,言语间似乎还藏有些暧昧。
我看到她扭转身冲着我,她的一双凤眼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我的双眼,这目光含着些俏皮,也有着直指人心的淩厉。
我也不白给。我没有躲闪她的目光,而是迎着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说道:「既然你也说我把你当朋友看待,那朋友之间何须计较什麽回报。你再说欠人情、回报这些话就太见外了。」
她的目光并没有从我身上移开,而是继续凝视着我说道:「既然我们彼此都把对方当朋友,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和涂晓峰的关系,那你和我说说真心话,你是如何看待我和涂晓峰的关系的?」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和她的表情一样平淡,但在我听来,却不啻於耳边炸响一个闷雷。这可是我从半路上与她偶遇一直到现在都在回避的话题,想不到她却这麽直截了当、不带隐晦地向我提出,这是她对我的试探吗?我心中一时有些慌乱,真是不知该如何应答。
我沉吟了有一会儿道:「这个嘛,这个属於个人的私事。我是晓峰的生意夥伴,也是朋友,至於你和他的关系嘛,我当然……当然是不愿意评价的。男女感情之事有时是很难说得清、道的明的,有时……有时外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还是不做评价为好。现在是改革开放时代,旧有的传统和道德观未必适用於现在,孰是孰非很难言说的。话说回来,很多伟人、名家不也是有红颜知己或者婚外情嘛。有的人甚至先後有好几个妻子,比如十大元帅,人均4.5 个妻子,你是部队的,应该多少知道些吧。你能因此说这些人不道德,不固守家庭和传统吗?」我违心地说了上述这番话,心里暗骂自己口是心非。
「那这麽说你是不反对婚外情了。我听涂晓峰说起过你,你妻子是个很漂亮的博士?……还在国外吗?你会担心你妻子有婚外情吗?」她的话语依旧平淡,但我听了却感到有些刺耳。
「我们夫妻关系很好的,她虽然在国外,但她很爱我,而且我也尊重她的选择……」我和沈莹的事无脸向外人提起,我只能说假话。
「建新,有些话我还想问你。」她的目光竟然透出些凛凛威严。
「有话尽管问,别多心。」我隐约感觉她会有什麽重要的话要说。
「涂晓峰和你说起过我吗?」果然她问出了很关键的话。
「说过,怎麽啦?」我故意嗔盘她道。
「他是怎麽说的?」她一听我的话,果然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