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老天对你的某种恩赐,不仅仅在你身边有很多想要保护你的人,就连你自己的肉体其实也都在保护着你。但是你虽然受到了保护,可那些想要侵犯你的男人就要感到头疼了,他们恐怕就算是费尽了心机也只能对你的身体束手无策。你在所有的性活动里可曾感到过腹部的酸痒?」
「……好像……好像没有……」
「你的身体反应其实非常敏感,你的经感知也很发达。你本来是可以轻易得到发泄和满足的,比如像是潮吹这样的剧烈高潮反应,对你而言本来不是难事,可是你是否尝试过这个过程呢?」
「……什么是潮吹?……」
「嗯……简单说就是在你阴蒂下方的尿道腺会猛烈的喷射出一阵阵清澈液体,在你喷射的过程中,你会感到全身都像是被电流击穿一样。这种刺激的快感通常会让一个女人终身难忘。」
「……我……我好像记不得了……不过我有几次会感觉到有些与众不同……但我并没有留意究竟是什么反应……而且很多次……我好像都被他们迷晕了……所以我没什么印象了……」
「玉柔……其实你受孕的时候,我就在一旁,我目睹了你受孕的全过程,我知道你当时被人注射了烈性的催情药物,所以你可能没有印象了,但是你那一晚潮吹的非常猛烈,你的身体敏感度真的很惊人……」
「……是……是吗……我……我没有任何印象了……」
「那你还记得是谁让你潮吹的吗?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你的体内吗?」
「……我……我的印象很模糊……我只记得有无数的人影在我面前闪来闪去……他们……他们每个人都进来了吗?」
「没有……他们只是把精液灌进了你的身体,但是他们都没有进入你的体内。」
「……那……那难道是真的?……我……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难道那是真的吗?……是……是我的……难道真的是我的宝宝?」
「没错,就是他……」
「是我的宝宝进入了我的身体……不是别人……是他让我那样……那样潮吹的?」
「没错,就是他……」
「宝宝……原来是宝宝……原来真的是宝宝……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不……玉柔,你不是在做梦,这都是真的。你应该留意到他的下体了吧。」
「嗯……我看到了,李成刚也跟我说了,是他们给他做了手术,为了……为了能让他更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这都是李成刚对你胡说八道的,其实那一晚是刘志堵在了你的体内,既然没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你,我想这可能也是陈友发刻意的安排。他一来想要取悦当时的宾客,二来他可能只是为了想要摧毁刘志,他或许是刻意对你隐瞒,他可能对你还有些许恻隐之心吧。」
「不……这……这不是坏消息……我……我宁愿那是宝宝……而不是别人……」
「他的手术也是我亲自做的……他有遗传的先天性功能障碍,这个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嗯……我知道……当时医生建议我们在他身体发育完全之后再给他动一下手术……」
「没错……所以,我就提前帮他把这个手术完成了。他现在很健康,而且……很强壮……」
「谢谢你……真的……真的是多亏有你在……你……你实在是帮了我们母子太多了……」
「玉柔……你不要再谢我了,我做到根本还不上我亏欠你的,这只是我唯一能做的罢了……其实我想告诉你的秘密是……早在我第一次为你查体的时候,我就已经留意到了你独特的身体构造,你在做全身扫描的时候我也记录了你的身体样本。我本来只是为了留作医学参考,可是后来当我给刘志做手术的时候,其实……我是依照你的身体结构给他做的3D细胞打印。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只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的满足你……只有这一个人才能完美的匹配你独特的器官结构……只有他才能直抵你最柔软,最敏感,也最隐秘的体内深处……所以……假如你心中的爱人跟我猜测的是一样的话,那我将会真心祝你们幸福……而且我相信他也一定能够给你独一无二的幸福……」
「……你……你……你难道……早就看出来了?……」
妈妈听了刘医生讲给她的这个秘密,她心中既甜蜜又害羞,她一方面为爱人的健康而高兴,另一方面也为她能够跟爱人成为独一无二的一对而高兴。她其实在心里一直都很担心,每次有别的男人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总是会紧张的揣度,小心的感受。她生怕自己会真的有感觉,她不想对别的男人有任何真正的身体反应,她不想在别的男人身上感受任何的痛快和舒爽,她宁可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自慰杯。她甚至有时忍不住呻吟的时候,她都会非常的自责和懊恼,她觉得自己不该真的取悦任何其他的男人。她只允许自己全部都只是在演戏……
当她听了刘医生的这番话,她的心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她终于可以不再像以前那么担心和拘谨了,她可以更轻松的放开自己去大胆的迎合那些……她不喜欢的男人了……难怪李成刚说他从来没能进入过妈妈的子宫,难怪陈友发也说过,她的里面非常难以驾驭。原来……原来她的身体早就注定了只是属于一个人的……
不过刘医生撞破了她的心事,还是让她感到有些难为情的,因为这毕竟是很私密的事情,而且这也是非常禁忌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她也不能够很好的处理这层关系,她是非常聪明敏锐的女人,她很早就注意到了这层关系里面隐秘着的特变化。她也察觉到了一些反常的行为和一些不容易启齿的生活细节。她其实也需要时常提醒自己,她优先是一个母亲,其次才是一个女人……
「我……我只是有一种直觉……或者说……是我的某种愿望……这跟我个人的经历也有关系,在当年……我……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机会可以挽留自己的母亲啊……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能原谅自己……我觉得自己至少曾有这种可能性……另外就是……你或许不知道……在你手术昏迷的时候,你一直都在轻声叫着他的名字……而在他昏迷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叫着你的名字……你们不可分割的关系……已经超越了一切……我被你们深深的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