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珊的这种忙碌。不过,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抓到哈曼和奶酪之后,她这个黑星女侠就真正可以退休了。城市里有了刚正不阿的执法者,就不需要义警,更不需要超级英雄来维护治安。
「嘿!劳拉,没想到居然能够在这里碰到你!」劳拉送走了苏珊之后,刚想回到咖啡厅里,去仔细阅读那份关于午夜的致幻蘑菰的报告,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抬起头,迎面走来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头金发,瞳孔是蓝幽幽的,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他就是史蒂文,是《先驱报》新来的记者。很凑巧,他被安排和劳拉搭档。这个年轻英俊的少年,看起来风度翩翩,像一个十足的绅士。虽然他的年纪比劳拉还小,但劳拉一直这个少年很老成。刚开始的时候,她一个人独行特立惯了,对搭档这种角色十分反感,但是几次合作下来,发现史蒂文不仅长得英俊,而且谈吐儒雅幽默,也渐渐的对他不是那麽厌恶了。
「史蒂文,今天报社跑外场的可没有你的名单,这个时候出来干什麽?」劳拉也积极地跟他打招呼。
史蒂文拿出相机,一边翻看着拍摄记录,一边说:「前几天我和你一起受命采访黑星女侠联手苏珊女局长端掉第五大道上的军火制造点,少了几个镜头,所以今天打算趁着空闲,再到现场去拍上几张,补充版面。」
「哦?」劳拉记得这件事,有时候她总觉自己报道自己,实在是一件傻透了的事,「今天我正好跑外场,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史蒂文从玻璃窗里望进去,看到劳拉的笔记本还打开着,旁边放了厚厚的一摞资料,不禁好地问:「今天又在研究什麽案子吗?」
劳拉想了想,如果让她一个人去调查新型毒品的案件,恐怕不仅很难瞒过搭档,而且说不定还会遇到什麽危险。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她虽然对史蒂文还不十分了解,但总觉得他是一个能够信得过的人,就把他拉进了咖啡厅里,一起坐了下来。
史蒂文看到被苏珊吃得像龙卷风过后的餐盘,不禁打趣道:「劳拉,看来你又和你的局长朋友见过面了?」
「没错!」劳拉承认,「这一次,她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个重大线索,是关于午夜的致幻蘑菰!」
「午夜的……什麽?」史蒂文一脸迷茫。
「哦,是一种新型毒品开始在城里各大酒吧流行的案子。苏珊委托我们暗中调查……」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史蒂文还没等劳拉把话说完,就兴奋地叫了起来。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劳拉沉着脸说,「这事可能和已经消失的白党有关,你敢查吗?」
「白党?」劳拉本以为史蒂文听到这个令人谈虎色变的名词时,多少还会犹豫一下,不料史蒂文竟想都不想,满口答应下来,「如果和白党有关,那就更好了!」
劳拉看过这个史蒂文的档案,在来到这个城市之前,他是全国最大学院公共关系科的高材生。像他这样的人,从未见识过什麽是真正的黑夜,自然也不会对白党心生恐惧。但事实上,他是应该恐惧的。
不过史蒂文可不这麽想,在进入报社之后,他听说了秘女侠和英勇女警长联手干掉城市最大黑帮的故事后,大受鼓舞,总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像她们那样,为这个城市做点什麽。那些小偷小摸的犯罪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一听到白党这个名号,兴奋得简直跳了起来。
「你听我说,白党不是那麽好对付的!」劳拉不得不提醒这个初生牛犊,「虽然现在这个组织已经土崩瓦解,但他们最可怕的头目还藏在暗处,蠢蠢欲动。关于这点,就连苏珊局长和黑星女侠都不得不小心谨慎,你千万不可以轻敌大意,明白了吗?」
「劳拉,调查新型毒品的这件事上,我全都听你的!」史蒂文终于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史蒂文,既然毒品是在酒吧里流传的,那我们就从酒吧里开始查起。我相信,追根溯源,一定能够摸到他们的制毒点的!今天晚上,你就跟我一起到酒吧去转转。现在,你和我先各自回家去换一身衣服,可不能让那里的人把我们当成乡巴佬给赶出来了!」劳拉感觉这种事还是应该从头查起,所以约史蒂文晚上一起在酒吧碰面。
「好!那两个小时后,我开车来接你!」史蒂文看了看表,已经到了傍晚,就和劳拉约定了时间碰面。
回到公寓,劳拉有些激动,除了重获白党的线索之外,好像别有隐情,让她对这次行动充满了期待。最近,她感觉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懒散,换下来的内衣内裤随后乱丢,已是习以为常的事。白天是《先驱报》的记者,晚上又穿上战服,成了令罪犯簌簌发抖的女战士,令她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打理自己的生活。虽然曾经公寓里被两个小毛贼闯入,让她在猝不及防之下,拿着她换下来的内衣内裤受了一番凌辱,但现在她已经不怕了。几天前,菲尼斯特教授帮她定制了一颗假牙,镶嵌在被苏珊拔掉的磨牙上。这颗牙齿不是陶瓷烤出来,也不是金属制成,而是用一种特殊的硬塑料加工而成。牙齿的内部中空,盛满了被磨成粉末的特效避孕药。平时吃饭的时候,这颗牙齿的坚硬程度足以代替她本来的磨牙,但是到了紧要关头,她只要用力咬碎外表的硬塑料,将里面的药粉吞进去,可以让她随时变身,免去了好几次避孕药近在眼前,却吞不到嘴里的尴尬。
「该死!哦,天呐,昨天居然忘记洗衣服了!」劳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双手捂着脸长叹。
她最中意的礼服,在前天聚会的时候穿过了,但是回到家时,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当时又已经临近午夜,也没时间再洗衣服,就顺手把礼服扒了,朝床上一躺,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又是一阵紧张的忙碌,让她忘记了把衣服塞进洗衣机里。现在这件礼服上,到处沾满了红酒的污渍,让她难以上身,绝望地大叫起来。
打开衣橱,里面的礼服倒也不少。在女人的橱柜里,尤其是三十多岁女人的橱柜里,总是不缺礼服,但是劳拉总感觉这些礼服已经有些过时,一直挂在那里让它们吃灰。现在不得已,只能重新翻出来当备胎用了。
等到劳拉换好衣服,又反反复复化了几遍美妆,已经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史蒂文在公寓的楼下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先