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的身手拳脚了得,他们两被赖骏三招两式就打翻在地,一时很难爬起来。我已领教了赖骏的拳脚功夫,所以也没有责怪他们,但我心中却郁闷起来,因为一个惊人的事实告诉我:沈莹关於赖骏的身手并没有撒谎,她说的就是实话。
我问李滨旭:「沈莹在深圳还好吧?」
李滨旭邹起眉头问道:「怎麽,小莹联系你了?」
「没有联系我。」我回答。
「小莹,九月底回的国,回南京伤心,就去了深圳,这事就我和丛娜知道,一直也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就李滨旭和丛娜两口子知道沈莹在哪里,但赖骏为什麽却说沈莹在深圳呢?难道沈莹真的还和赖骏有联系?想到这里我心乱如麻,一股怨气和酸气在心中蒸腾起来。当然我猜赖骏可能是故意气我,就是随口这麽一说,因为李滨旭他们怎麽可能会告诉这个混蛋沈莹下落?一个使沈莹险些身败名裂的无赖、流氓怎麽会知道她的去向呢?
虽然自己已经认定赖骏是瞎说,但我心里总感觉不是滋味。
我问李滨旭脚伤重不重,李滨旭这才呲牙咧嘴的骂我道:「要不你小子崴了脚试试,我还是忍着痛追过来的,正看到你被那个混蛋骑在身下。我怕你吃亏,就喊一嗓子,结果惊走了这个混蛋。你咋这麽怂,被那个狗娘养的骑在身下?」
我无言以对,闷着头不做声。因为在和沈莹离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当着李滨旭等三人,质疑过沈莹关於赖骏身手的话。我现在说赖骏厉害,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所以我只好装聋作哑。
我领着李滨旭等人返回6楼东户,才发现赖骏的老乡也不见了踪影。我这才清醒过来,以前为什麽盲目地找赖骏,就不懂得从赖骏的老乡身上打主意,我真是愚蠢到家。
晚上我回到家中,不知怎麽,越加怀念起沈莹,痛恨起自己的绝情和草率。我想沈莹若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哭着求我原谅她,我一定会再次把她拥入怀中,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也求她原谅我的绝情,我们会和好如初。
就像是上天听到了我心底的呼唤,在我追打赖骏的第六天晚上,我的手机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使我知道了沈莹的去向。
这是一个异地的座机号码,来电人不是旁人,正是赖骏。
「赵经理,你还好吗?兄弟我是在深圳给你打的电话。没啥事,就是向你报个平安。我现在已经在深圳,已经见到了沈莹,而且我们白天还一起逛街、吃饭呢,晚上回到了沈莹的住处。至於我们回到她的住处干什麽,我就不向您汇报了。」这个家伙油腔滑调地说道。
我猜想这个时候,他肯定不用再把他的面容伪装成一幅老实相。
「是吗,你们又狗扯羊皮走到一块了?那你让沈莹说两句话,我听听是不是你们在一块,否则我不信。」我故作平静道。
「不好意思,沈莹美女刚去洗澡,她洗完澡後我接着洗,她会在床上香喷喷地等着我。哈…哈……」这个混蛋开心地大笑起来。
「哈……哈……」我也在电话里大笑起来,「赖骏,你哄谁玩呢,我想你是在深圳的地下室住着吧,那里房价准保便宜,你能住得起。你是扣着你的得了脚气的臭脚丫意淫吧,沈莹根本不在深圳,她怎麽会把自己的下落告诉你这个流氓呢?她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她若是真的告诉你她的下落,也是为了哄你过来好好收拾你,你以为你那个贱样她喜欢啊?」
「操,你不相信啊,我明天晚上就让她给你打电话,看看我胡说没胡说?」电话那头,赖骏气急败坏地压了电话。
果不其然,我在第二天晚上8点多钟,我接到了一个异地的座机电话,显示区号和昨晚赖骏拨打的区号一致是0755,就是深圳的电话区号。
我接通了电话,那个人长时间不做声,我怀疑是赖骏的恶作剧或者骚扰电话,就骂了句「再不说话,老子就不搭理你这个贱种!」
对方马上应答道:「建新,是我,沈莹……」
啊!果真是沈莹,这让我又惊又激动,想不到沈莹真的在深圳,在失踪五个月左右真的和我通话了。难道她真的和赖骏在一起,想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沉,立刻全身感到冰寒彻骨。
「沈莹,你是和谁在一起,你怎麽想起来今晚给我打电话?」我按捺住心头的猜忌和不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她说话。
「我没有和谁……在一起,我是一个人……一个人在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的沈莹似乎显得犹犹豫豫、期期艾艾。
「哦?是吗?不是赖骏让你给我打的电话吧?」我单刀直入地问道。
那可太凑巧了,昨晚赖骏说沈莹会给我打电话,今晚就果然打来,而且他们都是在深圳,这不免让我起疑。
「不是,不是他让我打的电话。」沈莹在电话里语气暗哑地说道。
这句话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就是赖骏让沈莹给我打的电话,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被沈莹的无耻深深震惊了,我对她才恢复的那些爱意顿时荡然无存。因为如果赖骏真的没有让沈莹给我打电话,那以沈莹的性格会反来质问我问她这话是什麽意思,问我怎麽知道赖骏会找她,但现在沈莹只是否定我的问话,而且语气极其躲闪,那就可以理解成就是赖骏指使她这样做的。
「沈莹,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毕竟还是有四年夫妻之实,你我的性格都彼此都很了解。我希望你说实话,是不是赖骏让你给我打的电话?」我大声说道,这话语中包含着些许激愤。
「不是,是我想给你打电话。」沈莹急忙辩解道。
「你找我有什麽事,沈莹?」我决定先不打草惊蛇。
「我现在缺钱用,手头很紧。你不是还欠我父母30万吗,希望你多少先还给我些救急,可以吗?」
「可是你也知道,现在我家里没有多少余钱,房子装修还没有钱,我也失业好几个月,上班也没多长时间……」我故意哭穷道。
「房子不是早就停止装修了吗?你手头应该还有余钱,你工作也有两个多月了吧。我只是要我父母的钱,也不是一下子都要,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救救我的急。」沈莹似乎对钱十分渴望。
「可以帮你,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