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也扭伤了,夫人啊,她那是自己疼的哭了呢……”
王妈说完,整个房间都笑起来了,我看到妈妈也跟着他们抿嘴笑起来……
现在我的哭声就如同当年那样,我“哇哇哇”的哭,希望这一次也能一如当年那样只不过是一场虚惊……
我想妈妈,想她的长裙,想她的双脚,想她的长发,想她的臂弯,想她的脸,想她的眸,也想她的泪……
我还在敲打着门,还在嘶声呼喊着,我使劲的拧,使劲的撞,可这门它就是撞不开,我的视线完全模糊了,我的世界变成了黑白色,我一个劲的摇啊摇,一个劲的连踹带打……
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了警笛声……
我记得小学有一次搞消防教演,老师把我们集中到一个房间里,然后反锁着门。屋子里面开始喷散着烟雾,老师教我们用衣服蒙住口鼻,然后大家一起找一个凳子或者其他什么坚硬的东西对着门把手使劲的敲,等敲松了,再用板凳把门上的锁使劲的顶出去,那一次还多亏了我呢,我拿起小凳子,一下一下的狠狠敲着那个把手,因为我看到烟雾越来越低了……最后我因为这个还得了一枚胸章呢……
我想起这些,立刻就开始对着把手使劲的踹,我没时间去找其他的东西了,我一脚又一脚使足了力气,随着一下下的左踢右踹,我的脚已经很疼了,我的腿都开始打哆嗦了。不过好在我看到这门把手已经快被我踹松了……
我鼓足了劲,一下,再来一下,再一下,终于听到“磅”的一声,应该是里面的锁芯断了。我对着这把手卯上全身的力气使劲往里这么一踹……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
果然,果然……果然妈妈在里面,她还穿着白色的丝质长裙,还是散着长发,她的丝发随风乱摆,她似乎对着我微笑,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她还在秋千上,荡呀荡的。我的被泪水朦胧的脸也笑了,我开心的摸了一把泪水,想扑到妈妈怀里……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用左胳膊擦,用右胳膊擦,然后又抓起衣服使劲的擦,可是这泪水它就是擦不干……
我一直不停的擦呀擦呀,我边擦边抬头眯着眼睛看……
我似乎看清妈妈了,看清了她的脸,她的微笑,她的如丝长发……
我看着妈妈,我整个人都看呆了,我站在那,完全看愣住了,我的血液不再流动了,我的心脏也不再跳动了,我的头上的汗也凝固了。我的眼睛慢慢清晰了,但却也合不上了,我哭哑的嗓子也干了,我的世界就这样停止了,冻结了……
但是妈妈的世界却并没有停止,她在秋千上坐着,双脚并拢,随着秋千的起落,她的脚也一高一低的轻轻摆动着,她的腿还是那么白,那么干净……
妈妈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她不住的摇头,不住的甩动着她的泪珠。就跟小的时候担心我一样。但是现在与小时候不同是,她不再是微微皱起眉心,充满关切,充满焦急的流着泪,她现在的泪水是痛苦,是挣扎,是绝望的泪水……
她发不出声音,她只能一直“嗯嗯嗯额……”的用嗓子挣扎和呻吟着,她的天鹅颈依然高高的伸长,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泪珠从这雪白的颈子上滑过,然后流到她的身上,她的乳房上,她的被死死抓着乳肉的一只大黑手上……
哭声……,笑声……,秋千的吱呀声……,身体撞击的啪啪声……这都是我熟悉的声音,要么是从前就熟悉的,要么是最近才熟悉的,但不管怎么说,我对这些声音都是不陌生了。我听到了这些声音,只是我不敢相信这些声音,就算相信了这些声音,我也断然不能接受这些声音……
谁说光速最快?要我说就是音速最快,一光年抵不上一马赫。一个朝夕抵不上一声笑……这声音是最先传到我的脑子里来的,我还看不清伴随着这声音的影像。但是请千万不要再继续播了,求求你,暂停吧,让这一切停下来,就算是不能后退,也请暂停吧,求求你……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这并不重要了,因为一切都于事无补,这影像还是渐渐的清晰起来了,而且从黑白色逐渐的变成了彩色,配合着声音,非常的生动,非常的有视觉冲击……
妈妈“呜呜呜”的嘴巴上,被人勒了一根白色的布带,妈妈的红唇咬着这条白丝带。不,这原来不是白丝带,这是妈妈白色长裙上那条束腰带。呵呵,幸好不是别的什么,只是妈妈的长裙束腰带……
裙摆还能隐约遮挡住她的膝盖,随着秋千的摆动,她的大腿也若隐若现……但是这裙摆的后沿却被人高高的提了起来,牢牢的也被攥在另外一只黑手里,雪白色的丝纱裙摆,黑炭一样的一双粗手……
妈妈腰还是那么细,被长裙包裹着,透出她迷人的曲线,她的小腹平滑修长,随着呼吸一放一收……
我找不到妈妈的雪白的胳膊了,她的本应抓在秋千上的纤纤玉手呢,她的温暖舒适的臂弯呢?哦,原来在背后,她的胳膊被绳子紧紧的束在身后……她上臂的嫩肉被绳子勒出一条条血痕……
从那黑色的指缝中溢出是什么?是棉花?是泡沫?还是白色的面团?它就像是从那黑手的指缝中淌出来似的。那双粗大的黑手变换着动作,一会挤压,一会揉搓,一会伸开五指紧紧的包覆,但是它不可能做到,因为这双手显然还不够大,它根本无法包覆住这一团白色物体。这团白色的物体也被绳子紧紧的勒着,它随着秋千的起伏,也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每次跳起都能碰到妈妈的下巴,而每次落下又重重的打在妈妈的肚子上。在这团柔软的白色中间还被绳子紧紧的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缝隙,我看到那双大黑手从这条缝隙里一会进,一会出,它的手指从下面插入这缝隙,那拇指又捏住这白团的外侧,它抓着这团白色柔软物体,炫耀式的冲着我一个劲的抖,一个劲的晃。在那白团的前面有一个桃红色的,鲜艳的小圆球,它的周遭都是粉红色的,这个小圆球在我眼前不住的画着圆,一个圆,两个圆,三个圆……把我的眼睛都画晕了。
这黑手一边抖,一边随着它的弹跳从下面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它三抖两晃,然后又是“啪啪啪”的……似乎是在掂量着这白团的重量……
这个白团我有些眼熟,但是又不太敢确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